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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道:“果然,求你也沒用。想引發(fā)就引吧,一個人如果連自身的欲望都控制不住,那與畜生有何不同!”莫桐指著寰頃木說:“很好,太好了!你骨頭很硬是吧!”幾日后,莫桐掰著寰頃木的嘴為他塞進去一顆藥丸,氣喘吁吁的說:“什么【癡纏蠱】,徒有虛名,還不如我親自煉制。”莫桐抓著寰頃木的頭發(fā),將他從床上拉下,寰頃木頓時憤怒,周身散發(fā)著香氣,就像蘸了蜜糖的水果,濃郁甘甜。寰頃木一驚,努力平復心神,他說:“你給我吃了什么!”莫桐嗅著空氣中的甘甜說:“好香啊...”寰頃木快速讓自己冷靜,慌張和氣憤只會讓自己更加失控,讓敵人發(fā)現(xiàn)弱點,莫桐彎身看著寰頃木,他笑著說:“我在別的奴隸身上做過實驗,他們都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被藥物支配,噢,有幾個例外,他們會學著平復自己的心神,但都于事無補....阿木,你真有趣..真聰明,只散發(fā)了一點點香氣,就懂得冷靜對待,看來我的眼光不錯,你果然很好?!?/br>莫桐摸著寰頃木的臉頰來回搓揉,寰頃木不停的告訴自己,控制,控制住...神智是最難捕捉和控制的,因為它無形,rou體上的傷害,還可以用心神來壓制,如果是心神上的傷害,又該如何用其他辦法來壓制?寰頃木不敢輕舉妄動,莫桐將他擁在懷里肆意妄為,他按著寰頃木的頭,將他臉朝下壓倒在床上,一把扯過寰頃木身上的衣服,潔白的后背在他眼底變成好看的弧度,他俯身親吻,從脖頸順著脊柱一路向下,寰頃木的手指緊緊的抓著被褥,“受不了了...真的無法忍受了...”甘甜的香氣再次蔓延,莫桐咬著寰頃木的耳尖說:“你只有兩個選擇,第一,選擇接受我,愛上我,第二,拒絕我,恨我...無論你選擇哪種,對我來說,結局都是一樣的,你選擇接受我,那么藥就不會發(fā)作,包括你體內的【癡纏蠱】也不會發(fā)作,你不接受我,就會恨我,你越恨我,我的藥就會讓你越離不開我。”寰頃木在冷靜和失控中不斷尋找著平衡,香氣斷斷續(xù)續(xù)的從他體內散發(fā),莫桐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引得寰頃木陣陣顫抖,莫桐繼續(xù)說:“我為這藥起了一個名字,叫【離恨別情】...越恨,越迷失...我不怕你恨我,你越恨我,就會對我欲望越濃。我很期待你在我身下,綻放瑰麗的模樣...”寰頃木很害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氣憤和怨懟,又不想沉淪在藥物之下,【離恨別情】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樣,讓人恨的咬牙切齒。又過了幾日,寰頃木變得越發(fā)清冷,獨自坐在床邊就像一座冰雕,莫桐從外面走回來,坐到寰頃木身邊,他將他摟在懷里說:“跟我說說話?!?/br>寰頃木不言語,莫桐:“阿木,你是個很有趣的人,總是能勾出我的興致,我見到你就想將你占為己有,甚至去攻打皇城,將你搶來,可我真的把你搶到手之后,又想獲得更多,我想讓你對我笑,對我說話,我想更多的了解你?!?/br>寰頃木手指微動,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服。莫桐看著床邊疊得整齊的新衣服說:“你這件喜服已經破成這樣,為什么不穿我給你的衣服?”寰頃木面無表情,手指顫抖著將衣服拉緊,生怕莫桐會來搶一樣,莫桐站起身,徹底撕爛了寰頃木的喜服,紅色的布料被他的利爪撕的一條一條的。寰頃木怒火中燒,剛想揮拳打去,雙腿發(fā)軟的跪在地上。他雙眼迷茫,眼淚在眼圈里打轉,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又可憐又可愛,莫桐不由自主的笑了,他說:“我正想與你說件有趣的事,結果你自己就先引發(fā)了藥,真有意思,我本來想說,我的手下幫我打探出一件事,那就是,孤獨皇室的皇子都喜歡清冷美人,想必與你結親的那位,也是同樣的喜好吧!”寰頃木慢慢向莫桐腳邊爬去,一邊搖頭一邊克制自己的行為,好像掙扎在兩端一樣。一端是恨極了,想要親近莫桐,一邊是理智的告訴自己,控制情緒,不要被欲望支配。莫桐等得不耐煩,他蹲下身子,拉住寰頃木的胳膊,一把將人抱在懷里,他說:“像你這種高嶺之花,如果變成下賤之物,我看他還喜不喜歡?!?/br>說完,將寰頃木抱起帶到了暗室,整整一天,莫桐在寰頃木身上,用盡了刑法,寰頃木從開始的抗拒,到最后的麻木,始終沒有讓莫桐得到想要看的樣子。莫桐在寰頃木身上刻畫著咒符,rou身的疼痛已經無法讓寰頃木害怕,精神上的折磨也從沒有讓他低下過頭,這讓莫桐像個無頭蒼蠅,氣氛郁結,他的指甲扣在寰頃木的rou皮上,劃出一道道血痕,他說:“這些烙印,生生烙在你的魂魄內,你永生永世都是這般下賤模樣,永遠逃離不了我的魔掌?!?/br>寰頃木雙手懸掛在頭頂,渾身衣不遮體,喜服破破爛爛的掛在他的身上與血水相溶,他發(fā)出咯咯咯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凄涼的笑聲就像從地府爬出的厲鬼,讓人聽了毛孔悚然,莫桐瞇著眼睛看著寰頃木,他說:“你笑什么...”寰頃木從笑慢慢變成了哭,哭得撕心裂肺,好像要把自己哭死一般。莫桐將寰頃木從刑具上抱起來,他親吻著寰頃木的額頭說:“別哭了,結束了,早點服軟,我也不會這么對你?!?/br>幾日后,寰頃木喜怒無常,有事自己蹲在地上咯咯咯的笑,笑夠了就嚎啕大哭,莫桐掐著他的脖子喊道:“你夠了,安靜點,吵死了!”寰頃木又被帶進暗室受了一頓皮rou之苦,這次他沒有再忍,而是該哭就哭,莫桐拍著寰頃木的臉頰說:“聽著,我喜歡安靜,以后不準吵鬧...記住了沒有!”寰頃木顫顫巍巍的點頭,默不作聲,從此以后,他蹲在角落里,顫抖著身子,手指不停的在地上劃著什么,指甲都讓他劃破了,他好像感受不到痛一般。莫桐每次來看寰頃木,都會在角落里找到他,他將寰頃木抱在懷里,寰頃木不去看他,低下頭瑟瑟發(fā)抖,莫桐哄著說:“阿木,今天我們玩點別的好嗎?”他根本不需要征求寰頃木的意見,這些時日,他已經將所有骯臟的手段都用在寰頃木身上,那些調.教人的工具,已經讓寰頃木慢慢的習慣,那種感覺深深的烙印在他的魂魄里。莫桐親自將寰頃木調訓成獨一無二的寵物,他很欣慰,寰頃木離不開他,因為人世間不會有人接受這樣的寰頃木。鞭子抽在身上時,寰頃木全身顫栗的顫抖,莫桐說:“阿木,你喜歡這種感覺...”寰頃木不回答,莫桐繼續(xù)說:“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