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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你這是怎么了?滿臉的欲求不滿?”蕭逸恒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嬉笑著問一臉不爽的陳宇。“滾開!”陳宇低吼了一聲,“別來招惹我?!?/br>今天他簡直背到家了!蕭逸恒輕笑出聲,“來,別那么緊張,消消火?!?/br>陳宇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我看見許諾了?!?/br>“誰?”蕭逸恒心中一驚,面上卻不動聲色。徐諾何許人也,他也早就有所耳聞。“故人?!标愑蠲銖姽雌鸫浇?,“我的故人?!?/br>蕭逸恒緘口沉默。“你們一伙的殺手?”“對?!?/br>“云偉塵知道嗎?”陳宇搖頭,“那家伙來這里肯定不會有好事發(fā)生。”“所以?”蕭逸恒接過話,“你們暴露了?”“嗯?!?/br>“見鬼!”“或許沒那么糟糕?!标愑钫f:“他只是個殺手,即使我們在讓眼皮子底下暴露,他也不能夠怎么樣?!?/br>關(guān)于這點陳宇十分肯定。殺手也要遵循一定的規(guī)則不是嗎?“那你還在惆悵什么?”蕭逸恒裝作疑惑。呵!陳宇冷笑,“你這是誠心想看我笑話?”“沒有?!笔捯莺氵B連搖頭,“難道……”“打斷你的猜測,否則……”“否則怎么樣?”蕭逸恒好整以暇的望著陳宇慍怒的眼睛,“難道你還想殺我滅口?!?/br>“見鬼!”“怎么了?”云偉塵應(yīng)聲推門而入,“怎么火氣都那么大?”蕭逸恒撇嘴,“問他了?!?/br>“陳宇?”“我還以為你下不了床了呢!”陳宇嗤笑出聲,“猜猜我今天碰見誰了?”“誰?”云偉塵脫下外套,坐了下來。“徐諾?!?/br>“什么?”“很驚訝。”“有點。”“在哪看見他的?”“酒吧?!?/br>蕭逸恒打斷兩人的對話,起身道:“我出去招呼著。”“他來這里做什么?”云偉塵瞇著眼睛,看向陳宇。“鬼知道?!?/br>“嗯哼……”“怎么?難道你……”陳宇兀自頓下話,“他來這里肯定沒什么好事?!?/br>“或許吧!”云偉塵嘆了口氣,“他沒跟你說他來這里做什么嗎?”“沒有?!?/br>“難道……有委托?”他們幾個都知道,徐諾一直都沒有收手,他還是那個亡命殺手。“Z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多?!?/br>“見到他你怎么沒有開槍殺了他?”云偉塵將心中的疑慮問出,“你不是一直都恨他嗎?”陳宇眸中憤怒之色更甚,咬牙道:“打住!別他媽的觸我的逆鱗?!?/br>“啊哈……”云偉塵低笑,“你舍不得?”陳宇抿緊了嘴唇,沉默。是舍不得嗎?他不知道。“我們暴露了,我怕會引起仇家的注意。”陳宇分析,“這里我們不能再呆了?!?/br>“有那么嚴(yán)重嗎?”云偉塵不以為然,“在這里洛燁杰還是有一定實力的。”“無妄之災(zāi)。”云偉塵蹙眉,“先觀望觀望,如果真的不行……我們就走?!?/br>“走?”陳宇自嘲的笑開了,“去哪?”他們能去哪里呢?世界之大,哪里才有他們真正的立足之地。他們可不是什么慈善之輩i,是被世人唾棄的殺手。所以他們必須承受得起孤獨,還有……危險。“有他的聯(lián)絡(luò)方式嗎?”“沒有?!?/br>云偉塵募地心中一驚,“我回去一趟。”“怎么了?”“有點不好的預(yù)感?!?/br>“我跟你一起?!?/br>“不用了?!?/br>說著抄起外套,一陣風(fēng)似地離開。郊外,云偉塵家。整個院落漆黑一片,寂靜的有些嚇人。云偉塵熄滅車子,利落的從車上跳了下來。他離開的時候謝飛在睡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難道他一直沒有醒?還是……一股莫名的恐慌涌上心頭,云偉塵一躍而起,翻過了圍墻。疾步向大門口襲去,一切都很正常,沒有任何意外。推開門他大步塌了進去,“啪”室內(nèi)燈光大亮。房間內(nèi)所有的一切也都很正常,旋即云偉塵踏上二樓的樓梯。推開臥室的大門,里面空無一人。是的,沒有人。“謝飛?”他低聲叫著,“在洗澡嗎?”浴室也沒有人。云偉塵瑟縮了一下身子,勉強穩(wěn)住腳步,摸出手機撥打電話。“對不起你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wù)區(qū)……”一遍遍的撥打,傳來的都是這樣的聲音。見鬼!他到底去哪了?謝飛不會一個人走出這里,除非有什么意外。這一點云偉塵很肯定。“陳宇,謝飛不見了。”“?。俊标愑钫痼@的大吼著:“什么時候?”“不知道?!?/br>“該死!”陳宇低罵了一句,“這肯定跟徐諾有關(guān)?!?/br>“希望如此。”云偉塵冷笑,“找到徐諾,快!”“OK。”“他最好祈禱自己沒動謝飛分毫?!痹苽m憤恨道。“他不會那樣做的?!?/br>“難道我們已經(jīng)暴露?或者是……”“不可能。”徐諾行事一直都很小心,怎么會這么輕易的……掛斷電話云偉塵痛苦的坐在床邊,被褥上還有著一絲體溫。噢……體溫。這么說來,謝飛離開不久。云偉塵慌忙四處搜尋著,看看謝飛有沒有留下來一點點信息。抽屜,床頭柜,被子下面……包括床下面,什么都沒有。老天!他不會是出去散步了吧?云偉塵焦慮的想,希望是那樣的。徐諾在客房內(nèi)的浴室中一遍遍沖刷著自己的左手,那是他最為厲害的武器,他的左手。每當(dāng)他殺過一個人之后,就會執(zhí)拗的使勁洗左手。他都快要忘記這個習(xí)慣是什么時候開始的了。徐諾抬頭看著鏡子里自己的臉,冷傲的勾起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