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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祖會讓給凌沙下毒呢?為什么? “花伯,這是為什么?”凌沙有些無法接受,小義給自己下毒,自己好不容易接受了,可如今,怎么又扯出了師祖? 白宴冰卻注意到了另一件事,“花伯,您的意思是說,師祖她回來后,是借用了別人的身體?” 花伯沖著白宴冰點了點頭。 凌沙聽到白宴冰這話,神色一僵,默默抬頭向他看去,卻看到了他眼里的擔憂。 凌沙心里一驚,這小子很聰明,這么說,他猜到自己不是原本的杜凌沙了? 而白宴冰的臉色卻是瞬間有些慘白,他只死死的盯著凌沙,此時他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沙兒是不是也會像她師祖那樣突然間失蹤或者死去。此時,白宴冰也肯定了一件事,當年李玉神醫(yī)的死,肯定有內(nèi)情,不然那么厲害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輕易被自己的徒弟殺死呢? 凌沙壓了壓自己心里的震驚,沉聲問花伯,“花伯,師祖可有說這是什么藥?我的身體,究竟有什么問題呢?” 花伯搖了搖頭,“神醫(yī)沒細說,她只告訴我,這只是第一次的藥,明年,她還會回來送藥,而你,要連續(xù)吃三年這幾個藥,她說,萬一被你發(fā)現(xiàn),只告訴你,你身體里的細胞結(jié)構(gòu)在你出生在這個世界上時,就被改變了,這個藥,就是在幫你改造你身體內(nèi)的細胞結(jié)構(gòu),讓你的身體與這個世界的人一樣。否則,你在這個世界上活不過十年?!?/br> “什么?”凌沙聽到這話,腦中嗡的一聲,似有什么東西被炸裂,頓時天地間變的一下子安靜的沒有了一點聲音,只留下了她一個人的喘息聲,怎么會?十年?難道,師祖就是因為這個才去世的嗎? “沙兒,沙兒......”白宴冰看到她的樣子,有些著急,“沙兒,你告訴我,細胞是什么?為什么你活不過十年?” 可是,無論白宴冰怎么著急,凌沙卻是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時間看上去,有些呆呆的,沒有回應(yīng)他。 黃小義此時低聲道:“公子,先別打擾門主了,讓了她先把這件事整清楚一下。當初花伯找到我,跟我說這件事時,我也無法接受,難過了好幾天,不知道該怎么幫門主。后來看到她一切正常,我才覺得,我們還有十年的時間來幫助她,而且,老祖宗不是也在想辦法幫助門主把身體調(diào)理過來嗎?” 白宴冰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問黃小義,“你可知道這細胞是什么東西?” 黃小義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但我知道這個東西可以影響到門主的生命。至于具體的,怕是就只能等明年老祖回來才能知道了。” “細胞,是組成世間動植物的結(jié)構(gòu)和生命活動的一個基本單位。細胞是有機體,一切動植物都是由細胞發(fā)育而來,并由細胞和細胞產(chǎn)物所構(gòu)成的。細胞是一個相對獨立的單位,既有它自己的生命,又對與其他細胞共同組成的整體的生命起作用。新細胞可以從以前存在的活的細胞中產(chǎn)生?!?/br> 就在眾人疑惑間,凌沙漸漸回神,輕聲的說出這一段話。 眾人還是有些懵,只一臉迷茫的看著凌沙。 凌沙走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坐著,神色間有著一絲的無奈,輕聲道:“簡單的說,就是我們每個人的身體,都是由多少億萬個細胞組成。而細胞,是我們rou眼看不到的,需要通過顯微鏡,一層層解刨,才能一點點的看到。而我們rou眼看到的,只是這一片肌膚,也就是人的皮膚構(gòu)造里的表皮層。而在表皮層之下,是真皮層,再往下還有皮下組織。每一部分,都是由一個個細胞組成,但是細胞和細胞之間的距離,遠近,構(gòu)造各不同,它們所組成的人身體的高低大小狀態(tài)也就不同。在這些細胞組成的皮rou之中,還埋藏著血管,筋脈,骨骼這些東西。細胞有各種形態(tài),結(jié)構(gòu)功能也有不同,細胞甚至還可以生長,分化,進化。人體的任何生物現(xiàn)象,都是來自各個細胞體群的功能展示?!?/br> 看到屋內(nèi)幾人的表情變化,凌沙嘆息一聲,輕笑,“說個最簡單的現(xiàn)象,當我們的皮膚不小心被割破時,只要傷口不大,就會出血,對吧?那就是利器傷害到了表皮層下埋著的毛細血管,這時,只要我們壓住傷口,不讓血繼續(xù)流,一會是不是就會自動直了血,傷口兩三天就愈合了?而如果傷口割的大,傷口就一直咧著,血流不止,傷口無法愈合,需要用藥止血,然后拿東西包住傷口。傷口再大的,則是需要用針縫住,讓rou和rou合在一起,讓傷口愈合?!?/br> 眾人一起點頭,確實,就是這樣,他們都經(jīng)歷過皮膚破了這種小事。 眾人不由的拿起手,看著自己的手,曾經(jīng)的那么一個傷口,竟然還有這樣一種說法?真想看看,這細胞,究竟長的是什么樣子。 白宴冰嘆息了一聲,現(xiàn)在,他總算是明白細胞是個什么東西了。而這些知識,他知道,絕對不屬于這個世界,因為這種說法,他從來沒聽說過。而凌沙和她師祖卻知道,這只證明一件事,她們倆,是來自同一個世界的。 他卻想象不出,這天下,另一個世界是在哪里呢?是個什么樣子的,竟然能讓人在rou體死了后,還能讓靈魂投生在別人的身體里。這樣看來,沙兒,肯定是靈魂占用了杜家姑娘的身體了。 凌沙說完,良久,屋內(nèi)的眾人都沉默著,思考著事情。 黃小義默默的注視著臉色,心里有些難受,希望小師叔不會有事。 天漸漸的亮了。 凌沙看了眼窗外,嘆息了一聲站了起來,“我們該回五木鎮(zhèn)了,二十五我還要在錢氏藥鋪坐診呢!” “門主......”花伯和花婆婆有些猶豫的站了起來,如今門主今年的三次藥已經(jīng)吃完了,他們還是有些擔心她的身體。 “哦,對了,花伯,婆婆,你們也跟我回五木鎮(zhèn)吧,過起年來,李氏醫(yī)蜀就差不多可以收拾了,收拾好,就要開張了,你們要不要以后留在那里,留在我身邊?”凌沙停下,轉(zhuǎn)身,笑瞇瞇的看著花伯和花婆婆。 “可以嗎?”花伯希翼的問。 “當然可以,你們也不用到處跑了,花伯也能見到我?guī)煾盗?,你們也幾十年不見了吧?李氏醫(yī)蜀開了,師祖來了后,也會找到那里的,你們在那里就能見到他?!?/br> “行,那我們收拾一下東西,一會去時氏客棧找你們。”二老頓時開心了。 凌沙點頭,看來,這二老,一直暗中跟著自己。 三個人從小客棧出來,凌沙問黃小義,“時傲呢?” “在房間里睡覺?!秉S小義輕咳了一聲。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