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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華重樓此時想起來問這個事情。之前他和時傲并沒有進(jìn)屋里去,并不知道屋內(nèi)的真實(shí)情況。 凌沙給他簡單的說了一下。 華重樓聽完,冷笑了一聲,“真是看不出來,這蔣海的內(nèi)宅,竟然這么混亂,這蔣海,在朝里人緣還不錯,能混到尚書位置的人,都是城府和心智不低的人,后宅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怕是白夫人老了,他就膩了吧?沒想到他還是個好色之徒?!?/br> “大概是吧,這種人擔(dān)任一朝的重任,也真是可怕?!绷枭硴u頭嘆息了一聲。 其他幾個人點(diǎn)頭,認(rèn)同。 說了一會話,凌沙就要會房間里準(zhǔn)備藥材,要給搗藥,給配解藥了。 “去書房吧,我們幫你,書房大一些。”白宴冰說道。 “嗯,”凌沙點(diǎn)了點(diǎn)頭。 因?yàn)橹皇桥浣馑?,其他人幫著凌沙搗好藥后,凌沙就回屋里關(guān)起門來自己研究的配解藥去了。 李晨星在她身邊幫她。 時傲和白宴冰還有華重樓就在書房里。 華重樓吵著要看畫,白宴冰就把這里特意留下的五幅畫拿出來給他欣賞了一番。 華重樓看完,嘆息,“那日,如果拿出來的是這幾幅話,估計你賺的還會更多?!?/br> 白宴冰淡淡擺手,“不,這幾幅是專門為沙兒畫的,這些,都是那日我們?nèi)ヌ一ü鹊那榫??!闭f完,白宴冰看著畫中仰頭望著桃花枝的女子,眉眼間都是溫柔寵溺。 華重樓看的竟然有些羨慕了起來。 “對了,表哥,明日我邀請了那位去桃花谷游玩,你們也一起去吧!”華重樓此時邀請白宴冰。 “那位?”白宴冰一愣,隨即明白,“你未婚妻?” “嗯,定親也時長了,既然皇兄為我定下的,想來是不差的,我打算今年成親,這一次帶她出去,問問她的意思?!?/br> “不錯呀,樓世子,總算是想起來要成親了?”時傲笑瞇瞇的問道。 “嗯,”華重樓點(diǎn)頭。 白宴冰聽了,也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淡笑,“嗯,很好,你也確實(shí)該成親了?!?/br> 華重樓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一晚上了,這是你給我的第一個笑臉。” 白宴冰又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不出聲了,開始收拾自己的畫。 時傲好笑的看著白宴冰,老白這會心里肯定偷著樂呢! “你們到底去不去???”華重樓又問。 “去啊,離開前,還能去一趟桃花谷,怎么不去呢,只是聽說那里人很多,是不是會很擁擠呢?”時傲替白宴冰回答。 “放心,那里地方很大的,即便人多,也不會到擠的地步。”華重樓無語的看了他一眼。 “對了,你跟那李姑娘什么情況???喜歡人家,就要努力,別到時候人家看中了別人,你再來后悔?!彼@話說的是深有體會。 白宴冰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 時傲沉默,沒回答華重樓。 華重樓也沒再問,感情的事情,除非自己想通了,否則,別人說什么都沒用。 ———— 十月初十,一大早,凌沙他們一行人又集體易容了一下,因?yàn)槭且ヌ一ü韧妫枭澈屠畛啃怯只謴?fù)成了姑娘的樣子。 凌沙覺得,只有穿著那些飄逸的裙子,在桃花林間穿梭,才有輕舞飛揚(yáng)的感覺。 華重樓昨夜回去了,說早晨會派馬車來接他們。 當(dāng)兩輛馬車來到魚府門前時,魚府的管家趕緊笑呵呵的跑出來,給剛下馬車的華重樓行禮。 今日的華重樓,穿著一身月牙白的蟬絲錦袍,整個人看上去,說不出的瀟灑飄逸。 “世子請,二小姐正在梳洗,您先進(jìn)來用早膳吧!”管家恭敬道。 “不了,我就在前廳等著吧?!比A重樓說完,就跟著管家進(jìn)去接人了。馬車?yán)锏牧枭硯讉€人都沒動,就在車上等著。 時候不大,就見華重樓出來了,身邊跟著兩個女子和兩個丫頭,手里都垮著一個籃子。想來,里邊應(yīng)該是有些吃食。 魚府也從側(cè)門派出了一輛馬車,待另外三個人上了馬車后,從側(cè)門又出來兩個侍衛(wèi),騎著馬跟在后面。 華重樓扶著其中一位姑娘上了自己的馬車,這才吩咐出發(fā)。 凌沙剛才從簾子的縫隙間上發(fā)現(xiàn),那另外一個姑娘上魚府的馬車時,似乎還回頭看了一眼華重樓那邊,神情似有不甘。 “有意思了,看來華重樓在這京城的貴女圈里,很吃香啊,我們今日有熱鬧瞧了。” 李晨星失笑的看了她一眼,“小師叔,我估計那兩個姑娘等下馬車看到你后,會自慚形穢的?!?/br> 凌沙笑了笑,“所以,為了讓華重樓未來的夫人有自信心一點(diǎn),我決定,讓自己丑一點(diǎn)?!?/br> 本來,出來時,凌沙還決定把自己打扮的美美噠,跟白宴冰再好好的游蕩一番桃花谷呢。 結(jié)果,看到那兩位姑娘的顏值,凌沙決定還是把自己打扮的丑一點(diǎn)吧! 李晨星偷笑,從帶著的箱子里,給凌沙取出了胭脂水粉和易容用的藥粉,凌沙低頭開始在自己臉上作亂起來。 時傲和白宴冰失笑,卻也沒阻止她。凌沙這個性子,挺好,也足矣看出她的聰明。 時傲看了一眼同樣隨著凌沙在臉上作亂的李晨星,眉眼間露出了一絲輕笑。 華重樓的馬車內(nèi),魚玉牒坐的筆直,她的臉上,依舊是那副萬年不變的清淡表情,眼睛也不敢到處亂瞄。可是,她的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裙子一角,顯示了她此時緊張的心情。 華重樓在馬車內(nèi),因?yàn)槎嗔艘粋€姑娘,倒是坐的稍微正常了一些,可和魚玉牒的正襟危坐相比,顯得很是吊兒郎當(dāng)。 兩個人除了開始時說了一句話后,再也沒說話。 路程走了一大半后,華重樓突然看向了魚玉牒,“你叫什么來著?” 魚玉牒一頓,抓著裙子的手更是緊了緊,才開口,“魚玉牒?!?/br> 華重樓眼神自她手上一開,突然一笑,“跟我在一起,你很緊張?” “沒......有一點(diǎn)!”她本來是想說沒的,可想想她打聽到華重樓的性格,他不喜歡別人騙他,就又說了真話。 華重樓一只手撐著下巴,看著她一本正經(jīng)的結(jié)巴,突然間感覺這姑娘很可愛。 “你今年十幾了?”華重樓又問。 “十八。”魚玉牒說話間,抓著裙子的手又緊了緊。 “嗯,小我兩歲啊,正好?!比A重樓輕聲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