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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沒有含過,在最初的夜里他每天都要含著睡覺,那感覺絕對不好受,莫立聞言不情愿地松開手,微微蜷起白皙纖細的身體。寬大暗紅的床上,擁有美麗身體的男孩,因為害怕在燈火下微微顫抖著。這可是如天使一般皎潔美好的身體,溫林眼底的墨色翻涌,呼吸開始粗重起來。莫立感受到身上的人慢條斯理地把他的雙手銬起來,動作有些重,弄疼的時候,莫立忍不住輕哼出聲。溫林很快俯上去,吞下他口中溢出的聲音,雙手在他身上四處游走,莫立的身體早被他調(diào)教得相當敏感,不幾下莫立渾身就開始泛出一種粉色。溫林百忙中抬起眼睛注視著身下人的表情,莫立明顯已經(jīng)陷如半清醒的狀態(tài),幾乎如潛意識一般死死咬著嘴唇,不肯讓聲音散出一丁點,溫林笑了,舔舔莫立咬得血紅的嘴巴,一只手游弋到他的分身上,“嗯”莫立呻吟出聲,溫林經(jīng)驗老道,輕重適當?shù)豻aonong幾下就讓莫立欲仙欲死,嘴巴被溫林堵住,所有的呻吟都在喉嚨里翻滾。溫林放過他的丁香,親親他的嘴角,沉聲道:“我要你叫出聲?!?/br>似乎懲罰一般,溫林松開了taonong分身的手,莫立就要釋放的關頭,這個時候松手真要人命,溫林的吻很快順著他的脖子滑倒他的胸口,輕輕咬著他胸口的茱萸。莫立的兩只手都被銬住,下身腫脹的欲望讓他難以忍受,身上那人卻使壞故意不去觸碰他的欲望,莫立渾身輕微的扭動著,試圖通過兩腿間的磨蹭來舒緩脹痛。溫林沒有讓他得逞,一只腳狠狠壓住他的雙腿,懲罰似的掐了一下他的分身,“怎么教你的,不是和你說過欲望只能由我來舒解嗎?”莫立這下被他折磨得都要哭出來了,嗚咽地說道:“饒了我吧?!?/br>溫林低頭親親他的嘴唇,故作不明白:“饒了你什么?”這人就是這樣可恨,人都被他折磨得要死要活的,他還是一副無辜的模樣,莫立耳根通紅,咬著唇不說話了。“立立,你確定要和我倔下去嗎?yinjing環(huán)直到現(xiàn)在我還沒在你身上用過,要不今天試試?!?/br>莫立臉上頓時失去了人色,他閉著眼睛,淚水溢了出來,咬著牙開口道:“求你讓我高潮!”“這樣才乖?!睖亓謸嵛康孛念^發(fā),低下頭去含住他的分身,用口舌來侍奉他。溫林在這方面的經(jīng)驗顯得十分老道,舌頭牙齒輕輕逗著稚嫩的陽具。男孩忍不住顫抖地弓起身子,不知道是想從他口中逃離還是想讓自己進入地更深些,莫立覺得此刻雙手被銬住,分身被人含住連欲望都身不由己的自己太可悲了,哽咽地呻吟著。溫林幾個深喉,聽見身下的男孩發(fā)出貓一樣的聲音,“不,不要了……”溫林恍若無聞地繼續(xù)著口中的活動,男孩突然像掉進沸水里的活蝦一樣拼命地掙扎起來,溫林的雙手死死卡住他的腰腿,男孩便哭泣著在他口中釋放出來。溫林直起上半身,低頭打量著抽噎得縮成一團的男孩,慘兮兮的模樣讓他有一種要將他狠狠凌虐一番的沖動,他伏下身將口里的東西用舌頭全部頂進對方的喉嚨里。莫立很顯然被自己的東西嗆住了,側(cè)著身子一個勁地咳嗽著。淚眼迷糊間,好像看見溫林伸手去拿床頭的紅漆匣子。很快自己兩條雪白的大腿被迫大開,后xue的地方因為溫林火辣辣地注視而身不由己地緊縮著。溫林用手指沾滿潤滑劑,兩根一起塞了進去。“最近有沒有什么有趣的事?”溫林例行公事地問他。含著兩根手指,莫立扭動著身子試圖讓自己更舒服一些,不回答的下場會很慘的,所以莫立此刻無論有多難熬都要回答他的問題。“沒什么,都是……啊……”溫林的手指稍稍用力輕刮著他細嫩的xuerou。莫立淚眼汪汪地開口:“真沒有什么趣事,不信你去問李叔,他一天到晚看著我,他都知道的?!?/br>探進后xue的手指又增加了兩根,溫林將自己的身體疊在莫立的身上,情色地在他耳邊輕問:“那最近有沒有遇上什么人呢?”莫立的身體明顯僵住了,他幾乎以為溫林知道了袁筠與他的碰面,沒有回答,緊張讓他下面含著四根各自活動手指的后xue更加緊致,不可忍受的疼痛也愈加明顯,溫林輕笑了出來,迅速收回手指,被迫擴張的后xue還來不及閉合就被更大的東西補上。實在是太疼了,不管那處被他用過多少次,依然無法適應溫林的尺寸,依然會因為突然的沖進而疼痛,莫立忍不住悶哼了一聲,溫林發(fā)出一聲舒服地長嘆,撫摸著男孩牛奶一樣順滑的肌膚,“你那處可是這世上頂美妙的地方,讓人忍不住要在里面橫沖直撞?!?/br>少年的臉上蒼白如紙,拼命忍著下面?zhèn)鱽淼乃毫岩话愕奶弁?,渾身緊繃如待發(fā)的弦。緊繃的身體使他的下面緊致得讓人難以忍耐,溫林忍不住動了一下,極致的快感讓他開始狠狠撻伐,莫立的身體被他頂?shù)靡换我换?,口里的聲音幾乎連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輕,輕一……一點,不,不要……痛……嗯……”溫林此刻也沒有平日溫潤的貴公子模樣,粗喘著氣沉聲道:“其實你不說,我也會查出來的?!?/br>莫立早被他cao得神智不清,哪里還聽得見他說什么。溫林輕笑一聲,用力吻住莫立的嘴唇。紅燭帳深,春宵苦短。第十二章大概早晨五六點的時候,有人敲了幾下房間門,莫立迷糊間感覺身邊的人放輕動作下了床,他們在外間書房里談論什么,半睡半醒間他似乎聽見“張嵐”“逃逸司機”“找到”之類的破碎詞語。他糊里糊涂地記起他的母親叫張嵐,兩年前死于車禍,肇事司機至今并未逮捕歸案。他努力想支起耳朵想聽得更多,可是他實在太累了,掙扎了幾下終于重新睡死過去。這一睡就睡到太陽西斜的時候,莫立還沒有從床上起身,床單一片狼藉,莫立拿被子把自己縮成一小團,渾身都疼,哪里都不想動,他又總結(jié)出一條教訓,秋后算起賬來會更慘,溫林昨夜興致高昂地把他往死里折騰,他現(xiàn)在連手指都不愿意抬一下。他看著天花板,不知道是不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