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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何悅的事是他所為,他當然不想讓人提起,而何悅變了臉色是因為他再次想起了這件事是葉谷易做的,從而想到了慕容栢的毒會不會也是被人陷害。“這是怎么了?”何悅回頭,看見上官雪和趙瑜,趕忙彎腰請安,葉谷易和蔣怡也上前請安,上官雪赦免了,隨即再次問道:“慕容中侍的病怎么樣了?”“回華臣主子,是……”“不是病,是中毒了。”葉谷易打斷說道。上官雪和趙瑜驚愕,上官雪看了李太醫(yī)一眼,李太醫(yī)低頭表示默認,上官雪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又是中毒。”上次何悅中毒就已經(jīng)夠皇上不爽了,甚至還傳出何悅中毒是因為他,現(xiàn)在慕容栢也中毒了,怎么能不讓他生氣,口氣凜冽責問:“好好的怎么會中毒?!?/br>“慧臣息怒,奴婢也不知道主子是中毒,主子只是說身體不舒服,可能感染了風寒,開了兩服藥喝了,結果今日才知道……”綠兒跪在地上哭訴求饒。蔣怡掃視了一遍殿內(nèi)的人,最后上前在上官雪身邊嚼舌道:“慧臣,臣妾認為這件事不簡單?!?/br>上官雪側頭看向蔣怡,“你是說有人陷害?!”蔣怡淡笑不回,葉谷易倒是積極參合,“華臣不妨問問這些宮女、奴才們,說不定能打聽出什么?!?/br>何悅看著這群人你一言我一句,內(nèi)心很是不安,這種不安不是說他害怕什么,而是總覺得今日之事太古怪了,古怪的仿佛就是在設計陷阱讓誰跳一樣。趙瑜已經(jīng)在葉谷易開口說問話時就發(fā)現(xiàn)了,目光看向何悅,瞧見對方一臉凝重,嘴角輕輕揚了揚,繼續(xù)看著上官雪詢問。綠兒是緊隨慕容栢身邊的人,她應該知道很多,于是上官雪先從綠兒開始,“你們主子是從什么時候感到不適的?!?/br>“主子他是四日前說不適的?!?/br>“四日前,這段時間你們主子有沒有出過殿所?!?/br>“除了每日請安之外,并未出過殿所?!?/br>“你們可要想仔細了,要是漏了什么被發(fā)現(xiàn)就是丟腦袋的事?!笔Y怡口氣威嚴說道。何悅挑眉,趙瑜不滿道:“夕嬪,華臣問話的時候不喜插嘴?!?/br>蔣怡看向趙瑜,趙瑜移開視線,上官雪看了蔣怡一眼,冷笑一聲,低頭看向跪在地上發(fā)抖的綠兒,生氣道:“不想丟腦袋就實話實說?!?/br>“我……”“主子是五日之前不適的,就是從赤月殿離開之后?!?/br>何悅瞪大眼睛看向突然開口的奴才,心中滿滿的憤怒,他總算明白今日這場局是給誰設的,緊握拳頭冷笑道:“你是說從本君宮殿出來就不適的?”上官雪看向何悅,雖然他不認為這件事是何悅所為,但是本著東區(qū)最高主子,上官雪還是開口問道:“悅卿,這是怎么回事?”何悅冷笑:“本君也想知道怎么回事?!?/br>“悅卿,慕容中侍從赤月殿回來便不適,你要怎么解釋這件事?!?/br>“慧臣,你的提問出格了?!?/br>“貴卿,話不能這么說,這不是要把事情真相了解清楚嗎?”趙瑜冷笑一聲,“事情真相……”蔣怡收起了笑容,不再開口,但是上官雪卻再次拍桌嚴謹問道:“你說,慕容中侍從赤月殿出來時是怎么個不適?!?