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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困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0

分卷閱讀90

    人于心不忍。我簡直就要回頭去面對他了。

可是閉了閉眼睛,終于還是按捺住了這種沖動,沉聲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我的事,就不勞程先生費神了?!?/br>
說完就拖著疼痛難忍的雙腿,一步一步,踉蹌著往玄關(guān)走。

該死的,這套公寓為什么這么大呢?從旋梯口到玄關(guān),每一步都像是有遲鈍的斧子在砍著膝蓋,隨時可能力氣不支摔倒在地。

之前就已經(jīng)受過傷,做過復(fù)健的腿又開始可怕地劇痛起來。

我簡直想停下來蜷起身子抱住雙膝,結(jié)束這漫長的煎熬了。我一直都很怕疼,可是,我更怕成為令那個男人厭棄的負(fù)擔(dān)。我不需要他趕我走,不需要他對我徹底膩味。在他完全把面具摘下來之前,我就會自己倉皇離開。

我還想記得他溫柔的樣子。

背后的目光萬分扎人,我如芒刺在背,咬緊牙關(guān),強(qiáng)忍著痛苦一步一步朝門口挪去。冷汗順著額頭的弧線流下,冷不防滴進(jìn)眼睛里,又澀又疼的咸意。

終于站在了門口,我低低舒了口氣。推開門之后……一切就可以結(jié)束了吧?

我這樣想著,抬手按上了門把。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只手從背后伸了過來,按在了我的手背上,細(xì)長蒼白的五根手指頭卻蘊(yùn)藏著驚人的力道,一點一點地,把我的手掰離冰冷的門把,完完全全地,握到了自己寬厚的手掌中。

我僵住了,任由那個男人從后面單手摟住我的腰,把我?guī)нM(jìn)懷里,握著我右手的手掌也慢慢收回來,貼在腰腹處。

徹徹底底是受制于他,被他包攏的姿勢。

可我卻絲毫沒有安全感,反而像進(jìn)了牢籠陷阱的困獸,掙扎著想要逃離他的懷抱。

“不要動?!彼麗灺晲灇獾卣f著,下巴抵著我的肩窩,偏過臉來埋在我的頸側(cè),“我不想讓你疼……”

我閉了閉眼睛:“那就放開我?!?/br>
演戲有什么意思?我又不會到外面大肆宣揚(yáng)程維是個始亂終棄的混蛋流氓,何必還要這樣逢場作態(tài),不累嗎?

“小霖……”

“放開!”

這男人聽不懂人話,竟然摟得更用力了。我的后背緊緊貼著他的胸膛,簡直可以感受到他沉悶有力的心跳。

我咬牙切齒:“你到底還想怎么樣?你——”

“她是我媽?!?/br>
輕輕的一聲,我卻一下子愣住了。

程維趁我不再激烈反抗,松開了我,掰著我的肩膀?qū)⑽肄D(zhuǎn)過來,面對著他。

“剛才給我打電話的人,是我mama。”

他的額頭抵著我的,籠著我有些冰涼的雙手,輕聲說:“她……她要來T城,我只能騙她,而你……我怕你多想,所以……”

他不安地咬了咬下唇,十分孩子氣的一個動作。

我望著他,半晌沒有說話,逐漸讓心境平復(fù)下來。他明亮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有些躲閃狼狽,猶如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家伙。我最終嘆了口氣,抬手幫他把額角邊凌亂的碎發(fā)捻到耳后:“程維,你以前從來不說謊的?!?/br>
“……對不起?!?/br>
“……”

“我很在乎你……但我不知道……不知道該怎么辦……”

“……”我嘆息著點了點頭,理著他碎發(fā)的手逐漸上移,沒入他柔軟烏黑的頭發(fā)中,輕輕揉著。我意外地看到這個雄獅般孤傲強(qiáng)大的男人,他的眼眶在黑暗中逐漸有了些濕潤潮紅。

手上的動作略微頓住,隱約覺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簡單,我猶豫著問:“程維……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瞞著我?”

他默然無聲地凝視著我,我沒有催促也沒有逼迫他,只是在他的凝望下安靜地站著。

我知道他會把真相告訴我。即使不會,我也不想去勉強(qiáng)他。

這種事情和感情一樣,除非他心甘情愿,否則旁人是強(qiáng)求不來的。

過了好久,他嘴唇輕輕開合:“……我媽,她這些年身體都不是很好?!?/br>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還是冷靜的,但手卻略微有些顫抖。他鮮有的不安與弱勢反而讓我平靜下來,我握著他的手,和他一起走到沙發(fā)邊坐下,給他倒了杯溫水:“你慢慢說,我聽著……”

程維閉了閉眼睛:“自從我爸走了之后,她的身體就一直不好,前些日子查出了胃癌中期,我在她老家買了套別墅,一直讓她在別墅里靜養(yǎng)著,那里的空氣比城里清新很多,環(huán)境也好,周圍的鄰居都很熟悉,我讓私人醫(yī)生監(jiān)護(hù)她,希望她的病情能有所好轉(zhuǎn)?!?/br>
“她掛念我,時常想到T城來看我,我知道自己虧欠了她很多時間,這些都是用錢彌補(bǔ)不來的,可是我沒有辦法……小時候家里窮,她任勞任怨地照顧我,吃了不少苦,現(xiàn)在我賺了錢,該輪到她享福了,可她卻……”他抿了下嘴唇,沒有說下去。

我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雖然最后一次見程維mama的時候,她哭著說我害了她的兒子,把我們趕出了家門。

可是現(xiàn)在突然提起她來,我卻怎么也想不起她對著我哭罵的樣子,能記起來的,竟是她溫柔慈祥地站在早餐桌前,微笑著讓我多吃一些的場面。

“她最近身體稍微有些好轉(zhuǎn),就一直跟我說想來T城,可我不能讓她住在家里……我怕她看到你之后,會更加承受不了。”他頓了頓,接著道,“這些年,她一直都希望能看到兒媳婦,尤其是查出癌癥后,一有機(jī)會就會對我說,希望在她死之前能參加到我的婚禮……”

他抬起頭來望著我,溫?zé)峒?xì)膩的手指摩挲著我的臉頰,眼眶有些紅:“……可是小霖,你知道那不可能?!?/br>
“我不可能放的下你……”

我難過地握著他另一只手,掌心和掌心相契合。這個男人骨子里一直都有些英雄主義,習(xí)慣把沉甸甸的負(fù)擔(dān)獨自抗在肩上,受了多大的苦,承載了多大的壓力都不愿意告訴別人。

他高中那年他和林慕言打架,事后他會對教導(dǎo)主任說:“我已經(jīng)說過很多遍,是我自愿的,沒人強(qiáng)迫我,你們難道聽不懂?”

他和我戀情被家長發(fā)現(xiàn)之后,他也固執(zhí)地把我護(hù)在身后,告訴他的爸爸:“是我要喜歡他的,和他沒有關(guān)系,有什么責(zé)罰沖我來就好?!?/br>
其實我早就見識過他的倔強(qiáng)和孤高,也知道他背負(fù)的重量遠(yuǎn)比旁人看到的多得多。

我早就知道,只是我自私地忘卻了。

“程維,為什么不把這件事情早些告訴我?”我低啞著嗓音問他。

他搖了搖頭:“我擔(dān)心你知道了后會胡思亂想,會以為我要為了我媽離開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