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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遺憾地道:“還以為同一個世界能夠繼續(xù)上一次的戰(zhàn)斗呢,原來高天原在一千年前就沒了嗎?!鼻种g的神情遺憾極了,嚶,建御雷神那把劍他還沒有搶到手呢。鎮(zhèn)目町比良坂大廈的天臺上,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坐在一起。系統(tǒng)展開的小地圖就在眼前,精確入微。宇智波斑的手指撥弄著地圖,輕聲道:“根據(jù)奴良組的情報,德累斯頓石盤不僅具有賦予特定之人王格的力量,還能夠促使權(quán)外者的產(chǎn)生,算起來,那東西就跟咱們那里的神樹果實差不多吧?!?/br>千手柱間笑瞇瞇地點頭,他十分喜歡聽斑說“咱們”。嗯嗯,聽著特別順耳。“但石盤具體能夠做到什么地步還不清楚。監(jiān)控器遍布東京的各地,系統(tǒng)追溯其來源,正是黃金之王的領(lǐng)地七釜戶御柱塔?!庇钪遣ò呷粲兴?,“這樣掌控欲十足的性格,我覺得他一定不愿看到更多的權(quán)外者產(chǎn)生,哪怕同等級的王權(quán)者,他興許也存著掌控壓制的心思。”“這么說……”千手柱間指了指御柱塔的位置,“德累斯頓石盤應(yīng)該就在御柱塔中吧?!?/br>千手柱間的神情有些雀躍,對于同是人類的強者,他有些躍躍欲試。——等等啊喂,所有見過你們的人已經(jīng)將你們排除人類籍了難道你們不知道嗎?“直接打進去嗎?”千手柱間摩拳擦掌。宇智波斑挑了挑眉,其實這種情況,最好還是暗地里來比較好。不過,要是柱間喜歡,打進去也無妨。剛想說什么,就見到遠處夜色之中,忽然有一道人影躍來。他躍起的動作輕盈但是扭曲,身體彎折的弧度簡直匪夷所思。他有著一頭銀色短發(fā),清秀干凈的臉蛋,但面上的神情卻扭曲極了,他的口中發(fā)出不間斷的瘆人笑聲來,一瞬間就打破了天臺安靜祥和甚至隱隱冒著粉色的氣氛。宇智波斑面無表情地看著那個少年就落在他左手邊兩米開外的地方。他在三指寬的天臺欄桿上俯身彎腰,時而張開手臂放肆大笑,時而捂著嘴嘻嘻哈哈,那雙琥珀色的眼瞳亮得駭人,里面充斥著的是扭曲而殘酷的光芒。“好激動好開心~”銀發(fā)少年舔著嘴角,身體微微顫抖,“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哦~”千手柱間的嘴角抽了抽,低聲道:“哪里來得精神病啊?!?/br>宇智波斑出品的幻術(shù)下,正為著自己即將施行的計劃而樂不可支的無色之王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就在天臺的另一邊,有兩個人一臉無言地看著他。當然,指望著宇智波斑為這么一個精神病讓位是不可能的。就在他準備在幻術(shù)結(jié)界外再加一層隔音結(jié)界時,天臺的門打開了。一個留著亞麻色短發(fā)的青年拿著一個老舊攝像機走上了天臺。那個青年有著極為溫和好看的容貌,笑起來的樣子美好極了。他叫十束多多良,赤之氏族吠舞羅的干部,武力值墊底,平時最愛拿著攝像機到處亂拍。比良坂大廈是他夜晚時常出沒的地方,在這里拍出來的夜景很美。他有些驚訝地看著天臺欄桿處哼著不成調(diào)曲子的少年,主動道:“呦,真是不錯的夜晚。我叫十束多多良,是來這個拍夜景的。你在這里做什么呢?”白發(fā)少年忽然爆發(fā)出一陣扭曲的大笑,他轉(zhuǎn)過身,抬手就是一槍。砰地一下,子彈射入青年的胸口處。十束多多良愕然地看著不由分說抬槍就射的少年,手上的攝像機一下子哐當一下掉在地上。他有些僵硬地抬手,摸了摸子彈沒入的地方。疼,但是沒有那么疼。奇怪……難道,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少年大笑著抬起搶,驕傲宣告著道:“我是第七王權(quán)者,無色之王?!彼崃送犷^,“真是美好的夜晚,不是嗎?!?/br>砰砰砰,少年笑著開槍。十束多多良的臉色慘白。正在這時,一道身影卻搶在了十束多多良之前,銀色的太刀刷刷兩下,那些本該射入要害之處的子彈就紛紛斷成兩半,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擋在十束多多良面前的,是一個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他穿著一身深藍色的運動服,頸上纏著白色的圍巾,久像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窮學生一樣。但他長相俊美而凌厲,一雙眼眸竟是冰藍色,一瞬間懾人至極。十束多多良愣愣地看著擋在他身上的青年微微側(cè)頭,緩緩道:“十束多多良?”十束多多良愣了一下,點了下頭,道:“是的,我是十束多多良?!?/br>青年舒了口氣,道:“太好了,總算找到了!”冷著臉鋒銳異常的青年驀然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來,雖然劍鋒仍錯也不錯地指著持著槍臉色異常糟糕的少年,但他的語氣明顯快活了許多:“嗨,初次見面,我是夜斗,一位神明。一個叫櫛名安娜的女孩子請求我救下你的性命?!比缓箝_始抱怨,“你跑來這里干什么啊,害我找你找了好久。”十束多多良撓了撓頭,道:“啊,抱歉,我就是想來這里拍攝一下東京的夜景。”見十束多多良的左手一直捂著腹部,夜斗頓時瞪大了眼睛,有些驚慌地道:“等、等等,你這是受傷了嗎?”“哎?”十束多多良自己也有些迷糊,這里剛被槍擊,有些疼,但還沒有那么疼。他想要抬起手瞧瞧那里究竟有沒有受傷,但不知道為什么,那只覆在腹部的手掌就是動不了。“咿呀,好可惡??!”夜斗憤怒地瞪向持著槍一臉扭曲的少年,憤怒地道:“就是因為你,害我沒有完美地完成這一次委托?。 彼麤_過去,氣勢洶洶地用刀背砍。他是斗神,曾經(jīng)在戰(zhàn)火之中幫助天皇平定戰(zhàn)亂,劍上有妖怪之血,有神明之血,也有人類之血。但作為一個還算受愛戴的神明,他一般不殺人,除非是大jian大惡之輩。他是個閑不住的,讓他一直在神社里待著簡直要命。所以,每年他只有兩個月的時間咬牙在神社待著,剩下的十個月就在全國各地浪,也接一些委托,只是代價卻要得五花八門。打動夜斗神的不是金錢權(quán)力,而是一些凝結(jié)著人類美好祈愿的東西。但他一般不在東京待著,這里實在是太亂了,神也不喜歡。只是,原本想著路過卻聽到了一個強烈的祈愿聲,讓他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吠舞羅中,聆聽那個小女孩的愿望。那個名為櫛名安娜的女孩預(yù)見了一個人的死亡,可她不想他死。夜斗以她經(jīng)常拿著的紅色玻璃珠為代價,接下了委托。只是找人花了那么一點時間,結(jié)果找到人的時候已經(jīng)受傷了。夜斗憋屈極了,虎視眈眈地瞪著那個銀發(fā)少年。銀發(fā)少年,也就是不久前搶占了眼下這具身體的無色之王扭曲著臉,握著槍的手顫抖著。“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