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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吵鬧聲。 柳氏會武,這在魚家不是秘密,只是外人不知道而已了,魚家這些人還是怕柳氏的。在柳氏一發(fā)威后,眾人都不出聲了。 柳氏也不說話了,看向了魚煙火,“老爺把事情給姑爺和小姑說一下吧,怎么處罰她女兒,怎么給宣王府交代,讓他們給出一個道道來。好歹沈玉燕也不是咱們魚家的家教出來的女兒?!闭f完,柳氏嘲諷的看了沈家兩口子一眼。 魚美鳳怒瞪了這個嫂子一眼,但是也不敢說什么,畢竟如今的哥哥要比自己男人官職高,沈家還得仰仗魚家呢。 魚煙火看著自己meimei那樣子,冷哼了一聲,把事情說了,說完后,淡淡的道:“最晚明天,就得給宣王府一個交代。甚至在下午樓世子送牒兒回來時,就得給出一個說法,不然你們就等著魚府和沈府得宣王府的惦記,得皇上的怒火吧?別忘了,牒兒和樓世子的親事,是皇上親自定下的,沈玉燕如今的做法,就頂如是違抗圣旨?!?/br> 魚煙火話音一落,沈弘文嚇的腿一軟,跌坐在椅子上,雙眼死死的瞪著沈玉燕,嘴唇顫抖,“逆女,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嗎?給牒兒做的點心里下毒?你知道那是做給誰吃的嗎?那是樓世子,是宣王府唯一的繼承人,未來的宣親王,你腦子是不是有病?。俊?/br> 沈弘文的怒吼聲,驚醒了魚美鳳,她驚恐的看著沈玉燕,嘴唇也有些顫抖,“燕兒,你告訴娘,這是為什么?” 她再囂張潑辣,可她畢竟是臣婦,跟皇家人對上,她還是得掂量一下自家的底蘊的。此時知道這事情嚴(yán)重了,她也怕了。 沈玉燕被這么多長輩責(zé)罵,責(zé)打,她此時也有些怕了,那時候,嫉妒燒紅了眼,做那些事時,根本就沒去想后果。 突然,她看到了跪在角落里一直低垂著頭的兩個丫頭,“都怪這兩個人死丫頭招供我,不然他們肯定不會知道我的,我都沒動手,下毒是她們倆,偷出東西來,也是他們倆,我只是把二表姐做的鞋送給一個男人,告訴他是二表姐送的而已?!?/br> “啪......” “逆女,還而已?沈玉燕,到此時你還不悔改?還說是別人的錯?”她爹沈弘文氣不過,沖著她的臉上的另一邊也扇了一巴掌,他都不敢相信這樣的一個壞丫頭,會是他的女兒。 魚美鳳嚇的也不敢去護(hù)著她了,只是著急問她為什么。 “因為我也喜歡樓世子,可是你們都不為我去爭取,而二表姐不喜歡他,卻能得到皇上給他們賜婚,為什么?既然她不喜歡,就不配站在樓世子身邊,她不配,我長的比她好看,只有我才適合站在樓世子身邊?!鄙蛴裱啾蛔约耗锉茊枺l(fā)瘋不顧一切的吼了出來。 屋內(nèi)所有的長輩都傻眼了。 “你胡說八道什么,牒兒要是不喜歡樓世子,怎么可能會偷偷的去看他好幾回,怎么可能會偷偷的去量了他的腳長短,給他做鞋?昨日聽到樓世子說帶她出去玩,她趕緊找廚娘去學(xué)的做點心,如果不喜歡一個人,哪個姑娘會用那么多心思?”柳氏是魚玉牒的娘,對于自己女兒的一舉一動,她很是清楚。 沈玉燕一時間,也無話可說了,這些她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承認(rèn)罷了。 魚美鳳聽了自己女兒的話,怒氣倒是消了很多,眼珠子轉(zhuǎn)著想了一會,突然對自己娘道:“娘,既然燕兒也喜歡樓世子,那就也嫁給樓世子唄,古往今來,表姐妹共侍一夫的事情也不是沒有?!?/br> “不行?!?/br> “不行!” “不行!” 魚美鳳話音才落下,就得到了三聲堅決的聲音。 魚煙火,沈弘文,和柳氏,三個人齊聲反對。 “為什么不行?”魚美鳳瞪著眼前三個人。 “魚美鳳,明日我就納妾,你樂意嗎?”沈弘文雙眼冷淡,失望之極。 魚美鳳被他看的一愣,隨即就要發(fā)火,卻突然想起了沈弘文說這話的起因,趕緊搖頭,“當(dāng)然不行,絕對不行?!?/br> “那你希望我們的女兒給人做小?”沈弘文冷聲道。 “不是?!濒~美鳳的聲音小了下去。 魚煙火冷哼了一聲,冷冷的道:“現(xiàn)在你們先商量怎么過這關(guān),怎么給世子一個交代再說吧。” “那大哥你說怎么辦?”魚美鳳此時也不敢再護(hù)著這個女兒了。 “兩個丫頭,打二十板子,交給宣王府處置。沈玉燕,打五十板子,罰一年內(nèi)不許走出房門一步,一年后,給她找一戶人家嫁了。找不到,就送去廟里做姑子吧,每個人一生要走什么樣的路,都是自己選擇的?!?/br> 魚煙火冷聲說完,看向了沈弘文,“你,回家找兩副值錢些的花草畫,尤其是蘭花的,跟我去一趟宣王府,在樓世子回來之前,先把老王爺穩(wěn)住,到時候只要老王爺不追究咱們,燕兒丫頭的命就能保住。不然,你們就等著舍棄這個女兒吧!” “好,我都聽大哥的。”沈弘文趕緊點頭,應(yīng)承下來,回眼看了自己女兒一眼,都是失望,咬牙罵了一句:“老子奮斗了二十年的地位,可能就因為你的一時任性,回到二十年前,逆女,你滿意了?” 魚美鳳張了張嘴,也沒說出一句話來,雙眼里卻是染上了一絲的失望和無力,對于這個女兒,她真的覺得她一直很乖的,卻不想,她的心思如此歹毒。 “來人,請魚家的族叔,執(zhí)行家法?!濒~煙火看向了管家,吩咐道。 管家應(yīng)下,請族叔去了。 魚家在京城,也算是大戶,幾代人都是朝里的重臣,魚家在這京城,出了五服的,也有不少。平時誰家有個婚宴喜事,還是會互相的走動的。 尤其是魚煙火做了工部尚書這幾年,魚家內(nèi)部更是團(tuán)結(jié)。 時候不大,三位族叔就來了,開始對沈玉燕和兩個丫頭執(zhí)行家法,抽板子。 兩個丫頭二十板子打完,已經(jīng)是血淋淋的了,趴在地上直呼以后再也不敢了。 沈玉燕看著二十下打完都成這樣了,嚇的一個沒扛住,暈死了過去。 暈過去也逃不過家法伺候,五十板子,把沈玉燕打的醒了過來,哭嚎了一會,又疼的昏迷了過去。 五十板子打完,沈玉燕已經(jīng)出氣多,進(jìn)氣少了。 魚美鳳哭的淚眼汪汪的,可也不敢大聲哭。 “去寶壽堂請大夫,能不能活下來,看她的命數(shù)?!濒~煙火說完,和沈弘文去找值錢的花草畫去了,準(zhǔn)備上宣王府。 在寶壽堂的大夫把過脈后,說死不了后,又給開了五天的藥。 送走寶壽堂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