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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見了師祖。 “她去藏身體去了,很快回來?!蓖蝗?,凌沙身后傳來了一個有些清冷的聲音,凌沙回頭去看,是那個未來人。 “您是邕吧?”凌沙恭敬的行了一禮。 那人似乎有些詫異,隨即淡淡的點了點頭,看了她一眼,“你遭此一難,與我有關,你,不恨我嗎?” 凌沙搖了搖頭,“不,每個人生命中要經(jīng)歷什么,都是有前因后果的,這與你之前的行為已經(jīng)沒什么關系了。幸好的是天命不會通過氣息傳染,不然,這個世界,怕是就要遭到毀滅了,也許,到那個時候,我會恨您。我現(xiàn)在最慶幸的,就是我并沒有把這種病毒傳染出去,沒因此而損害了別人的性命?!?/br> 邕贊許的點了點頭,“怪不得玉兒夸你值得她救,你可知道,她為了做出救你的藥,整個研究院三個月的時間,沒接一單生意,就是在研究消滅天命的藥?!?/br> 凌沙默默的嘆息了一聲,“是我給師祖添麻煩了?!?/br> “不麻煩,我們也算是拯救了未來世界,我們研制出來的藥,他已經(jīng)送回了他的世界,所以,我這次才晚來了一天,結(jié)果,還得讓你耽誤這么長時間?!崩钣窕貋砹?,抱歉的說道。 凌沙轉(zhuǎn)身去看,就見身邊站著一個身材高挑穿著一身休閑服的女子,一頭長發(fā)在頭頂隨意的扎著,凌沙看著有些傻眼,師祖本來的樣子,真好看,比那些大明星還好看,氣質(zhì)干脆利落,一看就是女精英。 “師祖,你看著,和我年紀應該差不多。”凌沙呲牙一笑。 “應該是,我現(xiàn)在看不到你在現(xiàn)代的樣子了,你現(xiàn)在的樣子,就是你去世時的樣子。”李玉笑了笑,“走,帶你穿越時空去玩幾天,七日后帶你回來,以后,你一生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去別的時空旅游了。” “好!”凌沙嘿嘿一笑,把手伸向了李玉,李玉牽起了她,把另一只手遞向了邕。 “閉眼!”邕的話音落下,原地已經(jīng)失去了三個人的蹤影。 ———— 夜幕時分,幾道身影悄悄的離開了李氏醫(yī)蜀往白府而去。 花伯坐在醫(yī)蜀院內(nèi)的樹上,默默的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心里嘆息了一聲,活了一輩子,他算是什么事都見過了。 死了幾十年的人還能回來,人家還是年輕時的樣子,而自己卻老了。 活的好好的人,說死,突然就死了,卻一直瞞著不敢讓任何一個人知道,莫非,還能活的過來? 哎! 花伯又默默的嘆息了一聲。 五號院內(nèi),李卓陽在耐心的教兒子寫字,教女兒認識草藥。 他媳婦收拾完進來,給他使了個顏色,叫他去旁邊屋子里。 李卓陽安頓好兒女們后,跟著媳婦去了隔壁屋。 “怎么了?”李卓陽輕聲問道。 “阿陽,我覺得有些不對,今日世子回來了,可是,門主沒回來。“ “宴冰回來了?什么時候?”李卓陽一愣。 “他好像是悄悄的回來拿藥的,拿完又走了,我正從二號院出來,看到了他的背影,我也沒敢跟人說?!?/br> 李卓陽皺了皺眉,“是不是沙兒出了什么事?”隨即他又低聲對他媳婦道:“你就假裝沒看到,誰也別跟說,尤其是爺爺那邊,先什么也別說,明天我們看看情況,也許沒事,別讓爺爺跟著擔心?!?/br> “好!”他媳婦應了一聲。 “走吧,早點休息,辛苦你了,沙兒不在,晨星也不在,醫(yī)蜀里邊的雜事,你要多cao心一些?!崩钭筷栒f著,牽上了自家媳婦的手。 她媳婦頓時臉有些熱了,卻乖巧的點了點頭,兩口子回屋去給孩子們洗漱的,早點休息去了。 白府,地下室。 白宴冰和白軒悄悄的把凌沙送進地下室后,白宴冰就讓白軒出去看著,因為當初建冰室時,白宴冰就把出入口留在了自己和凌沙的屋內(nèi)臥室里的柜子后面,他在屋子里加了個屏風。 白軒擔心他被凍壞,又給他送了一床被子下來,讓他子時給凌沙喂完藥后就上去。 白宴冰點點頭,答應了,裹著被子默默的陪著凌沙。 他一直握著凌沙的手,直至的她的手越來越?jīng)觯男囊哺絹碓嚼?,雖然知道再有七天她就可以起來了,可是,想著曾經(jīng)那么活潑可愛的人兒如今卻成了冰涼的樣子,他心里難過不已。 怕凌沙怕黑,他把家里的夜明珠都拿了下來,整個地下室亮如白晝。 子時到,白宴冰趕緊按照李玉的囑咐,給凌沙的嘴里喂進去一顆藥丸,然后把手放在她的嘴上,運內(nèi)息,一點點的給送到了她的肚子里。 之后,他的手放在她的胃部的位置,微微用內(nèi)力,幫著化了一會藥性,才慢慢的給她把衣服揪扯好,蓋上棉被,他才出去。 可是,回到臥室里,他睡不著。 即便已經(jīng)七八日晚上沒有好好的休息了,他還是睡不著。 他想著曾經(jīng)兩個人一起在屋內(nèi)歡樂幸福的時光,心里就更疼,沙兒如今終究還是得一個人躺在冰室里。 白軒出現(xiàn)了,躬身行了一禮,“世子!” “嗯?”白宴冰茫然的抬起頭,卻瞬間覺得有些頭暈,栽倒在床上。 白軒嘆息了一聲,公子已經(jīng)好幾天沒合眼了,如果等主子醒來,他卻病倒了,主子會難過的,他才出此下策,用藥迷暈了他,讓他今日好好的睡一覺。 白軒把白宴冰扶到床上的枕頭上,給他把鞋襪和外袍脫了,蓋上被子,才吹息了燈,出了房間。 他出了主院,就見到遠之在主院門口站著,白軒嚇了一跳。 “阿軒,出了什么事?”遠之的聲音嚴厲。 “遠總管......”白軒趕緊行了一禮。 遠之身影一晃,進了主院,就往主屋走。 白軒趕緊上前去攔,“遠叔,您不能進去。” “行,那你告訴我,出了什么事?”遠之狠狠的瞪著他問道。 “沒什么事,世子回來了,已經(jīng)睡下了!”白軒低頭說道。 “那沙兒呢?沒回來?”遠之低聲問。 白軒沒出聲。 “是不是沙兒出事了?別以為能瞞的住我,這個府邸,如今都是我在管,你們做什么,瞞不過我的?!边h之冷冷的道。 白軒垂眸不說話了。 “帶我去,否則我就把青黛嫁給別人。”遠之突然瞪著白軒道。 白軒一愣,隨即被氣笑了,這個總管,還是曾經(jīng)那個一本正經(jīng)的遠公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