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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全全的來了,這才放下心來,問她們怎么來晚了。 凌沙就把剛才的事說了,說時傲去處理了。 白宴冰聽完,也有些后怕,后悔自己沒跟著她一起走。 挨著凌沙坐下,白宴冰在桌布下面緊緊的握住她的手,才感覺到了絲絲的心安,“對不起,沙兒,那會我應該跟你一起去找小義的?!?/br> 凌沙倒是很鎮(zhèn)定,笑瞇瞇的道:“怕什么,遇到我,算他們倒霉,哭的是他們又不是我?!?/br> “你們知道那兩個流氓是怎么昏過去的嗎?”黃小義想到凌沙的話,就失笑。 “怎么昏過去的?”姜云言好奇道。 “小師叔說正好她的蝎子和毒蛇兒今晚還沒吃的呢。”黃小義說完,眾人都笑了起來,氣氛也漸漸的輕松了。 白宴冰雙手一直冰涼,可他始終沒舍得放開凌沙的手。 時候不大,時傲回來了。 凌沙問他怎么處理了,他說丟給那群乞丐玩去了。 凌沙和黃小義頓時覺得便宜那兩臭流氓了,誰知接下來劉稟連的一句話,讓凌沙和黃小義直接噴了。 劉稟連說:“我記得曾經有一年,有一個醉漢,躺在大街上脫衣服耍流氓,被人提著扔到了乞丐廟里,誰知第二天那醉漢清醒了后,不堪被乞丐們侮辱,赤條條的跳河自盡了?!?/br> 凌沙和黃小義對視了一眼,噴笑出聲。 時傲神色淡淡,怡然自若的喝茶,沒搭這一茬的話,凌沙卻看到了他嘴角的那絲微翹。 白宴冰也暗暗舒出一口氣,膽敢對沙兒生出凌辱之心,那兩流氓死不足惜。 這一頓飯,幾個人吃了一個時辰,之后,時傲送黃小義回家,白宴冰和凌沙也手牽著手一起回了家。 回到家,凌沙給白宴冰說了一下外廳想要布置成什么樣的,旁邊的配藥室要什么樣的柜子,什么樣子的桌子和藥柜,至于瓶瓶罐罐那些,凌沙決定明日自己去劉家的瓷器行預做。 白宴冰也給凌沙說了一下他的畫室,想要擺設成什么樣子。 凌沙聽了后,笑,“看來,以后,我們倆呆著書房的時間會多于房間里?!?/br> 白宴冰嚴肅的看著她,“不行,以后我得監(jiān)督你,白日你可以配藥,一直呆在配藥間里,你的時間是屬于你的??墒且院蟮拿刻焱砩?,你的時間是屬于我的?!?/br> 白宴冰說的認真,凌沙卻聽著聽著想歪了,臉色漸漸的變成了粉紅色,望著他,說不出來一句話來,腦子里只雷滾滾的閃現著四個大字:每天晚上? 看到她的神色變了,白宴冰知道她又想歪了,嘴角輕勾,也不言語,直接彎腰抱起凌沙往西屋里去,“天不早了,媳婦,該休息了。” “啊......”猛然間被他抱起,嚇得靈魂差點出竅,驚呼了一聲,趕緊抱緊了他的脖子,結結巴巴的道:“你不,不是開玩笑?真,真的是每天晚上?” “咳,丫頭,想什么呢?我只是想說,我以后得監(jiān)督你,你再不能像在你家里時一樣,配藥配的忘記了時辰,一熬一整夜,那樣對身子不好。每天晚上,你必須上床睡覺。”白宴冰無奈的解釋著。 凌沙悄悄的吐了吐舌頭,“嘿嘿,不是就好?!?/br> 躺在床上,凌沙窩在他的懷里,覺得無比的安心。 “晚安,白公子!”凌沙輕輕的說了一聲,閉上眼睡覺。 “晚安,我的沙兒!”白宴冰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另一只手擁住了她的腰身,嘴角輕翹著,也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日,五木鎮(zhèn)上發(fā)生了幾件大事。 第一件,聽說乞丐廟附近的垃圾堆上,扔著赤條條的兩個人,昏迷不醒,身上臟亂不堪。有人報了官,官府把人弄回去,才知道,這兩人正是目前北晉在其他四國都傳過去的五國通緝令上的兩個江洋大盜采花賊。為此,五木鎮(zhèn)的鎮(zhèn)丞大人又立了一大功,巡撫大人那邊已經安排都督大人帶著一百人的小隊來帶人了,要親自送往北晉。 第二件事,就是鎮(zhèn)上的那幾個流氓小混混不知道惹怒了哪個,一個個的在后半夜被打的半殘,扔回了他們的爹娘家里??上?,他們爹娘再生氣,也無處抓人,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誰對他們下的手。 凌沙和白宴冰聽到這事后,卻笑了,除了時傲,還有誰呢?呵呵,這小子,大半夜不睡覺,又去做壞事去了! ———— 進入六月,杜家和白家各自開始散發(fā)喜帖。 大郎和杜老二分頭送,好在親戚也不多,盧氏和杜老二商量,決定就請一些挨近的,太遠的,就不請了。 白家也是,親戚更不算多,白二叔那邊,白宴冰也給送了喜帖,好歹奶奶還活著,不請,奶奶的面子上下不去。 白奶奶進入六月,身子又好了些,李大夫來給把了一次脈,說是好一點了。 這一日,凌沙帶著給李大夫配好的藥去了李家醫(yī)館里,給李大夫療內腑的傷。 這藥得連用三天,連扎三天的針,這三天,李家這邊有病人,都是李卓陽在招待,凌沙就是在給李大夫治傷。 凌沙和李大夫閑聊之余,突然問李大夫,“師父,你說阿宴奶奶的身子,用神藥能治的回來嗎?” 李大夫搖頭,“不管用了,神藥,再神奇也是藥。也是救治可救治之人,白家老太太那身子,就是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了。師父昨天把脈的結果,最多也就是一個月的時間了?!?/br> 凌沙嘆息了一聲,“等不到阿宴考完了嗎?” “哎,這老太太要是一直跟宴冰他們在一起過著,整日吃穿不愁按頓吃飯的話,也許還能多活兩個月。可惜,老太太在那邊,應該是飲食不正常的,這對歲數大了的人,其實是最不好的,很損耗身體。” 凌沙楞了一下,隨即臉色沉了下來,馮氏那個女人,竟然敢虐待老人,還敢跟阿宴要銀子,哼,那錢,遲早會讓她吐出來。 三天后,凌沙給李大夫的診療結束,再次把脈時,感覺到李大夫的內腑漸漸恢復了原本的生機,他的臉上的顏色也好看了很多,再不若以前的蒼白后,凌沙長長的舒出一口氣,師父,終于救回來了。 李大夫感覺到如今身子爽利了不少后,感慨,“沙兒,謝謝你,你救了師父一命啊!” 李卓陽看著凌沙也是滿臉的感激之色。 “師父,要不是您教會我醫(yī)術,我拿什么救您,別說這樣的話,徒兒救師父,是應該的?!绷枭碂o奈道。 “好,師父今日就向外宣布,你學醫(yī)出徒了,可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