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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沒好意思靠凌沙太近,反正都能聽到,昨日凌沙教時,她也看到了,白喜竹家兩畝,今日他們還得繼續(xù)來噴。 凌沙和白宴冰也不厚此薄彼,他家田地里的,也仔細的看過了,倒是好些,他家在北坡,算是病菌最少的。 白喜竹和杜桃花一人拿著一個水灑,估計是拿的杜桃花娘家的,兩個人一起噴。 見到凌沙和白宴冰一起在自家地里查看,兩個人噴完一壺后,并沒有立即去裝,而是走向了凌沙和白宴冰。 見他們倆過來,凌沙和白宴冰抬起了頭來,淡淡的看向了他們倆。 白喜竹看凌沙一眼,最后看向了白宴冰,“這次的是什么蟲害?我家的我仔細看過,沒發(fā)現(xiàn)有蟲子??!” 白宴冰搖頭,神色平淡的道:“不是蟲害,而是一種病菌,不過,放心,這個藥粉能控制住的。” 白喜竹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沒再說什么,回身牽了杜桃花的手向下面而去,準備裝藥繼續(xù)噴,走了幾步,他回頭看著那并肩而立的兩個人,輕輕的說了聲恭喜! 凌沙和白宴冰對視了一眼,淡淡的轉身,去看別人家地里的去了。 日落時分,所有人家的土豆都噴完了。等人們都收拾好東西,凌沙和白宴冰也一起跟著他們往家走。 剩下的藥粉,凌沙讓白宴冰放在一個壇子里,封好口,別讓受了潮,下次萬一發(fā)現(xiàn)這樣的病菌,還能用。 第二日,白宴冰去老村長家,把這次買東西的帳都交代了一下,花的銀子,也都是從許松給的那五百兩里出的。 老村長算了一下,那五百兩花的基本已經所剩無幾了。 白宴冰看過賬本后,點了點頭,跟村長商量村里成立公賬的事,這事他之前和村長就說過,如今說,是為了定下管事的人。 他說想讓村長家的二兒子杜如云管錢,讓丁氏管賬。因為白宴冰是知道杜如云和丁氏兩口子其實是識字的,只是,村長當了三十多年的村長,兒女們一直低調做人罷了。 村長詫異了一下,“你怎么想到如云和丁氏的?” 白宴冰笑了笑,“二叔二嬸一直深藏不露我知道,今年我恐怕外面的事會多,村里用到錢的方面,還讓您去cao心,我也過意不去,就讓二叔來管錢和事,二嬸管賬,他們是一家人,做賬算錢也方便。反正村里錢數也不多,他們也是隨手做的一個事情。如果您同意的話,我就把這事上報鎮(zhèn)丞那里,看看能不能給他們申請到公俸。” 村長聽完,沉思了一會,“你等等,我把人喊來,你親自問他們吧!” 白宴冰失笑,點了點頭。 讓村長意外的是,杜如云和丁氏兩口子在聽完白宴冰的話后,竟然點頭答應了。 望著自己爹那詫異的眼神,杜如云笑了笑,“爹,最近看著您那么cao勞,兒子心里難受,正好宴冰來找兒子,兒子就答應了,能為爹和宴冰分憂,兒子做就是了。” 丁氏在旁邊也點了點頭,如今,他們與白宴冰也算是拐著彎的親戚了,自家人,得幫自家人。 村長嘆息了一聲,點了點頭,“好吧,錢財這東西,很容易讓人改變性情,你們確定你們有那份心性堅定不移,不貪慕公賬的一文錢嗎?” 杜如云和丁氏點頭,“爹放心吧,這些年爹對我們的規(guī)束我們銘記在心?!?/br> 老村長聽了,點頭,也沒再說什么。 “那就下午吧,我們坐在一起,把這個公賬立起來?!卑籽绫?。 老村長點頭,杜如云和丁氏也點頭。 之后,白宴冰回家,去整理一些東西,打算下午來村長家。 其實,設立公賬這個事,是凌沙提醒他的。他想過這件事的利弊后,白宴冰覺得可行,就決定立公賬,他也跟村長說過,村長也覺得應該立一個,至于是村長自己管賬還是另外安排人管,白宴冰和村長一時沒頭緒。 后來,又是凌沙給白宴冰出主意,說村長的二兒子和二兒媳丁氏,兩個人最合適,并告訴他,那兩個人一直是深藏不露的。 白宴冰聽了后,思索了一下,也覺得有道理。 觀察了幾次杜如云,果然發(fā)現(xiàn)對方并不與村里普通的中年人一樣,很穩(wěn)重,很文雅,有股子讀書人的氣質。 昨天,他私下問詢了他們一下,也許是他言語誠懇,那兩口子竟然答應了。 五月二十五這一天的時間,白宴冰再村長家,把村里的事情也算是暫時安置妥當了。 老村長以后擔子會輕一些,有他的兒子和兒媳幫著,村長也正好能帶帶他們。 白宴冰晚上回家前,囑咐杜如云兩口子最近多注意西山的土豆苗子,小心再出現(xiàn)那種褐色的病菌,兩口子點頭答應。 白宴冰第二日去了鎮(zhèn)上,進府衙,找許松。 許松見到他來了后,眉眼微挑,不知道該怎么打招呼,干脆只是問了一句,“公事私事?” 白宴冰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都有。” 許松頓了一下,帶著白宴冰去了府衙的后殿待客室,親手給白宴冰倒了茶水,“坐!” 白宴冰坐下后,看了他一眼,“先聽公事,還是先聽私事?” 許松無語的看了他一眼,“還別說,你這股子架勢,還真的很像皇上。” “這跟皇上有什么關系,扯上他干嘛?”白宴冰也無語了。 許松卻不說了,“先公后私?!?/br> “我打算在我們村里立公賬,以后,村里的公有財產,物品、田地、荒地、和錢財,做一個自己村子里的帳,我找了兩個人,一個管錢和物,一個管賬?!?/br> 許松聽完,想了想,“你們自己做賬可以,但是那些東西還是歸朝廷所有,你們要想買賣,還是得經過鎮(zhèn)府衙才行,需要蓋府衙大印才算是生效的?!?/br> “我知道,我做公賬的意思,就是村子里的進項和入項能一眼清明,也有激勵村民們努力奮斗過好日子的意思。當然,只有立起公賬,我之后的一些計劃和措施才好實行?!闭f到最后,白宴冰笑了笑。 許松聽完,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可以的吧,你們村里內部你想怎么管,按你的意思就行,只要你不煽動村民造反,且能帶他們過上好日子,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和我說的目的是什么,直說?!?/br> 許松的直覺,覺得這事白宴冰不可能只是來詢問他一下那么簡單。 白宴冰呲牙一笑,“這管賬先生和管事先生,能否走朝廷官制?官府能否每個月給發(fā)俸銀呢?表姐夫。” 許松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