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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都鳥獸作散,胡兆被關(guān)押在他曾經(jīng)修煉的山里,老巢被人一窩端,此處狼狽不堪。玄焰拿著扇子為寰頃木扇風(fēng),他說:“阿木,你要怎么處置他...”寰頃木摸著下巴說:“可能有點殘忍,玄焰你可以回避嗎?”玄焰搖搖頭,寰頃木說:“那你可要聽我的...”玄焰點點頭,寰頃木抽出一道黑布,就蒙在玄焰的眼睛上,將他按在椅子上說:“好了,我要開始了,玄焰你要答應(yīng)我,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可以將這塊布拿下?!?/br>玄焰說:“那如果是你..萬一...”寰頃木:“你放心,我安全的很,我身上有云蘇的頭發(fā),至少在這一月之內(nèi),我都會安然無恙,逢兇化吉。”寰頃木蹲在胡兆身前說:“我偶然間得到一套陣法,我覺得非常有趣,要不要討論一下?”胡兆被鎖鏈穿的滿身窟窿,他搖著頭,恐懼的看著寰頃木,寰頃木手指在地上劃動幾下,他說:“這叫魂夢咒...”胡兆的雙眼失去神采,寰頃木知道他已經(jīng)進入魂夢之中,寰頃木拿著小匕首,一塊一塊的凌遲他的rou身,寰頃木說:“你是一個貧民,某日被人抓去......”玄焰疑問道:“阿木,你怎么還給他講起故事了?”寰頃木說:“故事編的再好,都不如他做過的那些破事精彩?!?/br>不出一刻,胡兆啊的一聲慘叫,玄焰問道:“阿木,怎么了?”寰頃木回道:“放心,只是噩夢醒了!”胡兆顫顫巍巍的汗流浹背,汗水流過傷口,撕拉拉的疼,胡兆顯然迷茫了一陣,看見寰頃木后大驚道:“我...我剛才。”寰頃木笑著說:“歡迎回來,你剛才在做噩夢。”胡兆神志不清,他松了口氣說:“噩夢,怎么可能,那么真實,好疼,那幫人渣,居然這么對我?!?/br>寰頃木手上的動作沒停,他說:“怎么對你了?是不是凌遲了你?是不是這樣?”胡兆順著他的手指看向自己,啊的一聲喊得撕心裂肺。寰頃木說:“別怕,你死不了,我們繼續(xù)吧,你的噩夢還沒有結(jié)束!”寰頃木的第二個故事,是個愛情故事,可惜不得善終,胡兆醒來時痛哭流涕,而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被擺成了奇怪的姿勢,寰頃木感慨道:“人的身體真的很奇妙,他可以被開發(fā)出無限潛能?!?/br>胡兆羞愧難當(dāng),但他每動一下都疼痛萬分,寰頃木用他的頭發(fā)做成一支簡單的毛筆,蘸著他的血在地上寫著什么,他說:“我的百字文,還未寫完,你就先醒了,誒呀呀!”胡兆大罵道:“你這個變態(tài)!惡心的人渣!敗類!給我個痛快!”寰頃木用毛筆點著他的額頭說:“你的噩夢還沒有結(jié)束!”胡兆再醒來時,哭得像個小孩子,他說:“救救我父母,求求你..”寰頃木捧著他的頭說:“你有什么可哭的呢?當(dāng)初那個學(xué)子也是有父母的人,你想想他遭遇的一切,他的父母多傷心?。∮械臅r候,我真的想打開你的腦子看看,到底里面有什么,讓你這么自視甚高?可以藐視其他生靈!”說完胡兆就看著寰頃木拿著水銀向他頭頂澆灌。胡兆再次進入噩夢后,寰頃木冷笑一聲,走到玄焰身邊,幫他按摩肩膀,說:“玄焰坐累了吧?!?/br>玄焰摸上寰頃木的小手說:“阿木,你對他做了什么?”寰頃木貼在他耳邊說:“給予他相應(yīng)的懲罰,送他一段難忘的噩夢?!闭f完親了玄焰一口,說:“再等等,馬上,就結(jié)束了。”胡兆再醒來時,他神情迷茫,他說:“我...死了嗎?我是誰?”寰頃木蹲在他身邊說:“你沒有死,你剛剛做了一場噩夢?!?/br>胡兆安心的笑了一聲說:“原來是噩夢,太好了?!?/br>寰頃木:“噩夢醒來時早晨,可惜你永遠無法走出黑夜?!?/br>胡兆這才看清楚自己的rou身,四肢分離,肋骨下深深白骨,五臟六腑被擺成了各種形狀放在地上。只有頭顱被懸掛在高處,與寰頃木對視。寰頃木雙手捧著臉頰,病態(tài)的咯咯咯笑起來,他說:“人體,真是美妙的東西,可以挖掘無限潛能!”胡兆搖著頭,嚇得口吐白沫,他說:“我一定在做夢,對,這是噩夢!啊啊啊啊啊啊啊?。 ?/br>寰頃木伸出三根手指說:“你的噩夢還在繼續(xù)!”這一次,寰頃木說了學(xué)子的故事,他讓胡兆親自去體會一次學(xué)子的痛苦。胡兆再次醒來時,怒罵不停,他看見寰頃木就對寰頃木說:“我死了嗎?我到冥界了嗎?我要伸冤,我好冤!那個混蛋,他騙了我,他害的我好慘!我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碎尸萬段,永不超生!神仙了不起嗎?神仙就可以愚弄凡人嗎?”寰頃木點點頭說:“我覺得,應(yīng)該將他大卸八塊,穿腸破肚,千刀萬剮,頭灌水銀受剝皮之刑?!焙走B連點頭,寰頃木手指指向地上說:“就像這樣?”胡兆低頭一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慘叫連連。寰頃木捂著肚子哈哈哈大笑,他說:“怎么啦,你愚弄別人的時候,多瀟灑啊,怎么輪到你自己就這么記恨吶!”胡兆找回了一絲清醒,他說:“寰頃木!我只抽了你幾鞭子,你居然就將我大卸八塊!你太小氣了!你這樣討債不怕天道懲罰你嗎?”寰頃木手指放在唇邊說:“噓!小點聲,別讓天道聽見,不然它罰你,會更重!”寰頃木用毛筆抬起胡兆的下顎說:“別這么小氣嘛,是男人,就不要這么...玩不起...呵呵呵...”說完,手起刀落,胡兆又一聲慘叫,不是疼的,是被嚇的,他看見已經(jīng)分離的半邊身體,被寰頃木攪和得血rou模糊。寰頃木還笑,他居然還笑,他說:“沒關(guān)系,你可以小氣一點,反正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男人了,呵呵呵!高興嗎?”寰頃木拿出一張寬布,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血字,寰頃木拿著那張布說:“你看,我?guī)湍銓懙恼J罪書,上面是你所有行過的惡事,我會將它公之于眾,誒呀,我看看,呵呵,你以前騙的人還真不少,好幾個都是大家族的兒女呢。你說,要是讓他們的家人知道,你曾經(jīng)對他們的親人做過那種事,你會怎么樣?”胡兆這回是真的害怕了,往昔他都拿著各種各樣的理由,連蒙帶嚇的欺騙他人,遇見身份平常的,就像對待學(xué)子那樣,遇見有點家世背景的,就以另一套威脅,沒有背景的奈何不了他,有背景的還怕他毀了自己名譽??傊羞b了許久。胡兆面目猙獰的說:“你要誣陷我??”寰頃木說:“怎么會呢?這血書是用你的血寫的,是真是假讓各位家主一認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