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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這個無恥匪類好大的膽子,我可是君王的妃子,你敢動我?”那人冷哼一聲下手的力道也狠了些,掐得云蘇腰間青紫一片,惡狠狠的說:“哼!君王的妃子!在我身下承.歡的人,無論是皇親國戚還是高官俠客無一最后不對我動情動心,小美人別說那些話嚇唬我,你也早晚是我的人,不過...我還沒嘗過妃子是什么味道的!哈哈!”就在他得意的時候,夢境之中突然沖進來一只白狐,那白狐狠狠的向那人脖頸咬去。那人身姿靈敏,立刻松開了手,云蘇恢復自由后,拉著自己的衣服連滾帶爬的向白狐身后跑去。白狐沒有咬住匪類的脖子,卻在他的肩膀處狠狠的撕下一塊rou。白狐夕鈺齜牙咧嘴獠牙緊緊的扣著,上面血rou模糊,他發(fā)出咕咕咕的聲音,好像壓著很大的火氣隨時準備撲上去撕裂眼前這個男人。云蘇跑到白狐身邊,雙手緊緊的抓著他的皮毛,夕鈺慢慢蹲下方便云蘇爬到他的背上,但皮毛太過順滑,云蘇拽掉了好幾片狐貍毛,也沒爬上去,最后夕鈺無奈,只好趴在地上癱成一片狐貍餅...云蘇才順利的坐在上面。見云蘇已經(jīng)坐好,夕鈺站起身子面露兇光,云蘇狐假虎威(蘇假狐威)的掐著腰怒斥著說:“你這個混蛋!雖然我看不清你的臉,待我醒來一定將你抓出來,讓玄飛教訓你!”那人捂著肩膀“呸”了一聲,十分氣惱的消失在一片白霧之中。夢境里慢慢被黑暗吞噬,夕鈺說了一句:“蘇兒,抓緊了,我們要逃離這里...不然我不知道我們還會被困在這夢境里多久。”云蘇點點頭,白狐夕鈺急速奔跑,云蘇只感覺耳邊呼呼而過的風聲,意識越來越模糊,啪嗒!云蘇猛地睜開眼睛,他坐起身看見了他腳下趴著的白狐夕鈺歪著狐貍頭眨巴眨巴眼睛看著他...云蘇也不管自己的衣衫凌亂,伸出胳膊抱住白狐脖子臉頰在毛皮里不停的蹭著說:“謝謝你~~”白狐夕鈺低下頭眼神漸漸暗了下去,如今的云蘇什么也不記得,前世的一切就像從他的靈魂里被挖出去一樣,就算如此,從前的云蘇從未有過此番舉動,如此的親近他...他想到云蘇在樹洞里的模樣,雖然不會拒絕他,卻也從沒有親近過他。夕鈺的鼻子有點酸,他低頭看著衣衫凌亂的云蘇,眼神清澈的望著他....肌膚如玉半遮半掩,粉紅的嘴唇泛著水潤的光澤...夕鈺吞了吞口水...他不自然的向后退去,云蘇卻伸出大白腿直接將他纏住,整個人都纏在白狐身上,夕鈺一個踉蹌跪下,這姿勢好曖昧,云蘇雙手掰著白狐的頭說:“一會我要去找阿木,但我不能讓玄飛知道,你能偷偷帶我出宮,然后我們再偷偷回來,好么?”夕鈺的鼻血都要流出來,他連忙點頭只求云蘇快點松開他,不然他可能要控制不住自己干點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云蘇松開了白狐,轉過身去撅著屁股向外爬,一邊爬一邊說:“我要不要換件衣服呢...”他身后的白狐渾身哆嗦了一下,轉過身走出房間,來到院子里的荷花池旁,一頭扎進水里,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云蘇穿戴好之后出門就看見了白狐在喝水....(大概吧....)云蘇走到白狐身后拍拍夕鈺說:“我準備好了,我們走吧!”