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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倒是岳思辰自己暴露了他和卿卿佳人之間的關系,他索性和小獵人講了一些,避開了私家偵探的那一段。兩人聊著聊著,小獵人突然問:“你是B市的吧?”林風驚訝道:“我在B市讀書,你怎么知道的?”小獵人嘿嘿一笑:“QQ有顯示的,你不知道?我也B市的,真巧。”這世界真是太小了,林風當然興奮,他以前和海天堂的一些人在岳思辰的組織下曾聚會過一次,只是那天臨時有事半途走了未能盡興,于是就對小獵人說:“那有時間可以出來一起吃個飯玩玩?”小獵人發(fā)了個很大的笑臉說:“好啊,不如就這周末吧,你有時間沒?”林風想了想,總不能周末還奴役實習生吧?就應道:“應該沒事。”小獵人說:“我那天有場想看的電影,我們在當代影城見可好?”林風說:“那你得告訴我你的手機號什么的吧?到時候好聯系。”小獵人嘿嘿兩聲,說:“不用,當代廣場前面不是有個雕塑嗎?兩點準時在那里碰頭,不見不散。要是你我連彼此都認不出來,也就是沒有緣分了不是嗎?”距離周末還有三天的時間,林風每天還必須和唐大小姐打交道。雖然第二天有所收斂,但第三天開始卻變本加厲起來,武器都改好了運過來,于是接下來的日程就排的比較滿了。戰(zhàn)士的巨劍比法師的法杖鋒利且重,被大小姐“不小心”重重地砸了一下,林風的手臂留下了一條瘀痕。中途休息時,方小姐把唐媛琦拉到角落,雖然林風不知道她們到底說了些什么,但看她們不斷往他這里飄過來的眼神,怎么也想得到談話內容和他有關。林風仔細回想再次觸怒大小姐的契機,但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直到方小姐帶著愧疚之色來向他告歉時他才隱約悟出點什么。“昨天晚上總裁專門找媛琦談過了,沒想到她今天還是這樣,真是不好意思……醫(yī)藥費方面我們會給予賠償的?!?/br>林風自然是一番客氣道:“沒什么,工作難免磕碰嘛?!?/br>但腦子卻靈光一閃,想起那夜白玫瑰園里唐媛琦的那句話——“那個該死的男人……誰又想和他做兄妹?”想到岳思卿對唐媛琦的格外重視,而唐媛琦被其指責后這只是找炮灰林風泄憤,無不表現出兩人之間關系不一般。當然,這可能也只是他的錯覺。不知是不是老天如了林風所愿,接連幾天歐陽杰都沒有出現,除了輕松之外,林風心中還有一份不容忽視的失落感。但他已經學會在工作中不帶入感情。而且,和小獵人以及岳思辰和好,對林風來說,是很重要的安慰。被盜裝備在3個工作日后順利地回到了岳思辰的郵箱中,但丟失的游戲幣卻無法返還,而卿卿佳人則從自疑似盜號那天起,從游戲中消失無蹤。岳思辰到月老處離了婚,他現在已經沒有再天天向弒血聯盟宣戰(zhàn)。因為第一周裝備還未找回,岳思辰率領的海天風月盟錯失城戰(zhàn)的時機,他在電話里除了對林風抱怨這個之外,還放下狠話說:“女人這方面已經倒了霉,游戲里我肯定再不能輸給那小子?!?/br>他這感情來得猛烈,但去得也快。林風作為旁觀者早就形成習慣,只要他精神一恢復,也就說明事情已經過去沒什么問題了。作者有話要說:終于有個回帖小于收藏的文了,啊哈。O(∩_∩)O4242、第四十二章...如今需要倒轉頭來說的,倒是林風和小獵人的網友見面。這恐怕是林風這輩子最驚訝的紀念日之一。很久很久以后,林風依然記得,那天是個多云的天氣,有點微風,所以不會太熱。林風特地帶了隱形,斜跨著包,提前十多分鐘趕到那座金色的現代派雕像面前。因為無聊,他靜靜地站在那堆纏繞著的金屬柱體面前,看它的說明。原來它們叫做——多么抽象纏綿的東西——只可惜林風不懂藝術,不能窺其精妙。然后他在熙熙攘攘的各色人等中發(fā)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這個世界上的某些人,總能顯出與其他人不同的感覺來,正如即使是在一張黑白照片中,你也似乎能感到他周圍圍繞著色彩,令人能一眼將他從人群中辨別出來,他總是那樣顯眼,吸引人們不得不去看他。而林風潛意識里只有逃走的沖動。他意識到,即使這幾天發(fā)生了這么多事讓他誤以為已經可以控制自己的情感,但在見到本人的時候,那種不同于一般的“喜歡”的情緒,竟然滿得像要溢出來一樣。原來只是更想他而已。歐陽杰穿著一件深紫色的休閑T恤,只看打扮很像個學生。他也發(fā)現了林風,對他露出微笑,徑直走了過來。煩躁、恐懼、期待、喜悅交織在一起,令林風無法移動自己的腳。然后下一刻,歐陽杰就已經停在他面前了。“小風,真巧啊?!彼茏匀坏卮蛘泻?,“在等人?”“嗯。”林風老老實實地回答,但他本能地不想讓歐陽杰看到小獵人。“你約了人看電影?”“嗯。”也算吧。正在這時候,廣場南面的大座鐘響起來,“當~當~”地響了兩聲。和小獵人約好的時間到了。雕塑前只站著兩個人,其他人來來往往,有些視線飄過來,幾個女生在偷偷地看著他們。“時間到了?!睔W陽杰微笑著說,“我說過,我會第一眼認出你來?!?/br>OhMyLadygaga!??!吃驚已經不能概括林風現在的感受,他長大了嘴,瞪著歐陽杰看了足足一分鐘,才反應過來。“你……你是……我……”修長的手指很無禮地指著歐陽杰的臉,林風連一句整話也說不出來了。“是,我是放風箏的星星,也是浪蕩一生本無情。你是風清月皎吧?”歐陽杰促狹地笑笑,伸出右手,半強制地握住了林風的右手,搖了搖。林風卻是笑也笑不出來了。“……學長,你早就知道了吧?”林風半是煩躁半是郁悶,他的生活在不知不覺中好像被這個人全盤包圍住了,掙脫都掙脫不開。“知道什么?你在里的賬號?”歐陽杰一直捉著他的手,林風連掙脫的機會都沒有。“不,我只是相信你會在前面等我——你看,這個時候,在這里等待的人,不就只有你一個嗎?”林風很郁悶。如果在看到他的第一時間閃人,或者死不認賬,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