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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的當(dāng)眾給李傾傾難看,刻意提起私奔之事,讓再場的人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李傾傾身上,這種置人于死地的做法,完全看不出是疼愛李傾傾多年的慈母。寰頃木心想:“倘若李夫人去指責(zé)李石海,說不定還能換來李傾傾一命,李家人如果推卸責(zé)任保全女兒,也是可以理解,人之常情,這般恨不得嫡女馬上死,是要鬧什么幺蛾子。當(dāng)真是怕受牽連,狠心斬尾?”寰頃木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一邊喝著茶一邊冷笑,孤獨玄焰卻坐不住了,他嗖的一下站起身,寰頃木放下茶杯抬頭看著他,小聲喚道:“玄焰,你要做什么?”玄焰浩氣凜然的看著一屋子人,最后目光落在孤獨玄飛身上,他拱手作揖,說道:“皇兄,臣弟有一句話,請皇兄允我講出!”孤獨玄飛一擺手說:“玄焰不必多禮,你想說什么,但說無妨!”玄焰道:“皇兄,李家嫡女并未入宮為妃,所以并不算是您的女人,她被jian人擄走,如今也已經(jīng)找回,還望皇兄能讓他們一家團(tuán)聚,放他們回家去吧!”孤獨玄飛本來就對這個女人不上心,玄焰的話正好給了他臺階下,他順桿爬的說:“玄焰說的對,行了,我也不是什么暴君,李家主,你帶著你女兒回去吧!”李傾傾不敢置信的看著君王,她仔細(xì)的觀摩著孤獨玄飛,外表俊朗,相貌非凡,不怒自威的神情,令她心喜,她懊悔,她本該是尊貴的妃子,都怨李石海這個人渣。聽到特赦,李石海也連忙叩恩,希望君王也繞他一命,事后他一定在江湖上多為君王說好話。孤獨玄飛是真的沒有把他放在眼里,起身要走時,李夫人卻說了一句:“君王放過傾傾,就是放棄了李氏家族啊,以后李氏家族的所有女兒都要被她牽連,這可如何是好?”李家主一拍桌子,抽出佩劍,直逼李傾傾。李傾傾嚇得向后退,在地上連貫帶爬的哀求:“爹??!我是你親生女兒...你居然因為外人的幾句話,就要置我于死地。你怎么這么狠心??!”李夫人聞言后,臉色不太好,李傾傾又繼續(xù)說道:“別人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你信那些無關(guān)緊要人的話,卻不相信我,君王放過我了,李家的女兒以后會怎么樣,還是個未知,就因為那個女人說了幾句話?你現(xiàn)在就要處死我??!你說過,就算繼母過門,你也不會讓我受委屈,如今你卻想讓我死?。〉?!”李夫人顫抖著手指指著李傾傾說:“你這個小畜生,小賤人,這么多年我對你比對顏雪都要好,你現(xiàn)在居然說我是外人??!沒良心的小雜碎,你就該死啊!你私逃的時候,你想過你爹的安危嗎?惹怒君王,你一個人逃了,我們?nèi)迦说哪X袋都差點不保!你現(xiàn)在還敢喊冤了!呵呵!你要是講點良心,就自己去死,免得傷了你爹的心!”李傾傾無奈又看向李石海,李石海連忙說:“你是死在那些皇室的規(guī)矩之下,可不是我害死你的,你要伸冤就去找那個君王,找你爹,都是他們讓你死的,可別怨我。”玄飛一聲怒吼道:“我什么時候要她死了?”明明剛說過讓他們回家去,怎么還在這鬧個沒玩沒了!李傾傾連滾帶爬的跑到玄飛腳下,拉著他的褲腳說:“陛下,傾傾愿意侍奉您,求您留下傾傾吧...求您給傾傾一條活路吧!”李夫人突然喊道:“小賤人,李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你一個被人染指過的破爛貨,你還妄想讓陛下留下你?”李老爺也掛不住顏面,生怕惹怒君威,他說:“傾傾,不要再丟人現(xiàn)眼!”玄焰走到寰頃木身邊,拽拽他的衣角,在他耳邊說:“阿木,想想辦法,如果我皇兄真的留下她,一定會被天下人嗤笑,就算把她留下當(dāng)個宮女,也會被詬病,但我也不想讓那姑娘就這么白白送了性命?!?/br>寰頃木調(diào)皮的說:“哦,莫不是你看上她了?”玄焰臉色唰的一下青了,連忙說:“阿木,不是你想的那樣子,我就是...”寰頃木手指勾了勾玄焰的手掌心,他說:“逗你的,看把你嚇得,我依你,想辦法救她一命,誰讓你總是這么好心腸?!闭f完,在玄焰耳邊小聲嘀咕了一串話。玄焰點點頭,走到玄飛面前。玄焰說:“皇兄!李家小姐年少無知辦下錯事,但罪不至死,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如將她移除家譜,對外宣稱李家嫡女已死,再將她流放到民間。這樣,既不傷了皇室清譽(yù),也可饒她性命,皇兄覺得如何?”玄飛是真的被這群人煩得上天,他上朝已經(jīng)夠煩了,下朝還要繼續(xù)被煩,他只想馬上回到后宮去擼云蘇,他迫不及待的說:“就依你,就這樣吧!”李氏家主帶著夫人先走了,君王玄飛也轉(zhuǎn)身離開,大殿之內(nèi)就剩下了,李石海,李傾傾,還有玄焰和寰頃木。寰頃木:“走吧,我送你們出宮...”李傾傾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起身,李石海怕得連扶都不扶她一下,躲得很遠(yuǎn),好像李傾傾身上有什么瘟疫一般。玄焰和寰頃木將兩人送出宮門,看著李石海逃命一樣跑得沒了蹤跡,李傾傾一人茫然的看著四周,不知該何去何從。寰頃木拉住玄焰說:“我們走吧,看這天氣一會可能是要下雪了?!?/br>玄焰點點頭,兩人向王府走去。果然不出所料,陰郁的天空真的下起了鵝毛大雪,寰頃木依靠在門邊,伸手去接雪花,雪花落在掌心,瞬間融化。玄焰靠近他,說:“從寰頃蚺的口中,李夫人對李傾傾比對風(fēng)顏雪都好。我不理解,剛剛在大殿之上,她為什么要那么對待李傾傾?!?/br>寰頃木:“一個對自己親生女兒都不好的人,又怎么會真的對她好。”玄焰不解,說:“那她對風(fēng)顏雪呢?也是真的狠心嗎?”寰頃木繼續(xù)說道:“狠是真的狠,甚至為所欲為,就因為是親媽所以才更加飾無忌憚。因為無論怎么樣都無法改變親生這個事實,就算做了再對不起風(fēng)顏雪的事,她都不能拿親媽怎么樣。相反,對于李傾傾而言,只要李夫人稍微對她不好一點,她就可以大聲喊冤,讓所有人都知道,繼母苛待她。李夫人愛惜名聲,只好不停的討好她。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風(fēng)顏雪,就沒那么大顧及,風(fēng)顏雪一個沒有靠山的孤女,再加上是她的親生骨rou,就算想伸冤也無人會理,所以還不是由著李夫人發(fā)泄,有時候并不是風(fēng)顏雪真的做錯了,而是被當(dāng)成了出氣筒而已。”寰頃木雙手環(huán)抱,看著外面的雪說:“李氏家仆嚼舌根的話,就都是真的嗎?作為父母居然首先不是在想,自己的孩子受了多大委屈,而是一味的相信旁人,這算什么?這就是根本沒放在心上。她連問都懶得問,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