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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屋內(nèi)有兩個侍衛(wèi)和兩個侍女恭敬的等著。 清王看到凌沙的第一眼,覺得這李半夏神醫(yī),就是一個清冷的少年,有些孤傲,有些不好相與。 凌沙見到清王的第一眼,倒是覺得這人和想象中,和傳說中不大一樣,是個有些清瘦,雙眼如電,看人能看到骨子里的那種中年男人。 這樣的人,一看就是個閱歷豐富,能掌握一切的男人。怪不得有那么多的幕僚投入到他的帳下。 “神醫(yī),一路辛苦,在下太榮幸了,能請到神醫(yī)來跑這一趟?!鼻逋跎习肷砣绯H?,在床上靠著兩個枕頭半躺著,對凌沙拱了拱手,行了一個江湖禮。 凌沙淡淡的點了點頭,也回了一禮,“王爺客氣了,在下診病,不看遠近,看病情,是張先生描述王爺?shù)牟∏槲死钅常糯饝?yīng)下來?!?/br> 清王頓了一下,點了點頭,笑了,“神醫(yī)果然如江湖上傳言的一般,是個醫(yī)癡。” 凌沙呵呵笑了一聲,回頭對青黛道:“準備吧,開始診脈!” “是,神醫(yī)。”青黛搬了個凳子放在床邊,躬身對清王道:“請王爺躺好,方便神醫(yī)診脈?!?/br> 清王點頭,他的兩個侍衛(wèi)趕緊上前幫著他躺好。兩個丫頭也有眼見的趕緊給凌沙泡茶,倒茶。 “幫我準備洗手的水吧!”她看向了丫頭。 小丫頭趕緊準備,是溫水。 “謝謝,”凌沙泡了一會手,才接過小丫頭遞上的布巾擦干凈,走到了床邊。 凌沙坐下,伸手搭上清王的脈搏,靜靜的聽脈。 清王則是默默的看著眼前的李半夏神醫(yī),如果不是如今神醫(yī)的真實身份傳遍了天下,這樣的一個人,初次見了,任誰都不會想到,這會是一個女子。 看這面容,應(yīng)該是易容過的,只是不知道這姑娘原本的容貌會是什么樣的,這個年紀,應(yīng)該不大,和自己當(dāng)初第一次見到玉容時的年紀差不多。 玉容,是清王的第一任王妃,也是他此生唯一深愛過的女子,可惜,卻紅顏薄命,被他那狠心的皇帝弟弟派人暗中殺了...... “王爺,診脈期間,請平靜心緒,平穩(wěn)呼吸?!绷枭惩蝗婚_口,打斷了他的回憶。 木醇一怔,抬起頭,就見到了神醫(yī)眼里的冷淡。 而凌沙,卻是從他眼里看到了懷念和恨。 閉上眼,凌沙繼續(xù)診脈。 清王不敢再胡思亂想,也默默的閉上了眼。 良久,凌沙把兩只手腕都把了后,收回了手,站了起來,在地上走了幾步,組織了一下語言,沉聲道:“王爺可否說一下您這病是怎么來的嗎?” 清王一怔,神情幽游了一會,冷淡的道:“大概在半年前,我府里內(nèi)宅發(fā)生了一些事情,一房妾室做錯了事,被王妃撞到,就處置了他們。結(jié)果,那個妾室生的庶子命大逃脫,回來報復(fù)王府內(nèi),世子,王妃和兩個女兒,都遭道了對方的報復(fù),受傷受難。本王帶著人好不容易才收拾了那孽子。誰知道,七日后,本王就突然得了這樣的病,仔細想來,那庶子死前,曾詛咒本王,這輩子不得好死,即便是活著,也會生不如死,不知道和這個,可有關(guān)系?” 說這話時,清王神色淡然,就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似的。其實,他心里并不認為一個人詛咒另一個人這種事情能讓人生病。 凌沙見他倒是實話實說,神色緩了一下,“這就對了,王爺這病,確實不是病,而是咒,血咒,下咒之人以自己的性命和全身的血液起誓,下的血咒?!?/br> 清王一愣,失聲道:“神醫(yī),這世界上真的還有詛咒這種東西?” 凌沙嚴肅的點頭,“有啊,李氏醫(yī)門三大絕學(xué),醫(yī)絕,毒經(jīng)和神星,相信這個王爺有所耳聞吧?” “是,本王還聽說神醫(yī)您三門絕學(xué)都有研究,還絲毫不差當(dāng)年的李玉神醫(yī)。”清王點頭。 “這是江湖人的抬舉了,李某感興趣的,只有醫(yī)術(shù),但是因著記性好,曾翻閱了一遍毒經(jīng)的所有書籍了解了一下,毒,咒,蠱是毒經(jīng)里的主要內(nèi)容?!绷枭车牡馈?/br> 清王一聽,似乎松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期待的神情,“如此,是在下之幸了,神醫(yī)既然有看過,應(yīng)該是知道如何解的吧?” 凌沙點頭,“李某當(dāng)然知道如何解,只是,條件有些苛刻?!?/br> “神醫(yī)請說?!?/br> “下咒之人身上的三件東西,頭發(fā),血,指甲,牙齒或者骨頭,取任意三件都可以,這是其一。其二,需得在一個極陽之地解咒。其三,也是最難的一點,解血咒,還需要中咒之人最親近的一個親人的血為引,進行血祭。而等解咒成功,這作為血引之人有可能瘋,有可能傻,也有可能正常?!?/br> 清王一聽,慢慢的皺起了眉頭,這三件,第一件就辦不到了。 凌沙看著他,等著他說話。 清王嘆息了一聲,突然間感覺自己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因為那庶子的身體,被他后來命人燒了。 “神醫(yī)有所不知,那庶子的身體,被在下命人燒了?!鼻逋鯂@息了一聲,“除了他本人的,第一個條件,可還有別的辦法?” 燒了?師祖曾經(jīng)用的那具身體,那姿容,在這世上,也算是數(shù)的上的,就目前的木世子那姿容都不如那人三成,竟然被他命人燒了?好狠啊,這還是親爹。 凌沙淡淡的道:“與他血緣最近的人也可,親爹或者親娘,或者子女?!?/br> “與他血緣最近的,就在下一個了。” “本人的不行?!绷枭晨茨橇怂谎郏牡?。 清王一聽,有些泄氣了,眉頭緊緊的皺著,“神醫(yī),除此之外,再去他法?” “還有一法,不過,怕王爺承受不住。剛才的法子,對于您本人來說,是最輕松的一種?!绷枭车牡馈?/br> “什么法子?”清王一聽,立刻精神一怔,問道。 “放干您身上所有的血,進行血祭,以此解咒,之后,再把血灌回您的身體中,以血解血!”凌沙睜眼說瞎話,繼續(xù)嚇唬清王,其實解咒,只能用第一個法子,不然就解不了,娘的,竟然打算算計自己,讓你嚇個半死后,再給你解咒。 清王一聽,臉色頓時嚇的白了些,血放干了,人不就死了嗎?這回,他是真的感覺到怕了,如今大事未成,自己就這樣死了,太不甘心,至少,要給南兒把皇位奪過來才行。 “所以,王爺可以好好想一想,如果能找出一個與那庶子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是最好的辦法。”凌沙站起來,淡淡的又道:“如果王爺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