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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被打死了算誰的。宇智波斑神情冷淡,但千手柱間心情卻極好,當(dāng)即就抬爪打了個招呼。“呦,各位晚上好啊~”眾人:“………………”沒有人搭理他,千手柱間有些傷心。羽衣狐微微瞇起眼睛,寒聲道:“爾等何人!”千手柱間眨了眨眼睛,道:“啊呀,小陸生,你怎么弄得這么慘啊?!?/br>千手柱間內(nèi)心:你剛才都沒搭理我,我也不搭理你。奴良陸生咳出一口血來,又翻了個白眼——這誰啊。宇智波斑則默不作聲地打量著腹部高高聳起的羽衣狐,雖然他現(xiàn)在沒法用輪回眼,但有系統(tǒng)在,還是能夠辨別出此刻羽衣狐腹部內(nèi)駁雜紛亂的力量與意識。與德累斯頓石盤同源卻更加混亂的力量。宇智波斑的眼眸暗了暗,一拂袖,符紙一字排開,就如同方才花開院秀元所做的一樣,將羽衣狐圍在了中央。一道符紙光芒一閃,沖著羽衣狐困著奴良陸生的尾巴去了。顯然,如今的羽衣狐并不能如方才一般,自如地運用著她的尾巴作為武器,尾巴舞動得十分生澀,只堪堪擋住了符咒的攻擊。但即使如此,狐尾仍是死死纏著奴良陸生,不肯放過這個馬上就能夠入口的大補之物。千手柱間眨了眨眼睛,手中折扇一展,刷刷兩下甩過去兩道風(fēng)刃……不,那已經(jīng)不是風(fēng)刃了,那分明是青色的龍卷風(fēng),帶起的余威堪比風(fēng)刃連擊。羽衣狐厲嘯一聲,到底沒能護住口糧。狐尾一松,奴良陸生的身體就掉了下去。“嘖,有些虧啊?!庇钪遣ò咂财沧欤行┎粷M地看了一眼正在系統(tǒng)包裹中嗡嗡震動著的天叢云劍和八咫鏡。不僅這兩件神器,就連早早從一條天皇弄到的八尺瓊勾玉都在嗡鳴。“也罷?!庇钪遣ò咭环餍?,當(dāng)初天照大御神贈予后嗣子孫,庇佑其千載傳承的三神器就被他甩了出去??粗敝毕蚺缄懮w去的三神器,宇智波斑勾了勾嘴唇,恍若自語一般道:“大不了吃的虧回頭向奴良組討回?!?/br>下一刻,奴良滑瓢就看到,三道刺目的金光如白虹貫日,在他阻攔不及下,貫入了他便宜孫子的胸口。與此同時,他額上的金色印記也陡然迸發(fā)出亮光來。皮膚下的血管漸次地亮了起來,仿佛這具半妖的身體中灌入了光明,驅(qū)殼無法阻擋光明的閃耀,于是透過了驅(qū)殼,照亮了這片夜空。太陽的光輝突破了日與夜的隔膜,綻放在這四垂的夜幕之中。“哦呀?!鼻种g手腕一振,折扇倏地合起。折扇輕敲掌心,千手柱間笑瞇瞇地道:“新任的天照誕生了呢?!?/br>高天原隕落六百年,三貴子之首的天照之位空懸,但這并不妨礙世界的運行,因為本源仍在。支撐著世界運轉(zhuǎn)的本源,而依憑著本源誕生的神明是規(guī)則的守護者。誰也不曾說,守護者從始至終只能夠一個。只要本源無損,神位亦可更迭。奴良陸生也算是趕上了。他本身氣運不錯,身兼神妖人三方血脈,且皆不是凡品。之前又得了高位神的神格,正值天照隕落神位空懸,本身就有上任天照的血脈,還被具備了天照神印的三神器認(rèn)主,不一舉成就天照神位就怪了。果然,在光芒亮到了極致后,金色的火焰熊熊燃燒起來,將奴良陸生整個人都包裹其中。