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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武,那在大馬路上,范父總拿他沒輒了吧!七王爺回去后,立即派人白天在范府前盯梢,打算趁范文和范武出門時堵人。但數(shù)天后,范家除了范父每天上下朝和下人來來去去外,半點都沒有范文和范武的蹤影。難不成這兩個人只有晚上才出門?七王爺憤恨之余,也加了夜間的人手。一大群七王府待衛(wèi),輪三班制,嚴厲看守范府前門、后門和側(cè)門,甚至連范家小黃狗出入的狗門也沒放過。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范家兩位少爺,氣得七王爺干脆自己搬了張板凳,坐在范府大門口前,打算親自捉人。范家下人受了主子的洗腦,全以為七王爺是苦戀范父,為了見他一面,甘心在外頭吹風(fēng)曬太陽;心里嘲笑完七王爺?shù)钠肺逗?,也就不去理會他,照常干他們的活,假裝沒看到一個大活人杵在門外。還是陪著七王爺受苦受難的隨從看不過去,湊近耳邊進言。「王爺……你還記不記得當日在西湖,迎接范家兄弟的排場?」「嗯?!?jié)M是血絲的眼睛,還是目不轉(zhuǎn)地盯著范家大門。「你想,如果是路上隨隨便便就可以遇上的,那些人何必花費那個心思?」「嗯?」七王爺總算有了較大的反應(yīng)。「所以,小的以為,范家兄弟極可能……一年才出那么一次門,是碰巧才會讓我們遇上……王爺,你繼續(xù)坐在這邊等,應(yīng)該也是白搭的?!?/br>第六章御書房內(nèi),皇帝正專心地批改奏則。「七……」門口的太監(jiān)還沒通報完,七王爺就旋風(fēng)般沖進來,大力地拍在御案上,兩只眼瞪得跟銅鈴一樣大。皇帝很少看見自己向來自詡風(fēng)流的七弟如此臉色鐵青,兩眼發(fā)紅,氣急敗壞的樣子,當然先楞了好一會。「皇兄,你快下圣旨宣范氏兄弟進宮!」皇帝思索一會?!改莻€范氏兄弟?」「就是全朝庭公認的范米蟲的兒子!」范父只花了二天的光景,就得到這個名號。皇帝又思索了一會,不過速度比剛才快得多?!改阏f的范米蟲……是朝會時,站在最后方,常常一副心不在焉,不時打哈欠,有時干脆站著打盹的……范卿?」「沒錯!」提起仇人份外眼紅。七王爺對范父的看法,從他咬牙切齒的表情便可一覽無遺。「可是……朕沒事找臣子的小孩上殿來,要做什么?」七王爺表情一窒。「嗯……這……要怎么說呢……」這就是他為什么拖到現(xiàn)在才能求皇兄的原因!要皇帝幫忙,總是要有理由,皇帝不是笨蛋,沒辦法胡亂匢隆過去的。(米:這匢隆應(yīng)該是錯字,可素偶不知道要怎么寫……/___\\)當然,也有多少是因為七王爺想一人獨占范文和范武,大享齊人之福。現(xiàn)在,讓皇帝也知道了,少說也去了一個。「你覺得……說實話如何?」皇帝明顯看出七王爺欲蓋彌彰、避重就輕的意圖,適時地展現(xiàn)王者的威嚴。「呃……」七王爺一咬牙,「我……我愛上范武了!」至少先保住比較可能的那一個,他和皇帝是親手足,皇帝應(yīng)該不會那么殘忍地奪他所好吧!「范武?」皇帝的嘴角有點斜:「是……meimei?」眼里帶點希望的光芒。不過七王爺完全沒有體會到做哥哥的辛苦?!覆唬艿??!?/br>「……」七王爺趕緊把臉傾向皇帝面前,睜大眼睛,想表現(xiàn)出堅定不移的誠意和決心。「不準?!够实鄣拖骂^繼續(xù)閱覽奏則。「為—什—么么么么?」皇帝轉(zhuǎn)過身側(cè)坐,不想去看七王爺取鬧。七王爺不死心,繞過御案,蹲在皇帝跟前,把大頭塞進皇上的臉和奏則之間,險些扭傷了脖子?!笧槭裁礊槭裁礊槭裁础?/br>皇帝火起來,干脆拿奏則砸七王爺?shù)哪X袋。站起來背過身:「因為你是皇親國戚!是朕的親弟弟!堂堂七王爺有斷袖之癖,傳出去能聽嗎?」頓了頓:「太后還想抱孫子呢!」七王爺撫著額頭,不服氣地回嘴:「可是范文和范武是不一樣的!」心里還嘀咕著,皇帝自己皇子一堆,太后想抱孫子那用得著他!「那里不一樣?天下嬌容何其多,你卻偏偏去喜歡上一個男人!」皇帝斥責(zé)。「以前放任你就算了,現(xiàn)在卻越來越不象話!」嘴上罵著,心里卻起了疑問,問,這七皇弟以前明明也是喜好女色之人,怎么突然轉(zhuǎn)性了?七王爺還想辯:「就算天下的女人全加起來了,也比不過范文和范武。」「執(zhí)迷不悟!」「是皇兄沒見識!」「你……」兩個人僵持不下。最后還是七王爺先開口:「這樣吵下去不是辦法,不然……」露出算計的笑容:「皇兄,我們來賭一把!」「嗯?」皇帝疑信參半地看著七王爺。「你先宣范家兄弟進宮,要你見了那兩人還覺得沒什么的話,算我輸!我就安分地娶一打王妃加三打小妾,然后每天待在王府里繁殖子孫!」「那如果你贏了?」「我贏了,我要范武。」「……可以!」皇帝完全不認為自己有輸?shù)目赡堋?/br>就算那范家兄弟長得真像皇弟所形容一般美艷,難道他就不能假裝他們很丑嗎?七王爺這邊也笑了,想假?那也要皇帝看到范文和范武時,還記得自己是誰吧!「呵呵呵!」兩人互懷鬼胎,賊笑得叫房外的太監(jiān)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半晌,兩個人笑累了,各灌了一杯茶?;实鄄畔肫穑骸笇α?,朕要用什么名義宣范氏兄弟?」總不能講實情吧。「啊……」七王爺也皺起眉頭了:「當初……是用「經(jīng)商有術(shù)」才把范米蟲騙到京城里來的,可是范家兄弟嘛……」那么深居簡出的兩個人,實在找不出什么長才可以夸嘴。原先也在一旁沈思的皇帝聽到這話跳了起來,扯起七王爺?shù)囊骂I(lǐng):「朕想起來了!就是你這混蛋!竟然為私欲,愚弄朕和文武百官!」范父在皇帝眼里,根本就是朝庭里的毒瘤、壞了一鍋粥的那顆老鼠屎!這種腦子沒胡桃大的人,竟然也可登大殿與朝野共論國家大事,真是有辱皇朝!但畢竟人是自己大老遠從南方找來的,再加范父上除了鎮(zhèn)日無所事事,在宮內(nèi)閑逛外,也沒犯過什么滔天大錯,皇帝怎么想也找不出借口罷黜他。「冷靜……冷靜一點!你快……捏死你……可愛的弟弟了……」七王爺舌頭外吐,斷斷續(xù)續(xù)地求救。「哼!」皇帝不情愿地放手,走到旁邊,把氣出在走了一半的棋局上。棋子「嘩啦啦」地落了滿地,嘈雜刺耳的聲音,倒是給了七王爺一線靈感。「對!棋!」原先還喘噓噓的七王爺一下子換成樂不可支:「找他們來皇宮下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