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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很受傷一樣回頭看看溫讓,他深邃的眼睛在昏暗的樓道里泛起憂郁神色,簡直能要了人的命。溫讓喉嚨有些癢癢,低頭咳了咳,問沈既拾:“怎么了?突然這個表情。”“我早上說得話你果然沒聽到?!?/br>“什么?”“我說今天想跟你一起吃飯。”溫讓看他因為這事委屈,驀地嘴唇一勾,忍不住笑了起來:“抱歉,我還真沒記住?!?/br>沈既拾在家門口停下來,掏鑰匙開門,邊問:“那你是不是連早飯也沒吃?”溫讓有些不好意思:“吃早飯那句我聽到了?!?/br>沈既拾做出無奈又好笑的神情瞥了溫讓一眼,轉(zhuǎn)動鑰匙推開房門,在進家之前倏地回頭,托起溫讓的臉在他鼻子上親了一口。“進來,給你做醋溜包菜?!?/br>溫讓摸摸額頭,拖鞋進屋。“給你買了黃桃罐頭,這把傘也是給你的。”他靠在門框上看著沈既拾忙活,像沈既拾第一天住進來時一樣。“這么棒?!鄙蚣仁叭〕霭?,翻翻袋子看清楚里面的罐頭和傘,像個小孩子一樣開心地笑起來。“溫老師?!彼е俗哌^來,把溫讓攬進懷里低頭親吻,這個吻與剛才親在鼻子上的又不一樣,有力,火熱,唇舌交纏,溫讓抬手撐住他的肩膀才讓自己站穩(wěn)。沈既拾松開他的嘴唇,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像匹動物一樣,釋放出濃郁的性暗示。溫讓拍拍他的臉,有些喘,“先做飯,我餓了?!?/br>這本該是個盡情揮灑荷爾蒙的氛圍,偏偏此時那顆包菜不老實,沈既拾胳膊一抖,它從臂彎里摔了下來,滴溜溜直往前滾,沈既拾“哎”一聲,趕緊彎身去撿包菜,放到水槽底下沖洗抱怨:“怎么跟個孩子似的。”溫讓被這孩子氣的話笑彎了腰。【第二卷Chapter2】第026章裴四得了重感冒。蔣齊不顧他嗦著鼻涕黑著臉,二話不說把人拉回家往被窩里一塞,大夏天,不給開空調(diào),灌一大杯熱水,讓他捂汗。裴四沒有力氣,罵蔣齊,蔣齊不理,打蔣齊,又打不過,一整個人氣得歪在被窩里直哼哼,驢一樣伸出腳丫子去蹬坐在床邊的蔣齊。蔣齊健康結(jié)實的一個男人,并不與他一般見識,反正裴四那點兒力量也不能把他蹬飛出去,就像頭沒有埋怨又踏實的老牛,不聲不響任由裴四耍性子,裴四每踢他三下,他就握住裴四的腳踝給他塞回被窩里去。他越這樣裴四就越生氣,覺得自己被當成了不懂事的小孩子對待,一卷被子沖著墻,徑自委屈起來了。蔣齊即使不通戀愛的事理,大概也知道自己哪里又做得不對,惹了這小祖宗生氣,吶吶地伸手想去摸摸裴四的肩膀,被對方一抖身子甩開,就不好意思再碰,默默呆了一會兒,起身出去了。聽到房門被關(guān)上的瞬間,裴四的怒火“咻”的躥到了最高點,狠狠把枕頭拖起來摜到地上——神經(jīng)病?。?/br>發(fā)脾氣這事兒,就跟小孩子鬧哭一樣,沒人理就顯得無趣,裴四氣得像個球,在床上彈了半天,蔣齊也不再來哄他,自己就蔫兒了。他從衣柜頂上翻出空調(diào)遙控器,開到18度,賴唧唧地在床上尋了塊兒灑滿陽光的位置,把自己擺成一個舒適的“大”字,還不忘裹好被子。