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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英默默的看著他,良久疑惑的問了一句,“你是誰?” 華重容一聽這話,頓時臉色刷白,不自覺的倒退了兩步,輕聲問道:“爺爺,您不認(rèn)識我了嗎?我是您的孫子啊?!?/br> 華英默默的搖了搖頭,表示不認(rèn)識。 華重容默默的回頭看凌沙,眼里有著淚。 凌沙淡淡的道:“他此時還沒有完全清醒,一會還會繼續(xù)昏睡,下次醒來,才能看出來?!?/br> 話落,拔了針,把了一下脈,示意他把病人背出去吧! 華重容有些怕了,想讓凌沙再給好好看看,凌沙淡淡撇了他一眼,“該治的都治了,我的藥方與別的大夫的不一樣,你只要按我的藥方喝藥,老人再活個十來八年的,沒問題?!?/br> 華重容只好點頭,回頭去看時,果然見自己爺爺又睡著了。 “放心吧,這回是睡著了,不是昏迷。記得,半年之內(nèi),不能讓老人動怒,不能惹他生氣,否則,下次出血就不是口里,而是腦袋里了,到那時,就是天上的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他了?!?/br> “是,謝謝神醫(yī)?!比A重容背起自己爺爺出了診室,去抓藥去了。 他來了這里,很低調(diào),并沒有表明身份,凌沙這邊也不問病人的身份,就只是給人看病而已。 “十二號?!逼桨埠傲艘宦?。 今日的平安和翠煙,凌沙也是給他們易容的,不然下次自己帶著他們出去,還不得被看過病的人認(rèn)出來?那樣就麻煩了。 兩個婆子一個丫頭陪著一個頭上罩著紗的婦人走了進(jìn)來,凌沙看到那丫頭,頓時明白了,方玉蘭。而華重容這回并沒有進(jìn)來,凌沙猜測,給她治病這個機(jī)會也不錯了,此時他肯定是不會離開他爺爺身邊的。 “怎么了?”凌沙依舊淡淡的問,她的聲音,她特意喝了藥,改變了,相信這女人,是聽不出來的。 方玉蘭揭開了頭上罩著的紗,坐在桌子對面,看著臉上戴著面具的凌沙,輕聲道:“神醫(yī),我那日外出參加賞花宴,就成這樣了,您幫我看看,我這是怎么了,全身上下都有,與臉上的都一樣?!?/br> 凌沙點了點頭,示意她坐下,在她手腕處蓋了一塊絲帕,伸手摸上了她的脈搏。 左右手都把完脈后,凌沙心里詫異不已,仔細(xì)的看了一下方玉蘭露在外面的皮膚,細(xì)皮嫩rou的,除了滿是紅疹外,再看不出一點別的問題來,可凌沙心里卻疑惑,這分明是受過重傷的身體,尤其其內(nèi)里,明明是受了內(nèi)傷的,內(nèi)里損耗嚴(yán)重,可是表面卻看不出一點傷痕。莫非,那華重容還是個內(nèi)功如此厲害之人?這和師傅上次受傷那個有一點相似之處,但是,師傅那個也損精氣神,這個看著精神倒是還不錯。 不過,此時也不是研究她身體的奇怪之處,凌沙點了點頭,“沒錯,你這確實是花粉過敏了,但是因為你的體質(zhì)與別人有些不同,所以,一般人把脈,會覺得你是得了別的病,而不是花粉過敏,是吧?” “是啊,神醫(yī),您說的太對了,那請問,我這,能治好嗎?這是連御醫(yī)都說治不好了?!狈接裉m有些委屈的說道。 凌沙淡淡一笑,“御醫(yī)不可能診錯,除非你沒有按照御醫(yī)的囑咐忌嘴或者喝藥,你這病情一看就是反復(fù)出疹子的?!