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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身份?!?/br> “主子,別講身份的事情,你是知道的,我和我娘如今,不在乎那個?!卑总幰徽?,趕緊對凌沙道。 “好,那你們倆的意思呢?“凌沙看向了青黛。 青黛扭頭看了白軒一眼,見到他灼灼的眼神,臉色有些微紅,看著凌沙,輕聲問道:“主子,我可以嗎?” 凌沙笑著點頭,“只要阿軒喜歡你,就可以?!?/br> 白軒也有些羞赫,不過還是點了點頭,躬身一禮,“我喜歡青黛,還請主子成全。” 青黛聽到白軒這話,臉色算是徹底的紅了。 凌沙笑著點頭,“如此,那就給你倆定下了,如果我沒事,等四月底,回了京城,等我三哥成親完,我們找個時間成親?!?/br> 白軒和青黛一起跪下,給凌沙磕了頭,道了謝,凌沙,也算是他們倆的媒人了。 “青黛,既然你現(xiàn)在是白軒的未婚妻,那么,關于白軒的身世,你也有權知道?!绷枭晨粗总幷f道。 白軒默默的點了點頭。 “白軒,本名叫白逸軒,隨母姓,在她母親離開他家家族前,逸軒本來是姓蔣,全名蔣逸軒。”凌沙說完,看著青黛。 青黛一愣,隨即是大大的詫異,“前刑部尚書之子?” “對,你既然也是京城人,相信對于那一年阿軒他娘的事情也有耳聞,那一次,是我?guī)偷乃麄?,至于其中的原委,待你們倆獨處時聽阿軒慢慢的給你講吧,你們可是有一輩子的時間的?!?/br> 青黛愣愣的點頭,望著白軒的眼神,也有些愣愣的,如此說來,還真是自己高攀了。想到那曾經轟動京城一時的事情,青黛默默的,有些心疼白軒,有著那樣一個爹,那樣一個家,他的少年時期,是多么的不幸。 等兩個人從凌沙的屋子回到青黛如今辦公的黃小義的屋子后,兩個默默的對視著。 白軒最終先笑出來,“怎么了,心疼我了?” 青黛被他問的臉紅了一下,撇了他一眼,轉開了頭,卻誠實的點了點頭。 白軒嘆息,走近她一些,伸手,把青黛擁在懷中,“謝謝你答應,其實,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心里就喜歡你了?!闭f完,他微微低頭去看青黛的臉色,果然見她頓時滿臉的不敢置信。 “哈哈,以后,晚上等主子休息了,我們倆獨處一個時辰,培養(yǎng)感情,好不好?平時,我們還是要努力的做好分內的事情?!卑总庫o靜的看著她,輕聲道。 青黛點了點頭,“嗯,”應了一聲,她的臉色微微的紅了紅,“其實,我也很早就喜歡你了,但是我知道自己皇上賜給公主府的,只是個婢女,不敢想那么多......”后面的話,青黛有些說不下去了。 “別想那么多,我本來想的是,只要主子不給你指婚,我等多久都可以。我喜歡你,而我們又每天彼此陪伴,定不定下的,就是一個形式。如今既然主子說了,我們答應就是了。她可能也是擔心她自己有個萬一,才給我們把事情定下。”說到這里,白軒默默的不出聲了,想到凌沙要是有個萬一,自己該怎么辦,不知不覺的,他的生命中,凌沙已經成了很重要的人,比親人還重要的那種。如今又有了青黛這個未婚妻,到時候,又該怎么辦? 突然,他的心里一抖,他明白凌沙真正的意思了,她是怕她要是有個萬一,自己也隨她而去,才給自己和青黛定下,熱那個自己有個牽掛,不會兌現(xiàn)當初的承諾...... 第453章 453:逝于杏花樹下 中午,凌沙就在醫(yī)蜀內跟大家一起吃的飯。 飯后,她去了六號院。 自從師祖走了,這個院子就一直鎖著,青黛偶爾親自來打掃一次。 凌沙直接從墻上飛身進去。 四月的天氣,院子的花草都已經綠油油的了,這院子里種的是月季花,要五六月才會開花。不過,院子的這顆樹,是杏樹,此時正是杏花開的旺盛的季節(jié)。 凌沙就站在樹下,仰頭默默的看著杏花發(fā)呆。 今日,會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后一天嗎?師祖今日能趕來嗎? 進屋里看了一圈,絲毫沒有師祖來過的痕跡,她知道,師祖估計還在加緊研究那個藥。 看了一會杏花,她覺得有些疲憊,就搬了把躺椅過來,在杏樹下躺下,默默的望著杏葉和杏花間的一點藍色的天空發(fā)呆。 漸漸的,凌沙睡著了。 這一回,她做了個夢,夢到自己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夢到爺爺奶奶去世了,他們的喪事是醫(yī)院里的幾個同事給辦的,他們替自己去送二老火化,也是他們一起出錢給二老買了公墓,把二老安葬了。 她自己則就像是個旁觀者,一直跟著他們,看著他們。直到墓地,然后,她看到了自己的墓碑,就在爺奶的墓碑旁邊。 凌沙輕輕的走到自己的墓碑邊,看著上面自己的照片,輕輕的嘆息了一聲,來了這個世界三年,自己都快忘記自己以前的樣子了。 “沙兒,沙兒,你醒醒。沙兒,沙兒......”耳邊傳來了白宴冰焦急的喊聲。 凌沙輕笑了一下,睜開了眼,這個傻子,才一中午沒在一起吃飯,他就想自己了? 只是,睜開眼時,她才發(fā)現(xiàn)不對,自己竟然不是在躺椅上躺著,而是在杏樹的樹杈上坐著。 而杏樹下,阿宴正蹲在躺椅邊,使勁的搖著另一個自己!?? 咦?怎么還有一個自己? 凌沙急忙低頭,才發(fā)現(xiàn),樹葉間的陽光竟然能穿越過自己的身體,照射在了樹下的自己和阿宴身上。 “沙兒,嗚嗚,沙兒......”白宴冰跪在躺椅邊,抱著她痛哭不已。 凌沙慢慢的抬起自己的手,難道,自己這就......死了? 她跳下樹,慢慢的走到了白宴冰身邊蹲下,伸手想摸摸他的頭,手卻從他的身上穿了過去。 呃,難道,此時的自己,就成為一個靈魂了? “沙兒,沙兒,你不是說這幾日沒事的嗎?怎么會,怎么會,嗚嗚......”白宴冰哭的語不成句,嗚咽著沖著她的身體質問著。 “阿宴,我還在這里,你別哭好嗎?”凌沙輕聲的說道。 可惜,白宴冰聽不到,他依舊痛哭著。 外面?zhèn)鱽砹碎_門聲,大門打開,青黛和白軒著急的跑了進來,“世子,怎么了?” 兩個人也趕緊跪在了躺椅邊焦急的問道。 “嗚嗚,沙兒,沙兒沒氣息了!”白宴冰還是告訴了他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