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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那些藥,我都有服解藥的,不會是聞到的藥味沉淀下來的。這是有人給我下的毒,只不過,應(yīng)該次數(shù)不多,我又經(jīng)常接觸藥物,有些抗藥性,也就只出現(xiàn)了奢睡的癥狀。” “依你之見,這是什么毒?”華大夫問。 “不知道,我得研究一下。”凌沙倒是來了興趣,坐起來,搬出她那些瓶瓶罐罐,擠出了一些自己的血,開始研究了起來。 華大夫也沒走,就在旁邊看著。說實話,他看不懂,不知道凌沙拿著那些小竹片和一些挖耳勺大小的小勺,不知道怎么研究的。 很快,凌沙有結(jié)果了。 “竟然是曼陀羅的毒?虧我還一直與藥和毒打交道,說出去,會讓李氏蒙羞的,我竟然能被人下了毒,只是我現(xiàn)在竟然猜不出是誰給我下的毒,什么時候下的?!绷枭匙猿耙恍?。 華大夫卻是有些著急,“你既然是知道什么毒,先解毒啊,這樣對你的身體不好?!?/br> “先不急,不會有事的,我總得知道對方是給杜凌沙下的,還是給李半夏下的吧?”凌沙知道是什么毒,反而不急了,“我非但不解毒,還要再吃點毒藥,盡快把這個給我下毒之人引出來,不然我怕對方對我的身邊人下毒?!?/br> “你你你,你這個孩子,你以為吃毒藥有益身體健康啊?”華大夫被她的話氣的狠狠瞪了她一眼。 “哈哈哈,師伯,沒事的,我有解百毒的藥,這個毒不在話下,我心里有數(shù),放心吧?!绷枭撤催^來安慰華大夫。 “真沒事?”華大夫問。 “沒事,我之前是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問題,也很久沒給自己把脈,也是我對自己太自信,對身邊人也太相信了,您放心吧,我會清查一下身邊人的?!绷枭嘲参繋煵?。 華大夫點頭,出了凌沙寢室,去見了花氏。 當(dāng)花氏知道凌沙被人下了毒后,一愣,隨即大怒,難道,這府里有不干凈的人? 華大夫離開后,花氏就趕緊去看了凌沙,得到凌沙的保證沒事后,她才松了一口氣。 凌沙順便也給她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她沒事后,這才放下心里。 花氏回到房間后,讓人請來了遠(yuǎn)之。 之后,把下人都打發(fā)出去后,花氏跟遠(yuǎn)之密談,把凌沙中毒的事情說了一下,遠(yuǎn)之也是不敢置信,腦子里過了一遍他挑出來的這些人,按說,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只是,給神醫(yī)下毒?誰的膽子這么大?可能,是給世子妃下的,還能說的過去?;ㄊ下犃怂姆治觯策@么認(rèn)為。 不過,為了謹(jǐn)慎起見,遠(yuǎn)之又把府里的些人都細(xì)細(xì)的過了一遍,從他們家人到她們?nèi)雽m后的一切往來之人都過了一遍,還是沒找出一個可以懷疑的人來。 晚飯后,花氏和遠(yuǎn)之叫凌沙去花氏寢室內(nèi)說話。伺候的人,一個都沒留,就他們?nèi)齻€,商量了一下怎么可以找出這下毒之人是誰。 計策商定,凌沙回到自己寢殿里繼續(xù)睡覺,還是困,還是想睡。 第二日,華重樓和魚玉牒大婚。 一早,凌沙就精心打扮了起來,甘藍(lán)和她身材相似,個頭也相似,凌沙給她易容成了自己,而自己,則是易容成了甘藍(lán)。青黛也在,三個人一起易容的,順便,她也教了一下這兩個丫頭簡單的易容術(shù)。 “世子妃,咱倆這樣換了可以嗎?”甘藍(lán)有些忐忑。 “可以,放心吧,今日你就時刻跟在我娘身邊就行了,要是萬一我娘和長輩們說話,你就帶著青黛在附近看風(fēng)景即可。反正,我是鄉(xiāng)下來的世子妃,沒人會愿意主動來跟我打招呼的,有那么幾個與我好的,也就是晴怡郡主和玉牒,再也沒旁人了,你都認(rèn)識的?!?/br> 甘藍(lán)點頭。 “沒事,放輕松就好了,我今日暗中有事幫宣王做,所以需要借助你的身份自由行走。而青黛跟我去過宮里,認(rèn)識她的人多,不適合單獨行事?!绷枭车吐晣诟浪齻儍蓚€。 “是,世子妃放心?!眱蓚€人點頭保證。 等她們裝扮好,花氏那邊也讓人來請,要出發(fā)了。 從屋內(nèi)出來時,三個人就按商量好的行事,甘藍(lán)裝出了平時凌沙的樣子,款款的走到了花氏的身邊,淡笑著看向她,卻沒說話。 “沙兒,你的身體真的沒事?”花氏擔(dān)憂的看著凌沙,輕聲道。 甘藍(lán)輕輕的搖了搖頭,“沒事,娘放心吧!”出口的,正是和凌沙的聲音接近的聲音。要是白宴冰在這里,肯定能發(fā)現(xiàn)凌沙的聲音不對。 后面跟著的凌沙和青黛對視了一眼,都笑了,不錯嘛,這丫頭很聰明,教給她的,一下子就學(xué)會了。 “沙兒,今日未免出事,你就一直跟在娘身邊吧!”花氏又說。 甘藍(lán)點了點頭。 宣國公府今日府門大開,門前管家?guī)е涣惺绦l(wèi)恭迎著每一個來參加宣王成親的人。 花氏到來,不少來早了的三品以下官員,都要給她行大禮。 凌沙靜靜的跟在她身邊,花氏覺得沙兒可能是暗中在觀察什么,今日一直靜悄悄的。 今日的宣國公華富很開心,一直笑呵呵的,而他今天也很大方的在書房掛出了自己收集的所有月光公子的畫,人們來了時,在書房里就可以欣賞到。 當(dāng)一群老家伙們正在書房欣賞著華富的收藏時,華重容推著一個簡單的輪椅車,車上坐著華英,來了。 華重容打聽到爺爺?shù)睦系苄謧冊谌A富的書房后,就推著把老爺子也送到了那里。 眾老弟兄們看到華英如此的樣子,心里都有些難過,可面上還得裝著無所謂的樣子,與他說笑著。 華英好像是調(diào)整好了一些心態(tài),神態(tài)倒是自若了不少,環(huán)視著華富書房里的月光的畫。 “果然啊,我有一副菊花圖,你有一副蘭花圖?!比A英嘆息了一聲。 “是啊,這位月光可是個懂事又識趣的人,不偏頗哪一個。只可惜,現(xiàn)在也沒人能知道這月光究竟是誰,不然我一定要引為知己?!比A富笑呵呵的道。實則,他心里得意著呢,恐怕,除了皇上,也就只有自己和樓兒知道月光是誰了。 華英和華雄華大夫幾個人點了點頭。 花氏看著那些畫,但笑不語,她就喜歡看著這些老皇叔們迷戀自家兒子畫作的樣子。自家兒子的畫風(fēng),她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進(jìn)來的第一眼,她就認(rèn)出來了,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這本事,月光?怎么想起這么個名字的? 不由的回頭去看自家媳婦,就見她只是靜靜的站著,花氏心里有些納悶,今日的沙兒,怎么感覺把魂丟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