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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女失蹤了后,賴上了白家,讓白家賠他的女兒。 一時間,兩家人鬧的不可開交。 白喜竹直找到深夜也沒有找到杜娟娟,最后只能回了家。 第二日有人在河邊撿到了一只粗布鞋,文氏確認(rèn)了,那是杜娟娟的鞋。 這一下子,大石村沸騰了,杜娟娟投河自盡了。 白喜竹家因為這事,再一次成了人們議論的焦點。 杜桃花沒敢再吭一聲,靜靜的按時按點做飯,主動的去喂雞。 文氏看她這樣,倒是不好再苛責(zé)她什么了,只是有些頭疼杜大運來鬧騰。 杜大運跟和他老婆段氏從早晨開始,就在白家鬧騰,也不出去找女兒,此時,見到那鞋,得了文氏的確認(rèn)知道是杜娟娟的后,段氏哀嚎了一聲,暈死過去了。 而杜大運,則是沖上去要打白喜竹,被白大慶給攔住了。 “你先把事情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再鬧騰不遲,你那女兒,見到喜竹帶著桃花去鎮(zhèn)上看病,配了藥回來熬藥,嫉妒了,指著我們每一個人大罵偏心,還詛咒我們家斷子絕孫,我們還沒說啥呢,她倒好,掉頭就跑了,等喜竹穿好鞋追出去就沒找到人了。” “杜大運,這事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你不信你可以問我們家的每一個人。而且,你那閨女氣焰那么囂張,我怎么都不相信她是會尋短見的人?,F(xiàn)在你們因為一只鞋,就認(rèn)定人死了,訛詐我們家,這事我們不認(rèn)?!?/br> “再說,你女兒是給我兒子做妾,說的好聽,是嫁過來的,說的不好聽,就是你們賣給我們家了。她是生是死,已經(jīng)跟你們家沒有一點關(guān)系。如果你們繼續(xù)鬧,我們就去官府,找官老爺評評理,還有村長,他也是個讀書人,把人請來,相信他也是有些決斷的?!?/br> 白大慶這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jù),杜大運聽完一頓,“找就找,我倒是想知道村長要向著誰,我們家人死了,莫非你們還想裝著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那可是活生生的一個人,我們養(yǎng)了十八年也不容易?!倍糯筮\說著說著,眼眶也紅了。 “沒見到尸體你們就說人死了,莫非是你們把人藏了起來,說死了,來訛詐我們的?”文氏這時也氣呼呼的沖著杜大運吼了一嗓子。 “放你娘的屁,你把你家的女兒藏起來去跟別人說死了試試。”杜大運怒吼了一聲,撿起地上一個小板凳,直接扔到了出去,一下子不偏不倚的砸中了文氏的額頭。 文氏慘叫了一聲,頓時覺得疼的厲害,用手去捂疼處,才發(fā)現(xiàn)破了,流血了。 文氏嚇的眼睛一翻,也暈死了過去。 人們一看,這暈死過去兩個人了,有兩個人趕緊跑了出去,一個去找李大夫,一個去找白宴冰。 結(jié)果白家說白宴冰帶著平安去山里看土豆去了,不在家。 那人知道后,又趕緊跑往老村長家。 老村長一聽,嚇了一跳,趕緊帶著自家一個兒子,跟著那人到了白喜竹家。 等到了白喜竹家,看到院子里那亂糟糟的一群人,老村長就開始頭疼。 此時杜大運和白大慶還在互相的罵著,李大夫家住的遠(yuǎn)些,李大夫或者李卓陽還沒來。 見到老村長來了,杜大運和白大慶兩個住了嘴,一起看向了老村長,希望他能給他們主持公道。 “怎么你們幾家這么多事呢?就不能好好的過日子嗎?喜竹,你連兩個女人也管不?。俊崩洗彘L無奈的沖著白喜竹喊了一聲。 白喜竹有些愧疚,沒說出一句話來。如果杜娟娟真的死了,他的心里也會內(nèi)疚的。 看白喜竹這個樣子,村長回頭看向了那兩個躺在地上的女人,“你們認(rèn)為一個女人連你們吵架重要都沒?人暈死過去了,也不管管?那個頭上都流血了,也不管管?來,我看著,你們倆要不直接動手吧,看誰先把誰打死,正好一家人家也可以散伙了。” 杜大運和白大慶兩個聽了村長罵的話,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去把自家老婆扶了起來,抱在懷里,等著李家的大夫過來。 周圍的人們竊竊私語,看戲似的看著白喜竹家每隔幾個月的這場精彩大戲。 而杜桃花從始至終,沒敢出來,就在屋里藏著,生怕出來被杜娟娟爹看到,打她。 杜桃花的爹娘更是個怕事的,連來白家看熱鬧都不敢,就在自家窩著,聽著別人不時傳出來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 時候不大,李大夫和李卓陽一起來了。 看到兩個都暈倒了,一個還流血了,李大夫和李卓陽分工,開始給這二人診治。 好在,兩個女人都沒大事,且都是被氣暈過去的,李大夫和李卓陽一針下去,把人就給救醒了。之后李卓陽又給文氏把額頭上的傷口包好后,收了錢,跟李大夫離開了。 村長來了,他們也沒再鬧起來,都等著村長要怎么裁決。 村長也很頭疼,如今杜娟娟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就得報官了。 白杜兩家人聽了,不吭聲了。 “怎么了,一說報官就都慫了?”村長冷眼看著,“一會宴冰回來,你們倆,跟著他去鎮(zhèn)上見鎮(zhèn)丞,看看這事要怎么處理?!?/br> 杜大運看了白大慶一眼后,各自撇開了頭。 “怎么,你們不打算報官嗎?”村長看他們這樣,被氣笑了, 他心里大概有數(shù)了,這兩家,一家想趁此機會敲對方一筆錢,一家想花點錢把這事了結(jié)了。 “村長,如今生不見人,死不見尸,我覺得也不見得就是死了,接下來,我們再找找吧。”白大慶這時突然說道。 “對,村長,我們要不再找找?!卑状髴c也沒什么力道的應(yīng)了一聲。 兩個人女人聽了,頓時又哭了。 “杜大運,我把女兒養(yǎng)那么大容易嗎?沒有了女兒我還有什么,你有兒子你不怕,我呢?”段氏邊哭邊怒吼了一聲。 “行了,你們要不趕緊解決,要不我就派人去西山叫宴冰,帶你們?nèi)ユ?zhèn)上?!贝彘L煩不勝煩,冷冷的喊了一聲。 段氏一聽,又嗚嗚的哭了起來。 “村長,你也知道,這妾室,本來就算是家里的奴仆了,生死是由著主人的,何況,如今這是杜娟娟自己離開家里的,并不是我們打死的或者餓死的,這事,我們只能自認(rèn)倒霉了。我出十兩銀子給杜家,算是給他們個補貼,以后杜娟娟是生是死再與我們家沒有關(guān)系。”白大慶一咬牙,說道。 “白大慶,你瘋了,十兩銀子,你可真敢說?!蔽氖弦宦牐粯芬?,白白給杜家十兩銀子,她怎么想怎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