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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坐一坐吧?!?/br>‘坐一坐’的語氣格外明顯,惹得任遙遠又是一陣笑。沈叔北也不明白自己慌張什么,三十歲的人了,又不是沒有開過葷的毛頭小子,居然還有一絲不知所措,這要是傳出去,自己這個‘情場老手’的名號也別要了。不過人說十七八歲的男孩子心里想的東西比廁所還要骯臟,這句話應該適用于所有在面對心愛之人的人身上,反正現(xiàn)在沈叔北看著任遙遠的背影就有把對方壓在身下的沖動。“喝點什么?酒嗎?”“恩?!?/br>任遙遠遞了一杯啤酒過來,沈叔北低著頭接過來,兩人坐在沙發(fā)上不再說話。“那幅畫,”任遙遠指了指墻上,“原本是我屬意的。”沈叔北拉過人放在胸口,“都是你的了,我都是你的,還有什么不是你的呢?”任遙遠聞言側頭親了親嘴角“你會永遠和我在一起嗎?”大概初中生都不會問這個問題了,偏偏任遙遠就是問了。他不是要永遠什么的,只是想知道這個地方可以容納自己多久。他以前以為那個女人可以永遠陪自己,可是她走了。他以為那個父親可以永遠陪自己,可是他把自己送走了。在異國是生不出永遠的念頭的,只有回到自己小時候住的地方,找到街角那間畫室,要是能永遠在那里也算可以,可是被告誡“不要讓我失望?!?。自那以后,他就再也找不到一個地方可以讓自己想一直待著的了。沈叔北摟著他,明白他的意思,卻心中泛出酸楚。他握著他的手,附在胸口“會的,永遠和你在一起?!?/br>唇齒糾纏在一起,像有什么東西在身邊燒著,烤得人身上暖洋洋的。沈叔北用牙齒和舌頭欺負他快要滴出血的嘴唇,從嗓子眼漏出來的聲音預示著主動權的所有。接著往下咬到脖子,手指靈巧的解開襯衣扣子,在暖黃色的燈光下,皮膚散發(fā)著瑩瑩的光澤,讓沈叔北幾乎屏氣。任遙遠算是瘦的,可是卻沒有骨骼太過突出或生硬的地方,一直到腳踝都是圓潤滑手的。男人的身體要更有韌度,抱起來非常舒服,沈叔北明顯熟知怎樣撩撥情緒,在一些地方用上力氣,在別的地方溫柔撫慰,反差感很快將人拖進泥潭。“沈先生真是名不虛傳。”某人不怕死的在身,下挑逗,一邊環(huán)上對方勁瘦的腰身。沈叔北根本不屑用言語懲罰他,只是用唇齒在前身上留下小動物般的咬痕,手指劃過小腹,指甲在胯,骨附近的線條游走。房間過于寂靜,一些細微的聲音都被放大無數(shù)倍,在耳邊回蕩,提醒著人們在發(fā)生什么,可是已經(jīng)不管不顧了吧,露出來的皮膚,光滑的觸感,暗藏的硬度,偶爾碰在一起,只讓人想要更多。任遙遠尚存的理智只能用來感慨對方不愧有兩卡車的前任,而剩下的酥酥麻麻只能讓人閉上雙眼,無意識扭動的腰也不知是躲避,還是欲拒還迎。沈叔北望著對方,滿身緋紅,占有,欲油然而生。他的舌,頭繼續(xù)往下,皮膚上留下滑膩膩的痕跡,在腰帶上方繞圈游移,下巴若有若無的碰在某處,氣息全打在小,腹上,逼得人無路可退。任遙遠的聲音一下子加重,手抓住沈叔北的頭發(fā),頭歪了歪,咬住嘴唇,像是等什么,身體有些抖。沈叔北看他的樣子,又撐起來,把他的臉扳過來,用力吻上去,身體不留縫隙地壓上去,輕輕磨,蹭“想要嗎?”任遙遠的意志已經(jīng)薄弱,只是急切地尋找對方的舌頭,衣物摩,擦的聲音像催促著什么。沈叔北輕輕笑著在他耳邊說“今天工具不齊全,先放過你?!?/br>說著就拉著他的手朝下按去,任遙遠鼻音呻,喑,手上動作卻不停,沈叔北一只手撥弄對方,一只手解開對方的褲子,并沒有什么實際的動作,若有若無的觸碰簡直把人架在火上烤,任遙遠手上的力氣一下子加重,沈叔北也不拒絕,閉上眼睛任由對方動作。好一會兒任遙遠才移開濕漉漉的手,正準備起身,沈叔北卻趴在鎖骨處喘,息,任遙遠正打算出聲,對方忽然俯身埋頭,任遙遠始料不及,一陣抽氣。“紙?!比芜b遠還舉著手,示意了一下沈叔北探身拿過來,給對方清理。那么小的沙發(fā),兩人親親熱熱的抱在上面也不覺得擠。“貨還滿意嗎?”沈叔北雙手環(huán)在對方腰間,調笑著問“滿意,滿意得很。”任遙遠閉著眼睛,聲音也小了不少。沈叔北在人額頭上親了親“以后還會讓你更滿意?!?/br>第28章天降驚喜“你不考慮一下嗎?”“什么?”“錄兩期視頻?!碧K筱隨意的建議,任遙遠卻想到沈叔北“我考慮一下?!?/br>“別考慮了,這是個好機會,偶爾練練手也算造福了?!?/br>任遙遠笑了笑,沒再拒絕也沒說答應。手機響了一下“親愛的,在做什么?。俊?/br>兩人沒有實現(xiàn)同居的目標,新項目啟動,任遙遠被召回港城,沈叔北在機場‘哭哭啼啼’半天,換來每天都要報告行程的保證。任遙遠也覺得新鮮,雖然比不上沈叔北從吃飯到上廁所這般事無巨細,倒也把身邊發(fā)生的事一一說給對方聽。其實他的生活最最無聊家和公司兩點一線,連三餐都在食堂解決,沈叔北倒是聽得滋滋有味,還夸贊他沒有出去亂搞。“開會?!?/br>“蘇筱這個死女人,又虐待我男人?!?/br>“……”“你想不想我?。俊?/br>“想”想!他說想!沈叔北高興得跳起來,趁熱打鐵“有多想?。俊?/br>“特別?!?/br>誒這個人真是多說一個字都不愿意,也只有自己忍得了了,話是這么說,心里還是美滋滋的,沈叔北一臉戀愛的酸腐味已經(jīng)被全公司嫌棄了。和沈叔北閑聊了一路,進了家門任遙遠才放下手機。沒有慣常的去書房,而是打開另一間房門。里面是畫室的模樣,角落里有一些畫卷堆在一起,不過大部分是掛在畫架上,如果仔細看會發(fā)現(xiàn)這些畫都有一些殘缺。任遙遠走過去,拿起其中一幅,仔細看了看。這是一年前收的殘畫了,雜事太多七零八落的才補了一半多。這幾年碰這個的時間越發(fā)少了,石川先生雖然一直信任自己的技術,但是任遙遠明白,古畫修復是熟能生巧的典范,十年才有可能磨得一劍,只有先修一萬張,才有資格入門,自己這種疏于練習的基本功就不牢靠,很難再繼續(xù)了。他想起沈叔北問自己是否喜歡古畫修復。喜歡吧,能日復一日的坐在那里對著同一幅殘缺的作品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只是最開始就是喜歡這種枯燥感,做同一件事才能忘記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