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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澆幾株植物?!?/br> 白宴冰想了想,眼前一亮,“對對,那個可以,你是怎么想到的,我竟然沒想到到時候要用何物來噴灑那些配置好的農(nóng)藥?!卑籽绫f完,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真的是太不細心了。 凌沙拍了一下他的手,“想什么呢,趕緊畫啊,你不是還趕著出門嗎?這圖我一會帶著去找九爺爺?!?/br> “好!”白宴冰也不再糾結(jié),趕緊畫了起來。 等他畫好,凌沙點頭,“對,就這個東西?!?/br> 凌沙笑瞇瞇的接過,吹干,對著白宴冰擺了擺手,就拿著畫又急急忙忙的走了。 白宴冰失笑的看著這么匆忙離開的凌沙,心里也大概猜到了她是為哪般,怕是,對這個水灑起興趣了吧?她果然是個很喜歡奇奇怪怪和稀罕物件的。 老村長正在院子里扭腰甩腿的晨練,就見到凌沙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來了,嚇了一跳,“沙兒,怎么了?” “九爺爺,你進屋來,我給你說?!绷枭忱洗彘L進了屋里,一五一十的給他說了。 村長聽完,也有些激動,“好,好,你別急,我讓他們?nèi)グ汛謇锏哪窘扯己皝?,讓他們在我這里做,也暫時不會把那病的事情傳出去。” 凌沙點頭。 然后,村里的三個木匠,都被村長招來了,村長讓他們看了圖紙,問他們能不能做的出來那個東西。幾個人點頭,說先做一個試試看。 然后,三個人合作,先打樣了一個。 凌沙也沒回家,就跟村長坐在院子里喝茶,等著,看看成品咋樣。 等樣品出來,凌沙迫不及待的拿在手中看了看,外形差不多,也比那個大一些。 “我們灌水試試吧!”凌沙問村長,村長點頭,凌沙拿著去一邊把大缸里的水灌滿了拿過來,試著澆院子里的樹,灑水效果倒是還算勻稱,就是底子上有些漏水。 “這個底子上,能做的再嚴實點,不讓漏水嗎?稍微往出滲一點不怕的,不漏的這么嚴重就行,不然用這個的人沒用多久,衣服就都濕了?!绷枭撑c木匠商量。 “能,這個我們只是為了打個樣,一會做的時候會加工序,到時候保準像浴桶一樣,不漏一滴水?!蹦侨战o白家老太太收拾屋子的木匠笑呵呵的說道。 “行,如果太小了不好做,你們可以做的比這個再大一點,但是樣式就照這個就好,然后,這灑水口的眼這個再小一點也行。” “好,明白了,凌沙姑娘?!睅讉€人應(yīng)了一聲,開始做了起來。 然后,這一天,凌沙就在老村長家度過的,飯也是在這邊蹭的。 杜家人則是以為她在白家,一天也沒管她。 晚上,白宴冰買了一車的藥草回來,卸了車,洗漱了一下,就去白家找凌沙,杜家人一愣,早晨去找他后再沒回來! 白宴冰聽心里一顫,說了句那可能在村長家,他去看看,就急忙轉(zhuǎn)身走了。 杜老二和盧氏不放心,杜老二在他后面不遠也追到了村長家,兩個人前后腳步進了村長家院子,當(dāng)見到那個在村長家院子里蹲著數(shù)木水灑的身影時,杜老二和白宴冰才徹底的放下心來。 村長見他們來了,招呼他們過來看這些東西。 凌沙又拿起一個去裝了水,給幾個人演示了一番,嘿嘿一笑,“不錯吧,裝這么一桶子水,我都能提動,其他人應(yīng)該沒問題?!?/br> 白宴冰接過提著試試,“嗯,可以,沒問題。” “宴冰,大概要做多少?”村長問白宴冰。 “嗯,就按一大戶一個吧,應(yīng)該是先做三十六個吧?”白宴冰問村長。 “對,大戶,三十六戶。”村長點頭。 “今天一天做了幾個?”白宴冰問木匠。 對方?jīng)_著他笑了笑,“我們?nèi)齻€合作,今日做了八個,不過現(xiàn)在做順手了,明日能多做幾個,應(yīng)該能做十幾個?!?/br> “好,來的及,你們就按這個進度做,做三十六個,工錢讓九爺爺給你們算。” “村長,如果是給村民們做的話,我們就不算工錢了,木頭也是村長家的,我們就當(dāng)是休息了三天,不用算工錢。何況,這是我們自家也有一個的吧!”三個人倒是很齊心,一起擺手。 白宴冰聽了,笑了笑,“你們也是指這個吃飯的,給你算,就收下,以后,咱們村也會有公賬,我們公賬里會慢慢的攢錢,不能讓大家白干活了。行了,你們做吧,我回去準備別的東西?!?/br> “那行,村長,這是要做什么?”其中一個好奇問道。 白宴冰笑了笑,“過幾天你們就知道了,暫時不能說出去?!?/br> 那三個釋然一笑,點頭,也不再問了。 離開村長家,凌沙跟著白宴冰去他家看藥草,杜老二回了自己家。 花氏見到凌沙來了,趕緊又讓何婆婆加了兩個菜,多做了一個湯。 凌沙則是先和白宴冰在院子里看著那些藥草,點了點頭,“嗯,就是這些,明天我過來,我們得先試著做一點,去試試,看看究竟有沒有用,配方的比例對不對。這個,這個,得燒,要藥草的灰。這個,要加成粉末,還有這個和這個,則是得放在鍋里炒,然后再加成粉末。” “行,那我一會讓平安先把這些搬到房里,免得受了潮?!卑籽绫c頭。 晚上,凌沙在白家吃的飯,這也是納征禮后,凌沙第一次在白家吃飯,花氏一直笑呵呵的招呼著凌沙多吃些。 凌沙也不客氣,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了,吃完飯,還跟著何婆婆收拾碗筷,何婆婆趕緊讓翠煙攔住了凌沙,“少夫人偶爾才回來一次,怎么能做這些呢?” 凌沙被她一個少夫人叫的一愣怔,隨即臉上微熱,失笑,“婆婆,叫少夫人太早了吧?” “不早,不早,過聘了,就是自家人了?!焙纹牌判呛恰?/br> 花氏也笑瞇瞇的看著凌沙,“是啊,沙兒,以后回來不要拘束,這里以后也是你的家了?!?/br> “是,伯母!” 凌沙被花氏說的臉上更熱,悄悄的和白宴冰對視了一眼,趕緊說別的話繞過了這一段。 晚上,白宴冰依舊是提著一盞小燈籠,緊緊的牽著凌沙的手,送她回家。 “啊,真好,沙兒,再有二十幾天,就不用再三更半夜的送你回去了,而是該送你回房了!”說完,白宴冰靠近凌沙曖昧一笑。 凌沙的老臉瞬間又燙了,從白宴冰的話里,她聽出了一些別的味道。 而且,隨著這話,白宴冰還緊了緊牽著她的手。 凌沙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