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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花放完,頭頂?shù)奶炜沾_實霧蒙蒙的一片,空氣中還有硫磺的味道飄散著。 年夜飯后,花氏讓遠之把瓜子糖那些拿出來,讓丫頭們給每個屋里都放上一盤。 之后,花氏讓丫頭婆子們自由的玩去,她則是回了房間休息。遠之安頓好下人們后,也去了花氏的屋內(nèi),陪她說說話,一起守歲到天明。 兩個人聊了很多,從年輕時的一切,說到現(xiàn)在的一切。 花氏嘆息,“其實辦法多的是,你怎么想到要走這一條路呢,如果你爹娘知道,該有多難過?哎!” 遠之搖了搖頭,“不會,將軍府有后的,他們不會為我擔心的。” 花氏與他對視良久,嘆息,“怎么說,也都是我把你害成這樣的,早知道我會影響你這一生到這個地步,我那時,一定不會跟你相識的?!?/br> 遠之盯著她良久,“夢兒,我最怕的,就是你的后悔,人生都是自己一步步走出來的,我都不后悔,你后悔什么?即便是后悔,我也后悔那時為什么不早一點向皇上提出來我心悅你的事情,最后讓事情發(fā)展到那個地步。” 花氏搖頭,閉眼,喃喃道:“來不及的,華茹雅和我都是第一次見你,而且,我們倆都是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你,能怎么辦?” “夢兒,如果有來生,我想更早一些認識你,想娶你,想成為相伴你一生的人,你可愿意?這話,我只說一次,以后,再不會說,余生,我一直會這樣靜靜的陪在你身邊,直到我們生命的終點?!?/br> 花氏沉默,閉著眼睛的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淚,她的心里是痛的,她不敢張嘴,怕自己哭出來。 遠之期待的新一點點沉寂下去,他靠在椅背上,默默的閉上了眼,罷了,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哪還有什么生生世世?那都是騙人的言語罷了! “好!” 良久,花氏輕聲的應了一聲,睜開眼看著他,點頭,“只要還有來生,只要我們還能相見,我嫁你!” 遠之聽了這話,淚眼模糊的與她對視著,良久,重重點頭,“會的,下輩子,我們一定會相遇的?!?/br> 凌沙和白宴冰手牽著手回到房間后,洗漱完,就一起窩在窗邊的軟塌上下棋,從圍棋玩到五子棋,從跳跳棋玩到大富翁。 最后,凌沙實在是困的不行了,“阿宴,我們一定要守歲嗎?” 白宴冰搖了搖頭,“不用啊,你什么時候困了,我們就睡覺?!?/br> “那走吧,我現(xiàn)在就困了?!绷枭晨吹酱捕加X得好親切,爬上床凌沙就陷入了沉睡中。 白宴冰站在床邊,默默的看著剛爬上去就睡著了的凌沙,臉色漸漸的黯了下來,知道小義給她下的是李玉師祖給留下的藥后,凌沙也沒再解毒,但是,她的身體,還是易困體質(zhì),有時候還在跟他說話著,她就在開始發(fā)困打瞌睡了。 今年,就是沙兒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三年了,不知道師祖她,可能按時回來?如果要是按滿一年算的話,今年應該是第二滿年,應該是還有一年。 哎,白宴冰心里嘆息了一聲,脫鞋,上了床,拉的給凌沙蓋上被子,就那么靜靜的看著她的睡顏,心里亂如麻,萬一她越來越困,連日常的生活也不能,該怎么辦? 第二日,大年初一,凌沙睡醒了,爬起來,看到白宴冰不在屋內(nèi)。 她跳下地,活動了一下胳膊腿,感覺頓時全身充滿了力量。 洗漱了一下,換了一身新衣服,凌沙美滋滋的去打開柜子,把她準備好的福袋箱子拿出來,抱著去前院的廳堂那邊,阿宴昨日說今日一早要在那邊給大家壓歲錢。 結(jié)果,一開門,就看到白宴冰正要推門進來。 “早啊,相公。”凌沙笑瞇瞇的說道。 白宴冰也笑了笑,“早,娘子!” 話落,兩個人一起對視了一眼,大笑起來。 白宴冰接過她手里的箱子,另一只手牽著她,“走吧,娘的福袋快發(fā)完了?!?/br> 果然,他們走進去,正好花氏手里的最后一個福袋發(fā)了下去。 跪著給花氏拜完年,磕了頭的兩個小丫頭開開心心的結(jié)果花氏給的福袋,站了起來?!爸x謝夫人?!?/br> 花氏沖著對方笑了笑,抬起頭看向進來的兩個人,笑瞇瞇的道:“你們來的正好,正好大家都還沒去忙呢!” 凌沙坐在另一邊,白宴冰挨著她坐下,笑瞇瞇的道:“開始吧,給我和少夫人拜年,不用跪,不用磕頭,拱手禮,加一句囑咐的話就可以。” “???”這一下,大家緊張了,一句祝福語啊,大家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囑咐語。 還是青黛先站出來,對著白宴冰和凌沙行了一個拱手禮,笑呵呵的道:“祝少爺和少奶奶新年如意,早得貴子?!?/br> 白宴冰笑著點頭,“謝謝,新年好!” 他話落,凌沙笑瞇瞇的配合著遞上去一個福袋,“祝青黛越長越漂亮?!?/br> 青黛頓時羞澀一笑,接過福袋,說了句謝謝世子和世子妃。 今天是關起門來,自家人拜年,所以,他們都按遠之的囑咐,叫夫人和少爺少夫人。 有了青黛的開頭,后面大家都漸漸的會說了,等都拜完年后,白宴冰滿意的夸贊了一句,“不錯嘛,這才像舉人老爺家里的人,怎么也得出口成章,用言語會夸人才行?” 眾人都羞澀的笑了。 等遠之都打發(fā)眾人離去后,花氏笑著道:“不錯,今年的新年,家里人多了,也熱鬧了很多?!?/br> 白宴冰笑著點了點頭,“可不么,主要是今年咱家今年添丁進口了?。 ?/br> 花氏和遠之對視了一眼,頓時笑了起來,凌沙則是有些無語的撇了白宴冰一眼,這個男人,在婆婆面前,也這么不正經(jīng)。 這時,橙兒進來了。 “橙兒,你怎么睡這么晚才起來?”凌沙好奇的問道。 橙兒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對不起,干娘,我昨日跟著山哥哥他們玩,喝酒了,結(jié)果那酒越喝越甜,就給喝多了?!?/br> 凌沙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橙兒,你還是個孩子,怎么能喝酒呢?那樣對身體不好,以后不能再偷偷的喝酒了,你喝的是桂花釀吧?” 橙兒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嗯,山哥哥好像說過,那個就是叫桂花釀?!?/br> “沒事,橙兒稍微可以喝點,可是不能超過兩杯,不然對你身體不好?!卑籽绫@時也說話了。 “嗯,對不起干爹,我以后會注意的?!背葍翰缓靡馑嫉牡馈?/br> 花氏笑瞇瞇的招橙兒過來,“來,給干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