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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稱謂,也領(lǐng)皇俸,成了賺皇家工資的人,以后她還在冰世子妃身邊伺候或者不伺候,由她自己決定。以后,她是有了品階的人,出去,也是受人尊敬的。 對于這些,甘藍總覺的愧受了,其實,這些都是世子妃給她得來的,所以,在凌沙面前,她以前什么樣,還什么樣,而且,有很多人是知道她這功勛都是凌沙賺來的,所以,甘藍雖然受了,但絲毫不敢領(lǐng)功。 回去公主府的第二日,凌沙和她就換回了身份,只是,兩個人一起養(yǎng)傷,倒是也方便了很多。 凌沙因惦記著自己大嫂生孩子的事,和花氏商量后,決定于九月二十啟程回家。 花氏擔心她的身體,凌沙搖頭說沒事,她主要擔心大嫂生孩子的事,路上也可以養(yǎng)傷。 花氏點頭,十九下午,她就進宮去辭行。 皇帝知道他們明日就要回去時,又給花氏安排了一百禁衛(wèi)軍,讓華重義帶隊去送,直到送到五木鎮(zhèn)為止。 下午,該知道的人就都知道花氏明日就要離開京城了,晚上都來到了公主府蹭飯,實為相聚,華重樓和魚玉牒也去了,給橙兒送去了不少的好東西。 最近幾日,為了保護橙兒,凌沙出門都沒帶他,就讓雙胞胎兄弟陪著他在府里玩耍學習。昨日,當橙兒見到凌沙的傷勢時,還哭鼻子了,弄的凌沙還安慰了大半天,真有一種安撫自己兒子的感覺。 房間里,魚玉牒看到凌沙后背的傷處,眼睛就又紅了。 “好了,你看看你,大喜的日子,該高高興興的,不要流眼淚,這沒事的,有我自己配的藥,不用回到五木鎮(zhèn),就好了?!绷枭嘲参克岸?,你們沒事,親事也正常成了,華重容也伏法了,以后也不會有人惦記你夫君的小命了,這是好事,你可不能再難過了,你要開心?!?/br> “我知道,可是,你受傷了啊,看著都疼?!濒~玉牒難過。 “這點傷不算什么,當時那時候,哪還有別的法子?”凌沙笑了笑,“你要這樣想,我受了一點傷,卻得了一個超品的品階,以后,你和華重樓見了我,都是要行禮的,哈哈,想想就很開心??!” 魚玉牒被她逗笑了,“那倒是,大周國全國的女人,除了太后和皇后娘娘,再除了小姑姑,就數(shù)你最尊貴了,他們?nèi)齻€都是不會也不愛出去逛的性子,唯獨你一個人全國各地跑,你想想,你走到哪,那些官太太們見了你都得跪,想想就激動吧!” 凌沙也嘿嘿一笑,“那是,還有御賜的身份令牌呢,嘿嘿,以后白宴冰要是敢讓我生氣,我就讓他給我跪下磕頭,磕到他頭暈為止?!?/br> 說完,兩個人就都哈哈大笑起來。 “對了,你知道后續(xù)不,那容世子妃怎么樣了?那個女人,應該不會為華重容長久守著那個家的吧?還有,那方府是什么反應?” “皇上并沒有追究連帶責任,睿國公府沒追究,方府也沒追究。但是,聽說,方府那位后娘親自帶著人去幫方玉蘭去別院安置生活。聽說,方玉蘭就只會哭鼻子,好像病倒了,孩子都是那后娘給幫著照顧的,那位后娘對她,還真的是不錯的。不過,那位方大人卻沒有任何的表示?!濒~玉牒搖了搖頭。 “這些都是華重樓告訴你的吧?”凌沙笑著問。 魚玉牒臉色紅了紅,點了點頭,“嗯,我也沒想到,他有很多事都會和我說,和我商量?!?/br> “這就挺好,說明他足夠尊重你,你以后也要多替他著想,你們珠聯(lián)璧合,爭取宣國公府越來越好,爭取多為皇上分憂?!绷枭忱氖州p聲道。 “好,我明白,我爹娘也是這么囑咐我的?!濒~玉牒輕笑著點頭。 “還有,寶壽堂也是你們家的,你們都要按時請大夫回府里請脈,要保證身體健康,只有身體沒問題,人才會長命百歲?!闭f著話,凌沙親手給她把了一次脈,確定她沒事后,又讓她去把華重樓叫來,凌沙也給他把了一次脈,確定兩個人身體健康后,凌沙也放下了心來。 ---- 九月二十辰時,長公主華茹夢帶著兒媳冰世子妃離開京城返回家鄉(xiāng)。 公主府里就留給馮管家看著去了,伺候的人,花氏也只帶了她帶來的那些人,另外帶了一個很投緣的嬤嬤和伺候的兩個丫頭。 再就是遠之,他如今是公主華茹夢身邊的大管家,華茹夢出進都要帶著他,京城的公主府他們離開時,遠之做了安排,一部分人送回了皇宮,只留下馮進海和兩個婆子,兩個丫頭,十個侍衛(wèi)留府照看。 凌沙身邊的青黛和甘藍卻是都被凌沙帶上了,其余的二等丫頭那些,都被送回了宮里。 青黛甘藍很開心世子妃沒有丟下她們,她們伺候的也更加的盡心了。畢竟,如今自家世子妃的身份,她們也都知道了,李半夏神醫(yī)啊,以前她們想都不敢想自己會認識李半夏神醫(yī)的,這得是多大的榮幸? 因此,兩個人每天看到凌沙就忍不住偷笑。 花氏一行人來時兩輛馬車,回時,變成了五輛馬車,橙兒和凌沙一輛,路上,凌沙也一直抓緊機會教橙兒。 花氏如今是公主了,她獨自一輛,那位伺候花氏的嬤嬤和兩個丫頭在車上陪著她伺候。 另外就是遠之和雙胞胎一輛。 青黛和甘藍跟何婆婆翠煙一輛,他們和花氏車里的婆子丫頭們輪流著進花氏的馬車里伺候。 馬車兩邊,是一百禁衛(wèi)軍護送,隊伍前頭,華重義帶著四個自己的侍衛(wèi)騎著馬帶頭而行。 這一行的隊伍一路上聲勢很大,也很風光,所過之處,很快,人們就知道這行人的主人是當今皇上的姑姑,大長公主。 凌沙的傷勢,在他們走了一半的路程時基本就掉了硬疤,開始抹著她自己制的祛疤膏了。 剩下的一半路程,凌沙又活蹦亂跳的了,偶爾也會去陪著花氏,未免花氏枯燥,臉色教會她玩五子棋,跳跳棋,大富翁,花氏還玩的挺開心的,她又教會了丫頭,婆子,甚至在有時候遠之去陪她說說話時,她還教會了遠之,遠之也入迷的很,經(jīng)常來找花氏玩。 一路上他們倒是沒敢怎么停,白天一直趕路,晚上才會找客棧休息,等他們回到五木鎮(zhèn),是九月二十九下午,路上,他們走了十天。 他們還在兩木鎮(zhèn)時,華重義就先打發(fā)人去五木鎮(zhèn)報信去了。 等他們進了五木鎮(zhèn)的范圍內(nèi)時,就見到在路邊等侯的白宴冰和時傲黃小義,還有二郎,三郎,人數(shù)不少。 看到熟悉的人們,凌沙頓時在馬車上坐不住了,開心的跳下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