绷枭车牡?。 “啊,果然是神醫(yī),竟然都能算對?!狈接裉m對神醫(yī)心服口服。 “我給你開一副藥,你回去喝上后,三日之內(nèi)不能吃油,一個月不能吃rou,你要是能記得住嘴,你這疹子再不會起來,如果你忌不了嘴,以后,這疹子還會起,尤其是當(dāng)你聞到一點香味的時候,包括胭脂水粉味?!闭f完,凌沙淡淡的看著她。 “我忌,一定忌。”方玉蘭趕緊發(fā)誓般的道。 凌沙淡淡的點了點頭,開方子。 “只需一副藥即可,回去用三碗水浸泡一炷香的時間,煎成一碗,全喝掉,基本當(dāng)時就會慢慢褪去,但是,記得按我說的忌口。” “是,記住了,謝謝神醫(yī)?!狈接裉m千恩萬謝后,又戴上面紗出去了。 臉色看著關(guān)上的門,嘴角輕勾,笑了一下,這女人,怕是以后會有更大的苦頭吃,那身體絕對有問題,而且,她最近就用過強藥,身體里有十大奇藥萬年根的痕跡,難道她自己不知道?還是有什么難言之隱無法說呢? 當(dāng)華重容知道方玉蘭的病也能治后,對這個神醫(yī),是真的佩服了。當(dāng)然,他心下也存了拉攏之心,但目前,他不敢貿(mào)然行動,畢竟這人和華重樓的關(guān)系好到什么程度,他還不太清楚,必須要查清楚才能對應(yīng)想辦法。 接下來,凌沙埋頭忙了起來,還真的遇到了幾個疑難雜癥,中風(fēng)半身不遂的一個女人,被家人也背來了,聽說還是外地來的,凌沙給她診察完后,開了方子,得行針,她讓貴叔安排了一個平時給人扎針的大夫過來,凌沙給夫人扎針時,讓他看了,并給那個大夫仔細(xì)的解說了一下,讓他明日開始給病患扎針,得連續(xù)扎十天的針,才會見效。 那個大夫?qū)W的很認(rèn)真,凌沙扎完,問他記住了嗎?他說記住了。 凌沙讓他說一遍,他有些緊張說的有些結(jié)巴,不過沒有差錯,凌沙笑了笑,點頭,“很不錯,一定要按照我今天的手法來,xue位不能有一點差錯,記住了嗎?” “是,神醫(yī)?!蹦侨四艿昧枭车闹笇?dǎo),開心不已,感覺學(xué)到了知識。 讓凌沙開心的是,上次她給治的那對不孕的夫妻特意來看她了,還給她帶了他家的特產(chǎn),豆腐,帶了很大一塊,凌沙笑瞇瞇的謝了他們倆,說晚上可以吃燉豆腐了。 凌沙也給他們倆把了脈,男人的腎已經(jīng)問題不大了,只要以后多注意,過正常的夫妻生活沒問題。而女人,已經(jīng)懷孕兩個月了,他們也是前段時間來寶壽堂讓大夫診脈的,說他媳婦懷孕了,夫妻倆高興壞了,聽說九月初八神醫(yī)要再來坐診,夫妻倆就商量著給神醫(yī)送一塊自家的豆腐,別的,想來神醫(yī)也不缺的,豆腐,神醫(yī)肯定是不會做的。 夫妻二人再三感謝后離去,凌沙繼續(xù)給病人診脈。 二百個病人,凌沙一直忙到了大半夜。一天的時間,根本就沒有時間休息,除了吃飯,一直在忙碌。 可能是因為那對夫妻被凌沙治好了,有了孩子,今日來看病的,就有十幾對懷不上孩子的夫妻。 不過,一個與一個的情況不同,凌沙也都仔細(xì)的給診治了??斓桨胍棺訒r,凌沙才全部看完,已經(jīng)累的攤在桌子上不想動了。 寶壽堂外面已經(jīng)沒有病人了,寶壽堂內(nèi)的大夫也基本都回去了,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