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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第24章24而另一伙正在被打劫的人,發(fā)現(xiàn)畫風(fēng)突變,自己居然成了背景。一個老爺模樣的人,企圖開口突顯自己的存在感。“兩位英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吶!”“老東西別多嘴!老子又沒要你的命!”就在近前的一個劫匪不輕不重地給了他一腳,罵道。那一腳不重,但老人一下子坐下地上,抱著腿哭號:“哎呦我的腿呦!英雄,這惡人踢傷我了——”那個劫匪看樣子是個新手,被老人這么一鬧,一只眼瞪大一只眼瞇小,還氣歪了嘴,指著地上撒潑那個人,不知怎么辦,轉(zhuǎn)頭向發(fā)號施令的那個劫匪求助。發(fā)號施令那個劫匪,一臉丟了人了的表情,幾大步上前,一掌拍在表情奇葩的劫匪頭頂,“羊癲瘋了嗎?忒丟人!”然后他在老商人面前蹲下,說道:“老人家腿傷了嗎?沒事,我們寨子里有大夫,就是看診的費用有些貴了!”老商人被小頭目惡狠狠地表情嚇得一哆嗦,抱著腿就往后縮。但隨即被按住了肩膀,后退不得。“老羊頭過來,送這位老人家上山寨治腿!”那人喊著,一個留著山羊胡,長得也很像山羊的人應(yīng)了一聲,嬉皮笑臉地走過來。老商人倒吸了口氣,身手矯健地蹦起來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我腿突然不疼了。已經(jīng)好了,已經(jīng)好了?!?/br>由于距離并不算遠,李寶站在一邊,把這出鬧劇聽得一清二楚,而何雨澤也抱著手把一收入眼中。“師兄,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想幫他們,但是我看這些人不需要我們救……”那個商人的作態(tài),也不像是個良善之人。本來一開始這些人對著他們的哭號,就已經(jīng)讓何雨澤反感。如今看見這商人又耍心眼,何雨澤雖說有了相助李寶的打算,卻更不想再插手這件事了。本來何雨澤就正趕著時間,不想插手的念頭一起,很快就生了根發(fā)芽,壯大起來。于是,強烈的厭惡,讓何雨澤有了勸說李寶的意圖。何雨澤不知道,李寶其實并沒有特別想救誰,他只是打算“為民除害”而已。但如今聽見何雨澤似乎有抽手走人的意思,李寶猶豫了很短的時間,就決定放棄了。他已經(jīng)害得何雨澤耽擱了很多時間了,如今這種可做可不做的事情,就全看何雨澤的意思吧。“那就不救了?!崩顚氈苯涌隙撕斡隄傻脑?。出爾反爾,李寶并沒有什么負擔(dān)。相比起何雨澤,李寶更善于違背規(guī)則,無論是別人的還是自己的。“……現(xiàn)在就走?”李寶這么干脆的答應(yīng),讓何雨澤一時之間反應(yīng)過來,他估計自己是猜錯了李寶的真正意圖了。但是既然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了,那他們差不多也該繼續(xù)趕路了。“走吧,走吧。這一天天的,都是些什么破事兒!”李寶說著,出于心情的原因,他也不打算和那伙劫匪打招呼了。李寶拍了拍何雨澤的肩膀,提醒他一下之后,就用輕功從那群人的頭頂飛過去。李寶都動了,何雨澤自然立即跟上。但是倆人在空中時,就被從天而降的一人,用幾顆霹靂彈給攔了下來。“砸完場子就想走……咦?老三!哪的場子被砸了,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那人把李寶和何雨澤從空中攔下,卻在看清他們身后無一人躺著的時候,偏頭對主事的劫匪大聲詢問。“你這家伙!”李寶被攔下來之后,原本是低頭站著,看不清什么表情。但聽著這人這么說,他冷笑著抬頭,拎著鐵尺就砸了上去。“多少看清情況再出手吧!”那霹靂彈來得太趕巧,雖說被李寶何雨澤用各自的兵器攔下,卻不可避免地濺了二人一身沙石,還讓他們嗆了一□□炸產(chǎn)生的煙霧。李寶承認他這會兒出手是沖動了些,但是李寶覺得,這種二愣子性格的江湖人士,應(yīng)該會喜歡不打不相識的交友風(fēng)格吧?那他就不客氣了!李寶自從放完火,心情一直都不怎么樣,現(xiàn)在會有這種舉動,也算是拿人撒氣了。但李寶不會無腦的隨便遷怒誰,哪怕是之前想要蕩平匪窩,也是拿住了行善的跟腳,只是可惜未來的及做些什么,就被何雨澤勸止。但現(xiàn)在這個突然從天而降的人,來的也是很好,簡直是最好的出氣桶。好有三處。首先,從這人能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他們頭頂,和這人投射霹靂彈的內(nèi)力手法來看——這人武功和他們近似,但稍弱于他們,打得過而且耐打。其次,這事他們占理。再者,這人似乎有些愣。主要是武功相近,耐打,其他的只是附加條件,不是很重要。李寶所用的鐵尺,寬一寸八分,長四尺三寸,鈍頭無刃,色澤烏黑。李寶用其招式簡而雜,且無所顧忌,劈、砍、挑、刺、拍,施展開來,可見詭奇多變……明明是一件看上去殺傷力甚少,樸實無華的兵器,但它在李寶手中,即使是大開大合之間,也顯出一種邪異的不詳。而這次,也是李寶自從那群已經(jīng)死掉的守山人之后,第一次真正地將這件兵器施展開。看著李寶招呼都不打的,就上去和別人打了起來,何雨澤在原地站了片刻,終歸只在一旁掠陣。無論他之前再怎么領(lǐng)會錯了李寶的意思,何雨澤現(xiàn)在也算是看出來了,李寶現(xiàn)在是憋了火氣,非得揍誰一頓才可。何雨澤想起了李寶改變注意,決定放火時候的樣子,突然明白了其實他也一直不能釋懷。想來也是,李寶才是從始至終,被鬼魂求助、被鬼魂糾纏的人,連他這個沒有完全參與的人都覺得難受,更別提李寶了。李寶和從天而降的那人,你來我往的打得熱鬧,李寶雖稍占上風(fēng),但一時半會也不見贏面。而另一邊,那伙劫匪看著自己老大出場了,似乎就充滿了信心覺得他們這邊贏定了,開始繼續(xù)李寶何雨澤他們來之前的工作,把馬車推車上的貨物往下幫。那個年老的商人看見貨物被搬走,哭天喊地地抹著淚,卻到底沒再讓李寶和何雨澤他們救命了。何雨澤冷眼旁觀,他的確是完全不打算插手的。劫匪們把車上的貨物搬走一半,仔細檢查沒有遺落什么值錢的寶物之后,就讓開道路放那些人走了。到了這會兒,李寶和劫匪頭子也還沒有打完。他們之間的你來我往,除了何雨澤之外沒人能看清,而且也的確是只有何雨澤一人在看著。童玉就是這會兒,騎著馬疾馳而來,看到了一伙人夾道歡送另一伙哭天抹淚的人,而李寶和一個高手在打斗,何雨澤則在一旁看著。她完全搞不清這是什么情況,策馬來到近前,下了馬,拉住一個人問。“這里發(fā)生什么事情?”被童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