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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你不要再這樣看著我了。求求你。我現(xiàn)在的樣子很丑惡,真的很丑惡……求你……求求你……“祝霖!別這樣!你瘋了嗎?!”他突然力大無比地卡著我的肩膀,猛然將哭鬧著的我翻了個身,狠狠把我抱進懷里,用力揉搓著我不住顫抖的背脊,“到底怎么了?嗯?為什么突然……”我在他這樣很狠力的擁抱下,幾乎連氣都透不過來,濕漉漉的臉頰緊貼在他寬厚的胸膛,眼淚止不住地流著。已經(jīng)多久了?自從和他分手后,再也沒有人能夠給我這樣溫暖有力的擁抱了。我的鼻梁壓在他懷中,好像承受不住壓力隨時會斷掉。一切都是那么清晰,他雄厚有力的心跳,肌rou緊實但并不夸張的胸膛,手臂摟著我的姿勢,甚至是身上特殊的清雅體味。四年了,所有的一切竟然還都是那么熟悉,熟悉的讓我的心臟都狠狠揪疼起來。恍惚間,好像又回到了年少時候,我們在家里接吻擁抱被發(fā)現(xiàn),他帶著我逃到車站,我們在閃爍的霓虹燈里無助地緊緊擁著對方,我很害怕,就一遍一遍地問他:“程維,我們該怎么辦?”那個時候,他也是這樣用力地?fù)е?,不停地對我重?fù):“沒關(guān)系的,我們會在一起的,會過去的?!?/br>我們會在一起的,一分一秒都不少。哈,多可笑的謊言啊,可是這是他對我說的,我就那么輕而易舉地相信了。那么傻……那么傻地相信他。就好像現(xiàn)在,他只要這樣用力地抱著我,我就會忍不住幻想,也許,他還是有一點點在乎我的。只是這樣,就會苦澀的,小心翼翼地幻想,他或許……還是愛著我的。“程……程維……”神智逐漸混亂的我,終于沙啞哽咽地喊出了他的名字,額頭抵在他胸前,血漬和眼淚染濕了他的襯衫。“程維……”我緊緊抓著他的衣衫,失控地放聲大哭起來,“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再沒有那些東西的話,我會撐不下去的,我會死的……程維……”“那些東西……什么東西?”他聽著我含糊不清顛來倒去的話,臉色突然像紙一樣蒼白。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盯著我的臉,半天才道,“你、你難道——”“我也不想的,可是忘不掉啊,真的忘不掉……”我的眼睛已經(jīng)哭腫了,他在我視線中越來越模糊,我哽咽悲慟地失聲痛哭著,斷斷續(xù)續(xù)對他講著我忘不掉的那個人,他淺褐色的眼睛,高挺的鼻子,背我下樓時小心又溫柔的樣子。我對他講著四年來苦痛的日子。一遍,又一遍,盡力地,用力地,想把那漫長的四年,用我少的可憐的話語,向他講清楚。我是真的很痛苦。程維,我是真的很痛苦啊。我花了那么多時間來遺忘你,希望對你的感情能像水流過河床,將石頭的棱角磨平,漸漸淡卻。可是我錯了,你并不是流水,而是風(fēng)。時間非但無法磨去你給我的痕跡,反而讓你刻的越來越深。整顆心臟上,都已布滿你留給我的疤痕。“……我真的很后悔……我不想再碰那些東西了,我不想再碰了……”我哭著對有些僵硬的程維喃喃,“它們沒有用的,我還是忘不掉……一點也……忘不掉……”“怎么辦,程維……我該怎么辦……”程維聽著我的講述,僵了很久很久,久的讓我絕望凄傷。終于悲哀地意識到自己是有多么惡心下賤,恬不知恥。我惶惶然放開揪著他衣服的手,強忍著暈眩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可是我顫抖的厲害,連一步都無法挪動,踉蹌著往后退了一下,突然手腕上一緊,猛地被程維重新帶進了懷里。這次他的力氣比以往都大,是一種……近乎絕望的兇猛。我被他抱的骨骼都像要碎掉似的,簡直痛不欲生,可那種感覺卻非常真實。他的下巴用力抵著我對的肩窩,半天才在我耳邊說:“……小霖……小霖……你怎么會……怎么會這么傻?。 ?/br>他咬牙切齒的恨意是那么明顯,然而,比痛恨更多的,又是……什么呢?或許是毒癮發(fā)作的原因。我被他摁倒在床上,脫下衣服的時候,甚至都沒有任何反抗。等到他分開我的腿,擠進我雙腿中間,我才猛然意識到他要做的事情,開始掙扎起來。不要……不要再這樣了……我是那么的骯臟丑惡,我……我再也配不上你了,程維……他解開皮帶,壓住我其實根本沒有多少力氣的手,低下頭來含住我顫抖的嘴唇,把我微弱的拒絕全部堵在了糾纏的唇舌間,只是這種程度的接吻就讓我畏懼地戰(zhàn)栗起來。他吻了一會兒,放開我的時候,淺褐色的眸子里已經(jīng)有了一層危險的欲望。“祝霖……”他望著我,喃喃,“你怎么會……這么傻呢?”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好像在他臉上,看到了一絲類似于痛惜的神色。作者有話要說:下章上rou。我在認(rèn)真地思考,最近給的rou,是不是太多了一點==……新浪臨時關(guān)閉,我真的很有沖動去紅燈街發(fā)警察蜀黍們的名片==3939、39...衣服終于完全被褪掉,他的嘴唇貼在我的頸側(cè),吮吻噬咬著移下,一口含住我胸前的突起時,腦袋里轟的一聲,血液全部涌了上來。我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聲音有些沙?。骸安弧灰?/br>他壓制住我胡亂扭動的身子,薄薄的唇吮吸得我又疼又癢。這個溫?zé)岬奈菑男厍奥拢嗉庠谛「馆氜D(zhuǎn)。我害怕地想要合攏雙腿,卻又被他蠻橫地抓著腳踝拉開。當(dāng)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他溫?zé)岬目谇话鼣n的時候,背脊仿佛流竄過噼啪作響的火花。我條件反射地彈坐起來,又被他壓了下去。血液嗡嗡作響地撞擊著耳膜,我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手指埋在他柔軟的頭發(fā)中。“程、程維……”拜托你,不要再這樣了,我們不應(yīng)該做這些事的……我已經(jīng),不再配得上你了。我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特殊的關(guān)系了……程維,求求你,不要……你究竟為什么要這樣做呢?我現(xiàn)在沒有錢,沒有家,什么都沒有了。我什么都不能給你了。你為什么……還不肯放過我?程維,你……到底還想要我怎樣?我還有什么可以給你。喘息呻吟著在他的吮吸下達到高潮,我失控地尖叫著釋放出來,隨即粗重急促地喘著氣,渾身無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