而奴良滑瓢則被一股柔和的力道推開,沒有被火焰撩到。“不、這不可能??!”羽衣狐呆呆地看著眼前璀璨的金色火焰,驀地尖叫起來。她的身體顫抖著,睚眥欲裂,尖銳的叫聲響徹夜空:“不可能!他怎么可以成為天照,他憑什么成為天照!!天照只有一個,這世上只有一個天照大御神!”羽衣狐瘋狂地掙扎起來,“吾殺了你!吾要殺了你!!”火焰散去,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的是一個身形頎長的青年,他的容貌不再與奴良滑瓢如出一轍,而是恢復(fù)到當(dāng)初奴良滑瓢初見時人類的溫潤五官。原本棕色的短發(fā)變成了長至足踝的金色,順直無比卻在發(fā)尾處微微翹起。而他身上的衣物在火焰褪去后變成了一件白色的長袍,純白的顏色,衣角處是金色的火焰印記。奴良陸生徐徐睜開眼睛,他的眼睛已經(jīng)變成了璀璨的鎏金色。眼下,金色的神紋勾勒出勾玉的形狀。當(dāng)他直視瘋狂掙扎的羽衣狐時,本是溫和俊美的相貌中憑添一抹銳利。“原來如此?!迸缄懮従彽?,“你在不甘心嗎?”“你怎么敢?!”羽衣狐眼底血色蜿蜒,吼出來的聲音已經(jīng)不是淀夫人優(yōu)雅的音色,而是無數(shù)個聲音的重疊,“你怎敢竊取神位!”“這可不是我選的。”奴良陸生聳了聳肩,“我一直以來的目標(biāo),明明是奴良組的三代總大將?!币凰κ郑八园?,命運啊,真是不可捉摸。”“看到你這么不甘心,我就放心了?!?/br>古樸的銅鏡掛在胸前,串著勾玉的繩結(jié)纏在手腕上,當(dāng)奴良陸生伸出手時,一把通體黑色,刀脊處則有著和他這身白袍相似的金焰花紋的太刀握在手中。這是神器天叢云劍真正的模樣。三神器本就是天照大御神的一部分,會賜予有著天照血脈的皇者,不過是庇佑天皇血脈,保證這條血脈能夠傳承下去,世世代代供奉于她。奴良陸生抬起手,刀指羽衣狐。“說什么大道理也是無趣。”奴良陸生挑眉,“就沖著你對我重要的家人出手,我就不能放過你。所以……”奴良陸生沖過去,舉刀斬下。“去死吧!”羽衣狐瞪大了眼睛,厲聲道:“爾敢?!”天叢云劍毫不遲疑地斬下,刀鋒無比順暢地自羽衣狐的頭頂貫穿而下,只眨眼間間,羽衣狐就被斬成了兩半。鮮血噴涌中,是羽衣狐飽含不甘戾氣的詛咒聲。她的身體中逸散出縈繞著黑氣的鎏金色光芒來,一縷縷光芒向奴良陸生涌來,卻在近身之前被憑空出現(xiàn)的金焰攔住,黑氣焚燒殆盡后,純粹的金色融入了奴良陸生的身體之中。與此同時,他眼下勾玉模樣的神紋延展了許多,瑰麗如同女子的眼妝。他抬起頭,對奴良滑瓢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來。“爺爺,加把勁,千萬別讓瓔姬奶奶跑了哦。”奴良滑瓢立刻橫眉怒目,“這還用你小子說?!币幌肫疬@個小混蛋在瓔姬面前上的眼藥他就來氣,又兒子又孫子的……好吧,孫子勉強是事實,可他得講個清楚明白啊。別以為他不知道,現(xiàn)在瓔姬一定是覺得他是個有兒有孫還惦記人家小姑娘的渣男!“嘛……我也沒有辦法啊?!迸缄懮鷶偸?,俊秀的臉蛋上盡是無辜,“已經(jīng)沒有時間了,我也沒有辦法幫您解釋了。爺爺,你就自求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