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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樓嘆息了一聲。 飯后,花氏去休息了,他們?nèi)齻€又去凌沙他們住著的偏殿聊天去了。 凌沙詢問了一下邊界貿(mào)易的事情進(jìn)行的如何,又說了自己大概初十得離開京城回去五木鎮(zhèn)一趟后就要去南華的事。 “到時候我和你一起走,皇上這次也讓我和阿義去其他幾國談邊界貿(mào)易的事,如果你的時間不那么急的話,就和我們倆一起走,路上也有個照應(yīng)。”華重樓詫異后,笑了,這倒是巧了。 白宴冰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沒說話。 華重樓一愣,感覺到了白宴冰的敵意,呵呵一笑,“表哥,難道你還不放心我嗎?” 白宴冰淡淡一笑,“放心,我會親自保護(hù)我媳婦,就不勞你費(fèi)心了?!?/br> 華重樓一愣,坐直了身子,“什么?你也要去?” “所以,這事,皇上那里就麻煩表弟周旋了?!卑籽绫恍Α?/br> “你,你......”華重樓被他的任性嚇到了,“你難道要把五木鎮(zhèn)扔下不管,出去玩去?” “這不是有公差了嗎?”白宴冰呵呵一笑。 “還有個事需要表弟考慮一下?!卑籽绫H自給華重樓倒了杯茶,笑的溫和。 華重樓卻是嚇的心里一抖,沒喝他倒的茶,“你先說,什么事?” “北方的貿(mào)易中心,我已經(jīng)給你找好地方了。”白宴冰抿了抿唇,看著華重樓說道。 “五木鎮(zhèn)?”華重樓心里果然了一聲。 “是啊,五木鎮(zhèn)和兩木鎮(zhèn)距離也不遠(yuǎn),而且,五木鎮(zhèn)西鎮(zhèn)口外地勢平坦,且全是荒地,適合修建貿(mào)市場,不用占用百姓的耕田,而且,也離五木鎮(zhèn)的車馬行不遠(yuǎn),位置很合適。周圍即使停千輛馬車也不成問題,可接納五國的萬人商團(tuán)?!卑籽绫f的認(rèn)真,說完,就不出聲了,讓他自己思考。 凌沙聽他們說起了政事,挑了挑眉,打了個哈切,“阿宴,兄弟,我先去睡了,你們倆慢慢聊。”話落,她進(jìn)了內(nèi)殿,洗漱的想要睡覺。 華重樓默默的在思考,白宴冰也不打攪他,繼續(xù)泡茶。 這時白軒來敲門,“公子,有人找主子!” 白宴冰點(diǎn)頭,讓進(jìn)來。 見到是一個姑娘,白宴冰一愣。 “小丫頭呢?”來人二十左右的年紀(jì),看著白宴冰的眼里,是一抹清冷。 “師祖?”白宴冰突然想到了李玉,這一路上一直沒等到她,他倆本以為她不來了。 “嗯,有些事,耽擱了?!崩钣竦牡馈?/br> “沙兒在內(nèi)殿!”白宴冰說著,領(lǐng)著李玉進(jìn)了內(nèi)殿,留下華重樓一個人有些傻眼,師祖?誰?。磕膫€師祖? 凌沙見到白宴冰帶著一個年輕女子進(jìn)來,一愣,站了起來。 “抱歉,研究院有點(diǎn)事,來晚了!”李玉沖著凌沙抱歉一笑。 “師祖?”凌沙詫異,這回找到女體了? “嗯,恰好碰到一家人家的年輕媳婦被公婆虐待死了,就用了她的身體。”李玉無奈一笑。 白宴冰沖著兩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先去外殿去了,留下凌沙和李玉說話。 “給我天命鳳針,我先給你扎針,最近三個月可有什么不適的癥狀嗎?”李玉一邊挽袖子,一邊問道。 凌沙搖了搖頭,“沒事,都挺好。” “嗯,那就行!”話落,讓凌沙坐下,她先給把脈。 良久,李玉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來,這天命鳳針真的能克制這中病毒,太好了!” 讓凌沙躺在床上,她給她扎針。 “這回不用道子時,也不用我睡著了?”凌沙問。 “嗯,不用,你自己用內(nèi)息護(hù)住心脈?!崩钣竦?。 凌沙點(diǎn)頭,凝神靜氣,屏住呼吸,調(diào)動內(nèi)息,縈繞與心脈周圍,護(hù)住心脈,輕輕的閉上了眼。 李玉開始施針。 外殿,華重樓疑惑的看著白宴冰,“誰???” “我們叫師祖,你說誰?”白宴冰淡淡的道,繼續(xù)喝茶,師祖來了,是為給沙兒施針的,他暫時不能進(jìn)去內(nèi)殿打擾她們?nèi)チ恕?/br> “師門的師祖?你的,半夏的?半夏的師祖,莫非,是李......” 念叨到這里,華重樓一副見鬼了的表情,噌的一下站了其起來,“那位不是死了嗎?怎么會那么年輕?” “借尸還魂,回來給沙兒治病的!”白宴冰輕聲道。 “治病?”這回,華重樓明白了。 白宴冰知道瞞不住他,把事情能告訴他的,都告訴了他一遍。 華重樓聽完,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白宴冰良久,最后看著內(nèi)殿的門,喃喃的道:“怪不得呢!這樣說來,我兄弟,真的不是常人?是神仙轉(zhuǎn)世?” “你說的那個世界那么好,不就是神仙們住的地方嗎?你見過我們這里有人能上的了天的嗎?能上天的,都是神仙?!比A重樓嘆息一聲,倒是笑了。 白宴冰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他竟然無法反駁他這句話。 “可是,沙沙的命,真的只到明年了?”華重樓皺起了眉頭。 白宴冰搖了搖頭,“不知道,得看扎針的結(jié)果。” 接下來,兩個人就是長久的沉默。 一個時辰后,李玉走了出來。 白宴冰和華重樓一起站了起來,兩人一起向著李玉行禮,“前輩!” 李玉看了華重樓一眼,轉(zhuǎn)頭看向白宴冰,淡淡的道:“你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地下冰殿,水晶冰棺,你先準(zhǔn)備著,明年四月之前要準(zhǔn)備好,萬一克制半夏這個病毒的藥研制不出來,可以先把她的身體冰封了。當(dāng)然,也可以不用,到時候她回來,也許就是別人的身體了。怎么做,你自己琢磨,明晚和后日晚上,我還會來給半夏扎針?!?/br> 話落,李玉就要離開,被白宴冰喊住了,“前輩,后日就是過年了,您在這里住下吧,跟我們一起過年。” 李玉輕笑,沖著他搖了搖頭,看了自己的身體一眼,“不用了,這個身體是個死人的,我三日后就要還回去的,還是別給你們添麻煩的好?!?/br> 話落,她的身影化為虛影,消失不見。 華重樓張著嘴,默默的看著李玉消失的地方,“這果然是神仙世界來的啊,我們就是功夫練的再高,也到不了這個境界!” 白宴冰卻是沒搭他的話,而是在思考李玉的話。 要說建冰宮,還屬在北方合適,如今那邊也有冰。 “華重樓,可能,沙兒的南華之行,我去不了了,我要在家里準(zhǔn)備冰殿!”說這話時,白宴冰拳頭緊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