...孤獨玄焰王府內,云蘇趴在桌子上,腰間露出一截白嫩嫩的rou,上面被人掐得青得發(fā)紫,云蘇眼淚斑駁的回頭看寰頃木,委委屈屈的說:“阿木~~~~~~你看吶~~~~”寰頃木坐在一旁,端起茶杯說:“我又不是大夫,你讓我看也沒用....有傷叫太醫(yī),跑我這來干什么!”云蘇從桌子上爬起來,他扯掉自己的外衣,光著上身用手指指著腰間的淤青說:“我是做夢的時候被人掐的!阿木你得幫我!”寰頃木“哦....”了一聲,放下茶杯,走到云蘇面前仔細端詳,他問:“做夢的時候....看來我知道是誰了?!?/br>云蘇好奇的問:“阿木好棒!是誰??!快說快說!”寰頃木說:“此人應該是周乗的夫君-長治,他曾經(jīng)想用這把戲欺辱玄焰,卻被我破了他的法術。他的這個咒術以一只瓢蟲為媒介落在他人身上,使人進入夢鄉(xiāng)在夢境里發(fā)生的一切都會如實的在現(xiàn)實中顯現(xiàn),比如他在夢里傷了你,你醒來時身上就會帶傷?!?/br>云蘇氣得一跺腳他說:“可惡!”云蘇拉著寰頃木的胳膊一邊搖晃一邊說:“阿木你要為我出氣!”寰頃木將云蘇的衣衫搭在云蘇身上,冷冷的說:“你去叫君王替你出氣吧...證據(jù)確鑿一定治他的罪,就算無緣無故君王也會為你胡作非為!”云蘇哀嚎道:“阿木?。∥覀冎g的感情呢?。?!你如今為何如此冷血薄情!想當初...”寰頃木扶住額頭擺擺手說:“停停停!別吵!好了!我答應你!”云蘇笑語嫣然的說:“我就知道,阿木你對我最好了~~”寰頃木冷著臉,看了看白狐又看了看云蘇,他說:“你會安然無恙應該多虧了靈狐吧...”云蘇嘟著嘴說:“我知道啦,晚上我多給它加幾個雞腿~~好啦,阿木你快跟我進宮吧~~”寰頃木在屋內留了字條,又向仆人留了口信,“我要進宮一趟...如果王爺回來了待我告知?!?/br>...皇宮之內,寰頃木跪在地上,玄飛大發(fā)雷霆,云蘇水袖遮面可憐巴巴的哭著。時不時還喊幾聲“好疼啊~~疼~~”惹得玄飛心疼不已。玄飛摟著云蘇一邊揉著他的腰,憤恨的說:“我可憐的蘇兒啊,你斷一根頭發(fā)我都心疼不已,那個該死的家伙,我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居然...這么對待你....”夕鈺在屋外院子里卷曲著身子靜靜聽著屋內人的談話,他不想去看云蘇和玄飛膩歪,心里也憤恨的想著,待抓到那個男人一定不輕饒。玄飛厲聲喝道:“寰頃木!”寰頃木回:“在!”玄飛:“我現(xiàn)在命你帶領八支暗衛(wèi)隊伍現(xiàn)在立刻緝拿犯人長治!晚上,我就要看見他!”寰頃木雙手握拳回:“臣領命!”玄飛一手抱著云蘇,另一只手揮揮說:“下去吧!”云蘇趴在玄飛懷里哽咽道:“阿木,小心啊~”寰頃木撇了他一眼,心里冷冷道:“閉嘴吧!小婊渣....”寰頃木本以為云蘇拉他回皇宮是想私下商量怎么對付長治這個小人,誰知道剛回皇宮云蘇就開始鬧幺蛾子,直接把玄飛從朝堂上給召喚到后宮,見到玄飛就可憐巴巴的開始訴苦。寰頃木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在地上,心里不停的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