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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沉默了:“這要不少錢吧?”“放心,你上個游戲足夠賺回來了?!鄙蜣o遇湊過去親了一口。秦安言嫌棄地撇過臉,他什么時候屁股不疼了,什么時候才能原諒沈辭遇!剛開葷就要被迫吃素的大灰狼也很絕望,但是自作孽不可活,他只能哭唧唧的忍著。忍了幾天,祖白奕那面終于沉不住氣了,他給秦安言打了電話。“把你的視頻刪掉。”祖白奕的聲音里透著冷意。“不可能?!鼻匕惭脏托σ宦暎骸澳阃盗宋业挠螒蜻€要我刪掉證據(jù),你不覺得太異想天開了嗎?!?/br>“我當初明明……”祖白奕咬著牙,但還算沒有完全失了理智,只說了一半便停止了。他忍氣吞聲地道:“我可以代表祖家答應(yīng)你一個要求。”“不可能?!鼻匕惭砸琅f保持原說法。他聽著那頭粗重起來的聲音,能夠想象祖白奕正在憤怒地忍耐著。他的心情無法抑制地愉悅起來。看了一眼錄音時長,他輕輕彎起唇角:“你偷走我的游戲,又自以為刪除了證據(jù),將游戲據(jù)為己有的時候,有沒有想到這一刻。”“你等著。”祖白奕的怒氣值到了頂點,砰的一聲炸開了:“不要以為你抱上了沈家的大腿就萬事無憂了,世界上意外這么多,說不準哪天就發(fā)生在你身上?!?/br>他聲音陰冷,像是毒蛇吐信。秦安言笑了聲:“意外?那我倒是拭目以待了。”電話被人狠狠掛斷,秦安言把錄音給沈辭遇發(fā)了過去。“在聊什么?”高峰在寢室里,很少見的沒有出去打籃球。“一些事?!鼻匕惭圆挥嗾f,也不想把他們卷進這件事里。高峰也不好奇,而是大咧咧的轉(zhuǎn)移了話題:“魏曉最近好像又戀愛了?!?/br>“戀愛了?”秦安言挑眉:“說起來的確是保養(yǎng)皮膚的時間越來越長了?!?/br>他有點好奇:“他和誰談的,人怎么樣?”“高年級的一個學(xué)長,文武認識他?!备叻逯钢负钗奈洹?/br>侯文武抬頭,他雖然還帶著那個大眼鏡,卻已經(jīng)不像是以前那么畏畏縮縮了:“是學(xué)生會的一個學(xué)長,人挺好的?!?/br>“挺好的就行?!鼻匕惭悦掳?。魏曉以前總是打趣自己是渣男收割機,如果這次能好好談個戀愛,也是好事。“唉,你們一個個都脫離了單身范圍,我的春天什么時候能來啊?!备叻彘L嘆了一口氣。秦安言笑著,心思就飛到了……齊皓身上。這么長時間過去了,也沒看他有什么春心萌動的感覺,似乎真是一心撲在了學(xué)習上。高中的時候都沒看他這么認真。秦安言想了想,正好下午沒課,就跑去齊皓的學(xué)校找他。兩所學(xué)校離得不遠,幾分鐘的路程。秦安言到了才給齊皓打的電話。“我在圖書館?!饼R皓在那頭小聲道,“你在門口等著,我馬上去接你?!?/br>“打擾你學(xué)習了嗎?”秦安言有些抱歉地道。“不打擾?!甭犅曇簦R皓已經(jīng)離開了圖書館,音量也放開了:“你來找我怎么會是打擾?!?/br>他這句話說的有點基,然而本身就不直的秦安言完全沒發(fā)現(xiàn)問題,只覺得是他們倆友情深固的表現(xiàn)。就算齊皓來找他,他肯定也這么覺得。沈辭遇表示自己又雙叒叕喝了一缸醋。齊皓很快就看到了秦安言的身影,他跑進,看到秦安言的時候就有些遲疑。“安言,我怎么感覺你……”他繞著秦安言左轉(zhuǎn)右轉(zhuǎn),還上手捏了捏臉。“怎么了?”秦安言迷茫臉。齊皓搖搖頭,把話咽了回去。他又不能說自己感覺秦安言最近好像被滋潤過一樣,整個人都和以前不一樣了。被滋潤過的秦安言:以前沒發(fā)現(xiàn)好友這方面這么敏/感(并不是很高興的微笑)“你前兩次來我們學(xué)校,都只呆了一會兒。”齊皓拉著秦安言:“正好這次可以帶你逛一逛?!?/br>他拉著秦安言剛逛了一條街,就聽見遠處傳來興高采烈的呼喊:“齊~皓~學(xué)~弟~!”齊皓的臉色一下子黑了,拉著秦安言的胳膊就想走。“怎么了?”秦安言一愣:“不是朋友嗎?”“是追我的人,纏人的很?!饼R皓牙酸地咧了咧嘴,“快走快走,被他纏上一下午又不得清閑了?!?/br>秦安言被他拉著一頓跑,幾乎穿過了大半個校園才停下。他看著齊皓,半晌后突然大笑起來,笑得直不起腰。“別笑了,有什么好笑的?!饼R皓手忙腳亂地阻止他,結(jié)果最后自己也忍不住笑起來。“我們可很久都沒這么跑過了。”秦安言收了笑,彎起眼睛道。“是啊。”齊皓也懷念的瞇起眼。現(xiàn)在想起來,那段高中時光是他最懷念的時光。第70章訂婚他們一起去吃了飯,總覺得上大學(xué)以后,出去除了吃就是吃,也不怪秦安言總覺得自己小肚子上長rou。“這兩天微博熱搜那個游戲,是你嗎?”齊皓突然問道。“是啊?!鼻匕惭詻]有要瞞他的意思:“祖白奕以前追過辭遇,不成功就想從我這下手?!?/br>他攤了攤手,微微笑著,沒有把自己的惡意表現(xiàn)出來,只是道:“不過我早有防備,他就沒成功,還被反將了一軍?!?/br>這么直截了當?shù)母嬖V齊皓,是因為他想要齊皓知道自己沒有事,不需要擔心。齊皓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只是松了口氣:“那就好?!?/br>“不過你真的不準備戀愛嗎?”秦安言轉(zhuǎn)移了話題,調(diào)侃似的挑了挑眉。“我都說要先學(xué)習了?!饼R皓撇撇唇:“而且那家伙太煩人了,又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他像是有些牙痛地咧了咧嘴,看上去并不想談?wù)撨@個話題。而是把話轉(zhuǎn)到秦安言身上:“沈家同意你們的事了嗎?”秦安言笑,攪拌著手里的咖啡:“同意了,我們決定一到法定結(jié)婚年齡就結(jié)婚,現(xiàn)在先訂婚?!?/br>“這樣啊?!饼R皓低下頭,掩飾住倏然放大再到緊縮的瞳孔:“恭喜你們了,到時候可別忘了請我喝喜酒。”“那是肯定的?!鼻匕惭耘呐乃募绨颍骸巴苏l都不能忘了你啊?!?/br>他們倆其樂融融地談了一下午,從人生理想談到放假后去哪玩,直到沈辭遇打電話來催,秦安言才和齊皓分開。秦安言起身的時候,咖啡店里也有幾個人站起來一起走了出去,看樣子是沈辭遇給他找的保鏢。他們不遠不近地跟著秦安言,像是路過的路人。秦安言站在路邊等車,閑暇時拿出手機刷了刷,發(fā)現(xiàn)自己放上去的錄音也已經(jīng)被頂上了熱搜。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