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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找麻煩!”“……你說你愛他?哈,別笑死我了!你的一輩子會遇到多少人,你以為你和他會有結果?你以為他就是你最愛的那個人?祝霖,你醒醒吧,你和那個程維,你們只不過是兩個孩子,根本沒戲??!”我的喉嚨痛苦地滾動了一下,動了動嘴唇,但并沒有發(fā)出聲音。無力的凄冷和疲倦涌進了身體。這幾日的無謂爭辯已經讓我沒有任何欲望再多作掙扎,我無聲地合上了眼睛。我的確不認為我們會有一個好的結果??墒?,jiejie,我知道,程維是我這輩子最愛的那個男人。以后的十年,二十年,直到最后,都不再會有這樣一個人,可以用一個眼神就讓我心跳失速,一個微笑就讓我掌心冒汗。再也不會有這樣一個人,讓我覺得他的每一句話我都可以相信,他的每一個安慰我都愿意聽。再也,不會有這樣一個人,讓我覺得,有了他,就是有了一整個世界。作者有話要說:蟲子已經捉了,謝謝11君~jj抽風抽的相當牛x,我刷回復再次刷不上,一會兒用手機回==,或者一會兒去網吧試一下有線,無線網卡的速度太令人發(fā)指了==2727、27...到了醫(yī)院,我冰冷麻木地不做任何配合,臉色始終冷硬如鐵。醫(yī)生們不管問我什么,我都不回答,給我吊水,我也漠然地把點滴拔掉。他們扎一次,我就拔一次,直到手背上再也沒有可以落針的地方。jiejie畢竟還是心疼我的,她低頭看著我蒼白的面龐,眼淚淌了下來。她跟我并不是同一個母親生的,我的mama是導致她父母離婚的第三者,照理她應該恨我??伤龔膩矶际敲胬湫臒岬卣疹櫸?,平時我有個小病小痛她都緊張的睡不著覺,更何況是現在。終于,她紅著眼眶對我說:“小霖,你起來,我放你去見他?!?/br>我一愣,青白的嘴唇立刻顫抖起來,病殃殃的臉頰上浮現一絲激動的潮紅。“可是只有一面,有什么話你們都一次說完,然后你就回來養(yǎng)病,知道嗎?”我說不出話來,緊緊抓住了她溫熱的手,第一次抬眼看她。可她卻咬了咬嘴唇,閉上眼轉過了頭去:“要走快走,快一點,趁我后悔之前?!?/br>她說只給我和程維一次見面的機會,可是,我也只要一次機會,就足夠了。我想和程維一起逃離T城。我把所有的積蓄都拿了出來,一路跑到程維家樓下。我不敢敲他家的門,便繞到后面的窗戶(我該慶幸程維家在一樓)。那扇窗子對著程維的房間,厚厚的窗簾拉著,屋內沒開燈。我敲了敲他的窗子,等待的時間漫長的可怕。我?guī)缀醪桓液粑?,凝神守著窗子,等著他的反應?/br>程維,你沒有聽到嗎?我來找你了,我們一起走,一起離開這里好不好?還是沒有回音。我焦躁不安的繼續(xù)敲著,腦海中開始浮現很多可怕的念頭,程維是不是生病了?或者,被他的爸媽趕了出去?還是……恐懼隨著四周的死寂不斷蔓延。程維,你答應過我不會放手的。你說過會陪我一輩子,一分一秒都不少。我是那么相信你,什么都拋下不要了,一個人來找你。雖然你讓我在外面等了好久,但如果你現在把窗戶打開,我就不生你的氣了。我不生你的氣,你把窗戶打開好不好?程維,為什么不理我。等的心都冷了。蜷縮在樓道口,將自己抱成一團。天氣已經轉涼,我卻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單衣。我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有些發(fā)抖。深夜只能聽到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偶爾有只野貓穿過草叢,鬧出些突兀的響動。靜謐中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我的心猛然一顫,幾乎是欣喜若狂地抬起頭:“程維——”笑容還未舒展開便凝凍住,站在路燈下的人不是程維。而是我的jiejie。我們姐弟倆相顧無言,片刻后,她慢慢朝我走來,彎腰將手覆在了我的頭發(fā)上。我聞到了她身上那股熟悉而幽淡的女式煙草味道。“小霖……”她心疼地摸著我的頭發(fā),耳廓,凍得冰冷的臉龐。我麻木僵冷著,沒有任何反抗地讓她把我擁進懷里。“小霖,我們回家好不好?跟姐回家,好不好?”她溫熱的眼淚滴在我的臉頰上,我疲倦清冷的心仿佛被這溫度燙傷,整個人都不可遏止地顫抖起來。我躺在病床上,手背戳著點滴。我jiejie坐在床邊,悲哀地望著我:“小霖,他不會再來找你的,你別再傻了,聽姐的話,嗯?別再這樣等下去了。”我雙目空洞地平視著墻壁,干巴巴地說:“……他說過不會放手的?!?/br>“小霖……”我閉上眼睛:“我相信他?!?/br>我們僵持了一會兒,然后jiejie在包里摸索著,掏出了一份東西,輕輕擱在我手邊,擦了擦眼淚:“……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本來……本來不想給你。但是現在……”她頓了頓,深吸一口氣:“你起來看看吧,這個,是程維讓我轉交的?!?/br>我一下子睜開眼睛,有些暈眩地一把抓住,激烈的動作讓我難耐地咳嗽起來,我緊緊捏著那份東西,是一封薄薄的信。程維寫給我的信。“昨天我去找了他。”jiejie輕聲說,“小霖,把信拆了吧,里面有程維想對你說的話?!绻艺f的你不信,那么,他說的你總該信了吧?”我那時候若是尚有一分清醒,就該聽出jiejie話里哀憐的意思來??墒俏覅s完全沒有留心,只是激動而緊張地撕開信封,顫抖的手指撫平信紙,急不可耐地讀了起來。一行又一行。清秀工整的楷體字毋庸置疑是程維的筆跡。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握著信紙的手逐漸停止了顫抖,捏著紙頁的十指僵冷的凍住。維持了這個姿勢坐了很久,眼淚終于無聲無息地順著面頰的弧度淌了下來,洇濕了淡藍的墨漬。程維,他是真的,要離開我了。我們被各自帶走后,他曾從家里逃出來,在我家樓下等我。和我等他時一樣,他同樣不敢喊我的名字,也不敢打我家的電話,只能困獸般守在樓下,望著二樓那扇時而會亮起的窗子。他爸爸出事的消息是在兩天前傳到他耳中的,那個時候,他還在固執(zhí)地等我,卻不知道他的爸爸已經進了監(jiān)牢。事因是他爸醉酒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