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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行。二嬸也要多做一下村民們的思想工作,女孩子培養(yǎng)好了,好處也很多。”白宴冰覺得村里的人們重男輕女的思想很嚴重,這一點無法一下子就改變,只能慢慢的提高姑娘們的自身的素質(zhì)和文化水平,讓家里人看到她們懂得多的好處和價值,慢慢的,思想才能改變一些。 “而且,有沙兒的例子在,我想二嬸出去說服人們時應(yīng)該會容易一些?!卑籽绫p聲一笑。 丁氏頓時明白,笑呵呵的點頭,“行,我去試試。我家的姑娘們我都送,我?guī)ь^?!?/br> 老村長贊許的點了點頭,自己這個人媳婦,是真的不錯。 最后,女子學堂這邊,就定在了九月初十開學,到那時家家戶戶也都收完秋了,姑娘們也沒什么事了,把姑娘們組織來學習,也更容易些。 第二日,白宴冰要帶著凌沙和花氏去鎮(zhèn)上看華大夫,家里留下何婆婆和翠煙照顧老太太。 他們走時,白三和過來了,白宴冰說了一下他們今日有事去鎮(zhèn)上,晚上才能回來。白三和點頭,讓白宴冰放心走,老太太這邊他今天陪著。 今天是六月三十,華大夫在錢氏藥鋪的最后一天。 他們直接去的也是錢氏藥鋪,錢氏藥鋪今天人很多,錢掌柜的也在,他如今已經(jīng)知道了華大夫的身份,今天他讓小二不再接待病人,讓華大夫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 而華大夫根本不用自己動手,華重樓和華重義兩個人親自動手,幫著華大夫收拾他的那些醫(yī)書書籍和隨手記的治病手札。 華重義是二十八那日來的,來了后,就被花風接到了樓府,見了他哥華重樓,華重樓帶著他去見了華大夫。 這也是華大夫第一次見到自己的親孫子,看到孫子和自己兒子小時候一樣的容貌,言語間又彬彬有禮,斯文儒雅,華大夫贊許的笑了,夸贊了孫子幾句。 華重樓見到爺爺喜歡自己,也欣喜不已。他出門時,他爹還囑咐過他,得不到爺爺?shù)南矚g,回來面壁去。 見到凌沙和白宴冰來了,錢掌柜的總算是沒那么誠惶誠恐了,趕緊笑著和凌沙打招呼。 凌沙笑瞇瞇的點了點頭,也和白宴冰去幫忙了。 華大夫看到她,笑呵呵的問她要不要那些醫(yī)書和手札。 “您不打算帶回京城嗎?全給我了?”凌沙開心,看著那些醫(yī)書和手札,這些東西,待李氏醫(yī)館開起來后,那可就是最珍貴的東西?。?/br> “我?guī)Щ厝ジ陕??京城又沒有人愿意跟我學醫(yī)術(shù)!”華大夫笑著搖了搖頭。 “阿宴,快,叫平安進來和我們一起搬書,這些都給我搬回我們府里?!绷枭骋宦?,開心了,招呼著白宴冰開始搬了起來。 錢掌柜的一聽,也趕緊讓小二和順子給凌沙幫忙。 如今見到華重樓,他才知道了他是京城的世子,想著自己曾經(jīng)與他做的生意,他感覺到后怕,幸虧自己一直是本本分分做生意的,也沒有坑過他,不然,錢家的基業(yè)就算是毀在自己手里了。 中午時分,東西都搬完了,眾人告辭錢氏藥鋪,準備去吃飯。錢掌柜的說他安排好了,中午叫眾人一起吃飯,也感謝一下這么多年來華大夫的不棄和朝夕相處。 華大夫先點頭答應(yīng)了,畢竟這個地方,他呆了三十年,他也是親眼看著錢掌柜從一個年輕小伙子到了如今的中年商人。甚至,是看著他娶妻生子的。他們之間,雖然沒有父子之情,但有亦師亦友的感情在。 華大夫答應(yīng),眾人也賞光,就都去了。 華大夫的東西則是全部送到了華重樓的府上。 飯后,一群人又幫著去華大夫住著的小院子里搬家,不要的,就在原屋子放著了,要的,也全部都拉到了華重樓的府里,然后白宴冰和凌沙把鑰匙給錢掌柜的送了回去。 錢掌柜的嘆了口氣,接了,問凌沙愿意來他這里坐診嗎? 凌沙搖頭,說明年她會直接開醫(yī)蜀。 錢掌柜的一愣,隨即點頭,“如果你打算直接開醫(yī)蜀的話,那我的藥鋪,就不設(shè)坐堂大夫了,就賣藥吧,簡單一些,我也能多帶著妻兒到處看看?!?/br> 凌沙笑了笑,覺得這人倒是挺不錯的,性子還算淡然。而且自己剛開始,這錢掌柜也確實幫了自己不少。 凌沙想了想,說道:“要不這樣吧,一個月一次,我來你這里坐診,你可以在店內(nèi)或者外面宣傳出去,以我李半夏的名義宣傳。” “對,你還有個名字叫李半夏?!卞X掌柜的笑笑,他早就忘了凌沙還有另一個名字了,因為凌沙自從不再賣夜交藤根后,就與他往來的少了,偶爾來,也是給他送點野味,或者來看華大夫。 凌沙點了點頭,“要不,就每月的二十五,我來你這里坐診一次,從下個月開始,你可以先宣傳出去。” 順子聽到了兩個人的話,一愣,隨即大喜,激動的看著自己自己掌柜的,恨不得替他趕緊答應(yīng)。 而錢掌柜的還是沉思了一下,說道:“那也行,每月二十五,你來坐診一天,我給你按看的人數(shù)算酬俸?!?/br> 凌沙無所謂的一笑,“行,那就這么定了,從下個月開始吧!” 錢掌柜的點頭,露出了一絲笑容來,“這樣也好,一個月看一次病,也不錯?!?/br> “需要簽個協(xié)議嗎?”凌沙笑著問,“當初我困難時,掌柜的幫助過我,我作為回報,每個月在錢氏藥鋪坐診一次,為期一年,到明年的八月結(jié)束?!?/br> 錢掌柜本來說隨意的,后來一想,一年就一年吧,“不用簽協(xié)議吧,你到時候來就行了!” 凌沙笑著點頭,和白宴冰離去,去樓府見華大夫去了。 他倆離去,順子才激動的對錢掌柜的道:“掌柜的您壓的可真穩(wěn),有這位一個月來診一次病,我們的生意一定會比以前更好的?!?/br> 錢掌柜的詫異的看了他一眼,“華大夫是神醫(yī),坐診了三十年,我們的生意也就是如今這樣,難道她來,我們還能更好?” “咦,掌柜的您難道不知道她是誰嗎?我還奇怪您怎么不跟她多談幾年,簽個協(xié)議呢!”順子很是不明白自己掌柜。 “等等,”錢掌柜的突然覺得凌沙那個李半夏的名字有些耳熟了。 “順子,你說,李半夏這個名字,我怎么越想越覺得耳熟呢?”錢掌柜的此時突然心里一驚,問順子。 “掌柜的您原來不知道啊,李半夏神醫(yī),李玉神醫(yī)的后代,李氏醫(yī)門如今的門主,四月時可是在京城大火了,都傳遍其他四國了,您難道沒想起來?”順子詫異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