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蹂/躪成了什么樣。幸好已經(jīng)比賽完畢,不然造型師非得崩潰不可。之前,因為許于遲的一番,言語而被激起的滿腔斗志……早已在紀塵背過身去,一連串冷言冷語之中,漸漸退卻了。心臟間,像漂浮著滿滿的糖果味氣泡,喬一弦一時之間,甜到不行。活了兩世,他頭回見到戀人這幅樣子,堅定地擋在自己面前,將那人惡心的身影阻擋住。太帥了,喬一弦瞇眼想到,我一定要把他藏起來,最好誰也不會看見。許于遲此刻,被晾在一旁,氣得渾身顫抖不說,還心臟抽疼。被喜歡的人,這番破天荒地冷眼冷語,還是因為那個自己厭惡不已的家伙。如今,兩個人就在自己面前,對自己熟視無睹,很快就又進入了二人世界,空氣間滿是溫情。嫉妒,難堪,絕望,這一切的一切,全都燒紅了他的眼。盯著紀塵略微彎下的脊背,許于遲眼神含怒,攥緊了拳。鞋底剛往前蹭了一小步,還未等頭腦昏沉的自己想清楚,到底該做些什么——下一秒,就被人自身后,輕輕搭上了左肩。猛地回過頭,只見夏云不知何時到了這里,還笑瞇瞇地望向自己,嘴上輕吐道:“冷靜點,別去打擾他們?!?/br>“沒看見……別人正在談戀愛呢?”言語間似乎滿是戲謔。怒火中燒,許于遲眉頭一蹙,剛想甩開那只穩(wěn)穩(wěn)搭在肩上的手——突然,就被人自身后,猛地環(huán)過了脖子,肩頭的壓力一松,他被另一股大力帶得跌跌撞撞,往后挪動幾步。丁帆總算是尋到機會發(fā)揮出力氣大的長處,他將許于遲往后拖了幾步,其間,原來就瘦弱的許于遲,自然是掙扎無果。等到兩人一齊,遠離了正沉浸于溫情的喬一弦二人,丁帆這才輕輕笑著,放開了他。不遠處,許于遲的團員們?nèi)耘f端坐著,只是湊熱鬧一般,伸長了腦袋注視過來。等發(fā)覺許于遲并無大礙后,就收回了視線,沒再管了。許于遲累得滿頭大汗,咬緊下唇,他瞥見這一幕,一種脆弱的無助,瞬間席卷了他。方才還不停洶涌的怒氣,如今卻都在無能為力之間,煙消云散了。他埋著腦袋,望著地板的縫隙,兩眼發(fā)直,用力喘息起來。可無論身體多顫抖,也無人顧及,他也沒有再朝那兩人投去目光。不知過了多久,總算有工作人員進來,打破了尷尬而長久的沉默。他喊了喊許于遲他們團名,讓他們快點準備好,去參加比賽。原本在椅子上東倒西歪的團員見狀,紛紛跳下來,勾肩搭背走了兩步后,才想起什么。當他們皺著眉頭,往墻角望去時——就發(fā)覺原本待在那兒,一動不動的許于遲,早已在無人掛念的時刻,悄然離去了。幾人頓住腳步,臉色一沉。到了最后,這個缺了一名吉他手的樂團,臨到頭了,也根本找不到替補,自然只能放棄了比賽。據(jù)說后來,當許于遲帶著滿身落魄,回到練團室時,一進門,就與團員們來了場極其激烈的爭執(zhí)。最終,這場轟轟烈烈的鬧劇,以摔爛了一個話筒,以及一把吉他告終。原本就心不齊,早就互相看不順眼的幾人,因為捎著比賽失敗的失落感,不歡而散。沒多久后,許于遲就一個電話打過去,退出了樂團。隨著無處安放的情感一同憤然丟棄了,他沒再逼著自己做這件不喜歡的事情。因為這個比賽比較特殊,評委私下討論后,還要將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讓網(wǎng)友投票。最后綜合各方面的意見,才能宣布最終結(jié)果。所以,喬一弦一行人也沒有多做停留,背著樂器就回練團室了。放好樂器,出門覓食時,喬一弦哼著歌,還要時不時地,用言語調(diào)戲紀塵幾回。弄得這一路上,紀塵面紅耳赤,差點就要將身邊人單獨拽回練團室,就地□□。喬一弦這才發(fā)覺勢頭不對,嬉笑著躲開了。轉(zhuǎn)過身,喬一弦倒退著走,望向后方三位,假裝什么也沒看見的家伙,笑著說了句:“剛才,謝謝大家了?!?/br>“您快別跟我客氣了?!毕脑茢[擺手,頗為嫌棄的模樣,“如果可以的話,你倆記住一點就行……”“保護單身狗,人人有責。”尹言在一旁幽幽接上。“恕我直言,無能為力?!眴桃幌衣柭柤?,就又一步步挪回紀塵身邊。紀塵怕他摔倒,默默伸過手來,輕輕在他身后擋著。三人見到這一幕,一陣牙疼,只好又齊刷刷調(diào)轉(zhuǎn)了視線,接著看風景了。第20章第20章數(shù)天之后,果真如喬一弦所料,他們團獲得了比賽的冠軍。那天是難得的周末。臨近中午,喬一弦仍躺在沙發(fā)上,蓋著被子睡得昏天黑地。突然,窗簾被“嘩啦”一聲拉開了,陽光猛然間擠了進來,落到喬一弦緊閉的眼上。似乎不滿地嘟囔了一聲,喬一弦立刻翻了個身,將臉朝下,深深埋進枕頭里。紀塵見狀,嘆了口氣,無奈地將手指自窗簾滑下。他走到沙發(fā)邊,轉(zhuǎn)身坐下,將略顯冰涼的手,湊近對方□□的腰,輕輕撓了撓——身子一顫,喬一弦先弓成一只蝦米,躲避著,然而空間狹小,根本躲避不開。將被子一掀,他猛然間站起身來。然而即便如此,喬一弦雙眼仍舊半瞇著,伸過手來,渾渾噩噩地摸索到沙發(fā)邊上的人。紀塵毫無抵抗,反倒饒有興味地欣賞他此刻迷糊的模樣。結(jié)果下一秒,就被對方拽過胳膊,狠狠咬上一口。當然,下口之前是狠的,落在皮膚上時,卻又像只磨牙的小獸。猝不及防,紀塵“嘶”地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按住胸口旁,那顆晃晃悠悠的小腦袋,紀塵幽幽說道:“咬殘的話,咱們團可就該沒貝斯手了。”聞言,喬一弦才磨磨蹭蹭,松開了口。他黏黏糊糊地,將前額抵在對方寬厚的肩上,打了個哈欠:“沒事,反正我也會。大不了邊彈邊唱?!?/br>對方半夢半醒模樣,好像一只貓。紀塵被撓得心癢癢,實在按捺不住,反手蹂/躪他的腦袋:“那行,團長你當,獎你去領,我負責睡覺?!?/br>“……領獎?!”猛地睜開眼,喬一弦剛起腦袋,瞪著紀塵。對方雙眸太過清澈,紀塵被盯得有些難為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用手輕輕將那眼遮住了。暗自松了一口氣,紀塵笑道:“對,領獎。剛剛接到的電話?!?/br>睫毛明顯顫動下,將紀塵的掌心,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