裴四瞪著床頭墻上掛著的畫走神兒,那是一副裝飾油畫,畫里的女人大概是個圣母打扮,臂彎里輕飄飄托了個肥肥胖胖的大嬰兒,裴四左右在她臉上看不出什么母愛來,不明白蔣齊弄這跟他本人畫風不符的東西掛著是個什么審美。明明是個地頭蛇,整這些虛頭巴腦兒的。裴四是個不屑于談情說愛的人,他有著美麗且流氓的劣根性,他的“尋找”酒吧里每天都能上演無數(shù)起眼淚與熱吻、欲望與交易,足夠他去做一個免費的看客,在酒精與煙霧繚繞中超脫于情場之外,做個獨善其身的小老板。他這種骨子里沒有情根兒,生怕被人以愛之名捆綁束縛的人,最怕蔣齊這樣的男人。東區(qū)老大帶他去游樂園坐旋轉(zhuǎn)木馬,給他送親手做的飯,把他帶回家里養(yǎng)感冒,這些匪夷所思的事不是為了跟他上床,是為了追求他……是不是有?。?!裴四這么一想,又生氣了。“狗日的蔣齊!你給我進來!”他擁著被子一坐而起,塞得水泄不通的鼻子甕聲甕氣,沖門外奮力大喊,蔣齊束個圍裙舉個大勺兒,推門探進來一顆俊朗的腦袋:“嗯?”“嗯你媽嗯!”裴四一蹬被子,扭頭狠狠打了個噴嚏,震得自己頭昏眼花,蔣齊暗含擔憂地望他,神色卻一片沉穩(wěn)坦然,惹得裴四又捂著鼻子開口臭罵:“看什么看!給我拿紙!”在蔣齊的注視下擤了個尷尬的鼻涕,裴四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一坨安全的繭子,清清嗓子,開門見山:“上床?”蔣齊定定看著他,搖頭。“不上床你把我薅來你床上趴著?!你就這么追人啊大爺?我感冒礙你什么事兒了你管我?”裴四瞪著蔣齊吸溜鼻涕,從褲兜里往外掏煙,剛叼到嘴上就被蔣齊拽走往床邊垃圾簍里一丟,也不說話,就這么一丟。裴四愣一愣,揚手把火機和煙盒摔了,握起拳頭往蔣齊臉上招呼:“你他媽有病啊!”“你當你是我媽?。∥覌尪紱]這么管過我!”他罵。蔣齊打架的經(jīng)驗實在超出裴四不知道多少,側(cè)側(cè)脖子輕松避開綿軟的拳頭,一伸胳膊兜住裴四的腰,把他搡回床上。“想不想上你?當然想?!彼∨崴牡南掳?,跟他鼻尖挨著鼻尖,噴出低沉的吐息:“但不是現(xiàn)在?!?/br>這老男人……蔣齊在裴四面前一向扮演著寡言沉默的角色,用笨拙的方法表示著自己的情感,冷不丁這么爺們兒一下,地頭蛇的氣勢還真把裴四唬在了床上,眨巴著睫毛跟蔣齊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蔣齊撂下話又起身出去,裴四癱在床上,回想那天他在酒吧把蔣齊叫到自己的休息室里,兩人的交談——“蔣爺,您到底想做什么,直接說明白,咱倆都痛快不是?!?/br>“追你?!?/br>“哎喲,你這是想跟我談戀愛?”“嗯?!?/br>“哈哈哈……滾你丫的!”沒錯,滾你丫的。裴四瞇瞇眼,氣極反笑,在床上伸個懶腰翻了個身。你樂意伺候老子就伺候,談戀愛,做你家的傻逼夢去吧!這么想之后,他反倒相當坦然起來,蔣齊笨手笨腳端來的粥他也老實吞了,盤腿在蔣齊的大床上安心當老太爺。“我說蔣爺,”喝完一抹嘴,裴四又開始跟蔣齊耍嘴皮子:“你到底哪兒想不開,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