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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點頭,又仔細(xì)的看了一下白宴冰的臉上,如今以前那傷痕處都是新疤痕。 “沙兒,這就是你給動過手術(shù)的地方嗎?” 凌沙點了點頭。 “這一次好了后,不會留下疤痕?”李大夫用手輕輕的摸著。 “不會,到時候師傅就知道了,不過這些干疤都掉了以后,臉上的rou色還是會有有些差別,我還要配置抹的藥,得連著抹兩個月才會徹底的恢復(fù)如初?!绷枭承χf道。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一直牽著手,都沉默著沒說話。 快到凌沙家時,白宴冰突然道:“沙兒,如果我奶奶提起了,我們要答應(yīng)嗎?這么倉促,對你不公平,準(zhǔn)備東西也怕來不及?!?/br> 他的聲音有些無奈。 “傻子,我嫁的是你,又不是那些東西,我們能準(zhǔn)備什么就準(zhǔn)備些什么,有錢在,什么東西買不來?不要考慮那么多,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考慮的是你身份的事情,你跟伯母說了嗎?她是什么意思?我們成親的事情,會不會受你身份的影響?”凌沙考慮的是這個大方向的事情,畢竟她可是知道皇家子孫成親是有很多規(guī)矩的。 “說了,我娘罵了我一頓,說我不聽話。呵呵,不過事情既然發(fā)生了,我娘說以前怎么過,以后還怎么過,只要京城那邊不找來,我們就照舊過我們的日子?!卑籽绫f起來,倒是輕笑著,神情間有著一絲愉悅。 “呵呵,伯母果然還是伯母,夠鎮(zhèn)定!”凌沙笑了起來。 看著杜家的大門就在眼前,白宴冰有些不舍得放開她了,“要不,晚上去我家吃飯?” “不了,明天吧,今天太晚了。我還沒跟我爹娘細(xì)說我在京城的事呢,倒是先跟我?guī)煾祬R報完了。”凌沙一笑。 “不想分開啊,要不,你去我家吃飯?”凌沙笑瞇瞇的看著白宴冰,問道。 看他那不舍得樣子,她的內(nèi)心里是有些甜蜜的。 “好!”白宴冰開心應(yīng)下,兩個人進(jìn)了杜家的大門。 遠(yuǎn)處,白喜竹提著一籃子菜低著頭從巷子里走過。 白宴冰過來杜家吃飯,杜老二和盧氏很開心,杜老二拉著白宴冰和大郎三個人開了一壇子酒,開心的喝了起來。 老爺子在凌沙的允許下,小小的倒了一杯,也小口小口的抿著,眉眼間都是滿足的笑意。 飯后,一家人坐在一起聊天,聽凌沙細(xì)細(xì)的把京城的事情說了一下,凌沙說的,都是好的事情,不好的,有危險的事情,當(dāng)然是沒說的。 當(dāng)聽到凌沙在京城買了院子后,一家人開心不已。 凌沙說明年四月八帶他們?nèi)ゾ┏峭嫠?,賞桃花谷的桃花,那里很漂亮,還給他們欣賞了一副白宴冰畫的桃花畫。 當(dāng)然這也是白宴冰沒有蓋戳子的。 最后,凌沙把白家老太太病了的事情說了一下。 杜老二和盧氏點頭,“這事我們也都知道了,我們也和你花伯母商量了一下,就看你們倆的意思了,如果能的話,你們六月成親吧,爹明天就去請日子,看看具體能定在哪一天。過聘禮的日子應(yīng)該也不會太遠(yuǎn)了,你們最近幾日最好是把手邊的事情都處理一下,不然過幾日怕忙不過來?!?/br> 凌沙和白宴冰對視了一眼,默默點了點頭。 “沙兒,宴冰這臉,是你給治過的嗎?”盧氏看著白宴冰的臉上全是新結(jié)了的疤痕,好奇的問道。 “嗯,在師祖的幽靈山谷里,正好有治臉的藥,我就給他治了。好在,一路上回來都是坐馬車,他的臉是包著的,今早在二哥那才拆了包著的布子,主要怕今日那樣回來,嚇壞家人里?!绷枭痴f完,哈哈一笑。 “對了,沙兒,我一會還用再洗一下傷口嗎?”白宴冰問。 “不用,記得臨睡涂我給你的藥膏就好了?!绷枭硵[手。 “娘,表姐是什么時候成親,定了日子了嗎?”凌沙又問盧銀花的事。 “定了,在八月十八?!北R氏說道。 “哦,”凌沙點了點頭。 “那喜珠呢?她的事情怎么樣了?”凌沙又問。 “田喜珠啊,四月初八那日嫁人了。你剛走沒幾天,她回來了,就是準(zhǔn)備嫁人的。她親自來請你了,結(jié)果你不在,她走時,還哭了一鼻子。她出嫁那日爹娘去了,除了我們添的喜錢外,替你把你留下的那套首飾也送她了。她很開心,都插在頭上了?!?/br> “新郎并沒有親自來迎親,聽人們說,男方家倒是很有錢,來娶的花轎和隊伍也很壯觀,什么都是雙數(shù),就連喜樂隊都是兩隊人馬,特別的熱鬧。那一日可是眼紅了不少村子里的小姑娘們,人們也都說,田家的熱鬧不輸你大哥成親時的熱鬧?!?/br> 盧氏說完,嘆了口氣。 凌沙聽完沉默了一會,點頭,“算了,好壞都是她自己選擇的,情況我都告訴她了,她還是不聽,我也無能為力?!?/br> “沙兒,那家人,是有什么問題嗎?”盧氏小心翼翼的問凌沙。 凌沙點了點頭,就把那俞家公子的情況給她說了一下,盧氏聽完唏噓不已。 良久,她才嘆息,“果然,一家孩子是一家孩子的性子。她爹娘圖的是對方的家世和錢財,她是圖了什么啊,傻孩子,進(jìn)門就得做庶子的娘,即便以后她得了寵,生的孩子,也不會是老大了,在年紀(jì)上,會吃虧的?!?/br> 杜老二這時說了一句話,“你以為像咱們女兒這樣的姑娘能有幾個呢,其他的都沒個自己的主見,被別人多說幾句話,就信以為真了,那田喜珠,絕對是有人在她耳邊說了那家的好了?!?/br> 凌沙也認(rèn)同爹娘的話。 白宴冰也暗暗點頭,岳父的話很有道理,像沙兒這樣的姑娘,天下間少有,唯一的一個,被他碰到了。 白宴冰坐了一會,就告辭回家了,說得跟他娘去商量聘禮的事情。 大郎也陪著丁桂香去外面散步去了。 老爺子和老太太回屋里休息去了。 頓時,屋里只剩下了杜老二兩口子和凌沙三個人。 凌沙把袖袋里準(zhǔn)備好的銀票給盧氏拿了出來。 “娘,這是五千兩,你們手里錢也不多了吧?”凌沙笑瞇瞇的把銀票放在了盧氏的面前。 盧氏端著茶杯的手一抖,“多少?” “五千兩啊,我這次可是賺了一萬兩呢,不過另外五千兩我在京城買了兩處院子,剩下的要蓋醫(yī)蜀,這五千兩給爹娘,家里日常生活,夠你們開銷十幾年了。至于我的嫁妝,你們看著準(zhǔn)備幾樣就行了,簡單一些,我們倆的成親,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