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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沙詫異,“即便是過繼過來的孩子,也比自己的女兒親?” 白宴冰點頭,“這也是很多家大業(yè)大的人家的通病。” 凌沙默默點頭,“怪不得劉稟連的本性倒是與他爹娘不像,原來如此?!?/br> “那如意這件事要怎么辦?”凌沙問道。 “劉家還是要敲打一下的,就劉家二老那性子,就這樣下去,遲早要吃大虧的,劉稟連也遲早會呆不下去的。等我們回了鎮(zhèn)上,我先看看劉稟連會怎么說,那日時傲成親,我見他像是有話跟咱倆,也好像一直神不思蜀的樣子,我怕他就是想說這件事?!卑籽绫肓讼氲?。 “好!劉家生意做的也很大,如果就沖著這二老的人品這樣下去,遲早得敗了!”凌沙冷笑。 “也不盡然,劉家二老除了有些瞧不起農(nóng)村人,有些重男輕女外,其他的倒還好,尤其在做生意上,很有自己的一套辦法?!卑籽绫鶕u了搖頭,說道。 臉色默默點了點頭,也是,生意能做到那個份上,還保持的很好,肯定是有自己的做生意的手段的。 這幾日回來家里,凌沙覺得一切都很輕松,與白宴冰過了兩天膩膩乎乎,恩恩愛愛的日子后,凌沙就開始全心全意的給遠(yuǎn)之做藥丸。 白宴冰白日間就和杜如云老村長三個人去湊在一起商量事情,晚上就回來在房間里幫著凌沙搓藥丸。 看著凌沙第十二次打了一個大哈欠后,白宴冰突然湊近,好奇的問凌沙,“沙兒,你不會是懷孕了吧?怎么這么容易困?我看你白日間也總是會發(fā)困?!?/br> 凌沙搖了搖頭,“不是?!?/br> 白宴冰聽了,默默的放下了手里的藥丸,神色嚴(yán)肅的看著她,“那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你這樣和以前的你一點都不一樣,趕緊,自己把脈看看,要不我就去請師兄來給你把脈看看?!痹捖?,白宴冰作勢就要站起來。 凌沙趕緊拉住了他,“坐下,大半夜的,你要去把師傅和師兄嚇?biāo)绬???/br> “果然你的身體是有問題的,是不是?告訴我,怎么回事?我有一次發(fā)現(xiàn)你吃了一顆藥丸,但我可以肯定那不是避子丸。”白宴冰快速的走到了她身邊,焦急的說道。 “嘖,白公子,你越來越聰明了啊,就這么個事,你都能感覺出來?”凌沙沖著他輕笑,拉著他坐在自己身邊,趴在他腿上,笑瞇瞇的看著他。 “別讓我心急,告訴我,沙兒?!卑籽绫藭r只想知道她的身體的狀況。 “你放心吧,我是個大夫,難道還治不了個自己的病嗎?我沒有病,只是中毒了,但目前沒有頭緒,我根本就不知道是誰給我下的毒,也不知道對方是給杜凌沙下的毒還是給李半夏下的毒,所以,目前只能這樣裝著。所以,就先不解毒,不聲張,我想等著對方再露出馬腳來?!绷枭硨λ拱椎?。 “確定是毒?”聽到她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白宴冰倒是放下了一些心來,臉色就是玩毒的,他倒是不怕了,可同時,眼神里也有了一絲冰冷,究竟是誰,竟然要對沙兒下毒? “嗯,放心吧,是毒,而且,你知道的,我百毒都能解,這點曼陀羅花,是不在話下的,我也偶爾喝一顆藥,抵制一下,不至于讓毒素侵襲到心肺里。我想著,對方也應(yīng)該快要再次下毒了吧?如果對方是要我死或者想要毒傻我的話,至少還要給我下兩次或兩次以上的毒藥?!?/br> “好,從今天開始,我跟遠(yuǎn)叔說一下,安排一個人暗中盯著廚房?”白宴冰道。 “沒用,這種花毒,不一定要在廚房里下,在任何時候我的吃食里都可以放進去,尤其是味道重的一些吃食里......”說到這里,凌沙突然慢慢的停下了說話的語速,陷入了沉思中。 白宴冰也在想著,味道重的吃食?有什么? “水煮魚?”兩個人快速的對了個口型。 凌沙和白宴冰突然間都想到了一種吃食,而且,凌沙好像自己做的吃了好幾次了。 “我們好好想想,那幾次吃水煮魚時,周圍都有些誰?”想到自己可能是吃水煮魚時被下了毒,凌沙皺起了眉頭,低聲說道。 她做水煮魚的幾次,身邊不是家人,就是那幾個朋友,都是可信之人,絕對不可能是他們,除非,暗處還一直藏著人。 白宴冰也仔細(xì)的想了一下,一次好像是在杜家,一次是在鎮(zhèn)上的府里,一次是在京城還有一次是在這個家里。 “沙兒,你覺得這藥,給你下了幾次了?”白宴冰低聲問。 “兩次,而且量都不大,看的出來,對方不是想一次性要我的命?!绷枭车吐暤?。 白宴冰點了點頭,“要不,我們明天再吃一次水煮魚吧?正好你娘給帶的魚還有幾條?!?/br> 臉色點頭。 第二日一早,夫妻兩早早的起來,上了一次北山,散步了一圈回來,兩個人神清氣爽,心情頗好。 洗漱完,吃過飯,兩個人陪著花氏說話聊天。 “冰兒,你是不是過幾日得去一趟渝州城?”花氏問。 “嗯,有些手續(xù)要去辦?!卑籽绫c頭。 花氏點了點頭,“你過起年來什么時候去京城?會試每年是在二月吧?” 白宴冰點頭,“和沙兒商量過了,正月初六出發(fā)?!?/br> “沙兒也去?”花氏笑瞇瞇的看著自家媳婦,她也是從年輕時過來的,而起,她也跟白項和過了幾天恩愛的日子,知道兩個人不愿長久分開的這種感覺。 凌沙被花氏看的臉色微紅,輕咳了一聲,“娘要跟我們一起去嗎?” 花氏笑著搖頭,“不了,娘要在家里帶著大家養(yǎng)豬,你們?nèi)グ?,那你工地上的事情還是讓小義管嗎?” “不了,小義這次也一起去,我打算請遠(yuǎn)叔幫我照看,可以嗎?”凌沙問花氏。 花氏笑著看了臉色一眼,點頭,“應(yīng)該可以的吧,一會見了他,娘幫你問問,還是你自己問?” “我問吧,娘,別讓遠(yuǎn)叔為難,他如果能幫的話,我問也會答應(yīng)的,如果不能的話,你問了,他會為難。”白宴冰輕笑。 “那也行?!被ㄊ宵c頭,心內(nèi)嘆息,遠(yuǎn)之對她,從來是有求必應(yīng)。 “娘,今天中午咱們吃水煮魚,我去做?!绷枭承Σ[瞇的道。 “好,記得再弄兩個不辣的菜,遠(yuǎn)之不愛吃辣?!?/br> “我知道,娘!”凌沙點頭。 “用娘去幫忙嗎?”花氏已經(jīng)很久不做飯了,聽到凌沙今天親自做,她也有些手癢癢。 “那我教娘做水煮魚吧,以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