/br>這話一開口擺明的就是在說他是下毒的罪魁禍首,何悅怎么不氣,差點就忍不住罵人了,好在梓玉抓住何悅的手,讓何悅保持了冷靜。跪在地上的奴才余光瞄了一眼上官雪后,繼續(xù)開口:“奴才五日前瞧見主子很喜歡一個荷包,問了綠兒才知道那是悅卿送的,事后第二日主子身體就不適了?!?/br>綠兒詫異看向身邊的奴才,準備開口問時,上官雪吼道:“綠兒,是否有此事。”綠兒顫抖趴在地上,結巴道:“是……是……”沒有說完的綠兒上官雪也不給綠兒繼續(xù)說話的時間,側頭一臉不高興看著何悅,“悅卿,你貴為皇上最寵愛的男侍,竟然做出下毒這種事,枉為皇上那般寵愛你,你還不知罪——”第五十四章“你還不知罪!”“華臣,雖然你統(tǒng)領東區(qū),但也不能污蔑我?!?/br>“放肆,有人指正你還敢狡辯?!?/br>何悅冷笑一聲,“我沒做過為什么不敢?!睂τ谌~谷易這么激動,何悅是理解的,畢竟他和葉谷易是完全不對盤的,如今有將他拉下馬的機會,他怎么能不把握。蔣怡站出來一臉嚴肅道:“悅卿,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是你所為,認罪向華臣求個情,說不定還能從輕處理,要不然,皇上那里知道了……”“夕嬪,是我做的我會承認,不是我做的我是絕對不會曾經(jīng)。”何悅冷冷說道。“啪!”上官雪重重拍了拍桌子,“本君會讓你輸?shù)男姆诜!鄙瞎傺┏磉叺墓沽艘粋€眼神,聰明的公公立即懂得上官雪的意圖,對著綠兒喊道:“還不趕緊把荷包拿出來?!?/br>綠兒意識到不妙,但是她又不能拒絕,只能站起身去拿荷包,當荷包用手帕包著拿出來時,上官雪喚道:“李太醫(yī),你來看看這荷包,上面是不是有毒素?!?/br>李太醫(yī)不敢怠慢,立即上前拿著荷包仔細嗅了嗅,再用一根一針在荷包上面搗了搗。當漆黑的銀針出現(xiàn)在上官雪眼里時,已經(jīng)無需在聽李太醫(yī)解釋了,憤怒的看向何悅,“你還有什么解釋。”何悅沒吭聲,而是看著李太醫(yī)手中的銀針,在古代銀針就是檢驗毒物最好的東西,那么荷包上面確實有毒物,是誰下的,綠兒?不可能,這宮女彩霞打探過,沒有問題,那么就是……“華臣,這悅卿還不肯認罪?!比~谷易在上官雪耳邊加油鼓勁。趙瑜看不下去了,在上官雪發(fā)火之前出來道:“華臣,現(xiàn)在不是討論下毒之人,慕容中侍的身體要緊?!?/br>“貴卿……”“慧臣,難道你認為慕容中侍的身體不要緊?!壁w瑜冷冷看著葉谷易。葉谷易知曉論地位他是比趙瑜高,但是論寵愛他不如趙瑜,不如說這位份甚至上官雪的華臣之名都屬于趙瑜,只要趙瑜不發(fā)生中毒之事。葉谷易的沉默上官雪并不關心,側目看了趙瑜一眼,回頭看向李太醫(yī)問道:“李太醫(yī),慕容中侍的身體……”李太醫(yī)彎腰,“慧臣放心,慕容中侍中的是普通的毒物,性命無礙,只需喝幾副解毒湯藥方可治愈?!?/br>眾人聽了李太醫(yī)的話都松了一口氣,何悅也不例外,他可不想因為他而牽連到慕容栢。解毒不是問題,那么這下毒之事還得了解,于是話題又轉到了何悅身上,但是這次先開口的是趙瑜。“悅卿自身都是受害之人,對下毒這種事肯定痛恨,如此痛恨之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