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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白氏覺得,這個神醫(yī),不愧是神醫(yī),真的是長著一顆七巧玲瓏心,竟然通過一些只言片語就能把整件事情看透。 “神醫(yī)請細(xì)說一下?!笔Y逸軒站起來。 凌沙輕笑了一下,看了白夫人一眼,“這就要看你娘是什么選擇了,你是打算病好了,再次回到那個家里,把失去的一切奪回來,為你兒子把蔣家的一切搶過來,把害你的人都收拾了?還是想待病好了,悄悄的離開這個讓你傷心的地方,再也不想看到那些人一眼?你的兩種選擇不一樣,我配的藥的結(jié)果,當(dāng)然也不一樣?!?/br> 蔣逸軒趕緊看向了自己娘,輕聲問道:“娘,你的想法呢?” 白夫人瞇著眼睛想著,最后像是下定決心一樣,輕聲道:“神醫(yī),我要離開這里。我要收拾他們,方法多的是,但是,我以后再不想與他們有任何的關(guān)系,我只是擔(dān)心軒兒以后的前途,他為了我,已經(jīng)和蔣家斷絕了關(guān)系,以后,還能做他想做的事嗎?”白夫人說著,又流淚了。 “娘,我以前的想法,如今已經(jīng)改變了,你不想回那個家,我更不想回,外面的世界天大地大,我不想再被拘束在這一片天地里,以后,等把娘治好了,做完你想做的,我送你去外祖家好不好?然后,我去找神醫(yī),跟在她身邊,保護(hù)她,暗衛(wèi)明衛(wèi)都可以,這是我如今再想做的,有空時,我就?;厝タ纯茨铩V灰锏挠嗌炜鞓窐返?,兒子就知足了?!?/br> 凌沙聽著娘來的話,失笑,這就把自己計劃上了? “行了,你娘即便離開了這些,也還是希望你在身邊的,你如果想要報答我,有的是機(jī)會,我身邊不需要人保護(hù),你就好好陪著你娘吧,你娘這病,也不是三天兩天能好的,毒雖能解,但身子已經(jīng)被拖垮了,沒有三五個月養(yǎng)不回來。既然你們娘倆都存了離開的心思,那么,我就知道怎么做了。接下來,還需要蔣公子配合著我演一出戲?!?/br> “是,神醫(yī)請吩咐?!笔Y逸軒再次躬身一禮。 凌沙回頭看了白宴冰和李晨星一眼,嘴角勾,笑了。 “走,我們回家配藥?!?/br> ———— 華重樓和時傲兩個就在院子里的二道門門口處站著,而那個婆子在他們面前跪著,也不敢起來,只是有些瑟瑟發(fā)抖,她擔(dān)心剛才被帶走的丫頭杏兒真的被砍了頭了。 時候不大,蔣海匆匆來了。 見到華重樓真的在這里,他一愣,趕緊拱手一禮,“世子,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我家下人怎么沖撞了世子?” “她罵本世子是哪里來的東西,竟然敢闖蔣家的私宅,說她是老夫人的人,說我要是闖進(jìn)去,白氏有個好歹,我也不得好死?!?/br> 華重樓睜眼說瞎話。 “老爺,我沒有,我沒這樣說。”那婆子嚇的夠嗆,驚慌的跟蔣海解釋。 蔣海瞇著眼看了那婆子一眼,這是自己娘身邊的婆子,派在這里做什么,他當(dāng)然清楚。 他不明白的是,這個紈绔世子,如今來這里做什么?整日吊兒郎當(dāng),一事無成不說,還到處悠蕩,這樣的人,真不明白,皇上為什么會一直對他好,難道就因為他是宣王府的世子? 可如今,自己雖貴為尚書,可在他面前,還是得矮半個頭,不得不憋屈著。 “不知世子怎么會在這里?”蔣海一臉詫異,“難道是為了李玉神醫(yī)那個案子?” “當(dāng)然不是,我只是恰好的在大門口碰到了幾個人問路,找逸軒,我就帶來了,不想,你家這惡奴卻攔住了本世子......” 就在他們正說著時,白氏住的那間屋子的門開了,白宴冰先推開門出來,等著凌沙出來后,李晨星也跟著出來,后面是蔣逸軒。 門口站著的桃兒趕緊進(jìn)去照顧白夫人去了。 只是,出來的幾個人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凌沙戴著面具,腳步也有些快,雙眼冷漠,向外走去。 蔣逸軒看都沒看門口的幾個人,快跑了幾步,攔在凌沙面前,一臉悲痛,“神醫(yī),求您救救我娘。” 凌沙站住,冷冷的看著他,“讓開,本門主剛才就說過了,本門主三種人不救。而你娘就屬于第二種,自己沒有了求生意志,即便今日本門主救活了她,不出三日,她也必死無疑。她的身子已經(jīng)是油盡燈枯了,準(zhǔn)備后事吧,蔣公子。本門主這次之所以答應(yīng)你走這一趟,也是因為你爹接了我?guī)熥娴陌缸樱丛谒M心盡力在為我?guī)熥嬲覂词值姆萆?,才會來這一趟。你好自為之吧!” 話落,凌沙繞開他,踏步離去,向著二進(jìn)門門口走去。 “為什么,為什么?啊......”凌沙幾個人的身后,蔣逸軒發(fā)出了一聲悲戚的怒吼聲。 二進(jìn)門門口的幾個人,看著眼前這一幕,都有些傻眼了。 蔣海也是一愣,“什么,白氏不行了?”他茫然的問出一句,這話,也不知道是問誰的。 而那老婆子則是依舊默默的跪著,低垂著頭,此時,聽了這話,嘴角勾起,笑了一下。 凌沙也不看門口的幾個人,大踏步離去。 “等一下,你就是李玉神醫(yī)的后代,李半夏神醫(yī)?”蔣??戳枭骋呀?jīng)走到了前院中間,總算是回過了神來,趕緊出聲喊住人。銀色面具,一株半夏草,沒有錯,這位,應(yīng)該就是昨日傳遍了全城的李半夏神醫(yī)。 凌沙站住,慢慢轉(zhuǎn)身,看著后面的人,神色冷淡,“你是?” 蔣海認(rèn)出凌沙的身份后,也禁不住拱手一禮,“蔣海?!?/br> 凌沙詫異,也趕緊行了一禮,“尚書大人。” 轉(zhuǎn)眼,看到華重樓,又拱手一禮,“樓世子?!?/br> 華重樓隨意的擺了擺手,靠近她,笑瞇瞇的道:“半夏啊,今晚可以去我家給我爺爺看病了吧?” 凌沙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對不起,世子,宣王沒病。” “有,我說有就有,你去了就有了?!比A重樓繼續(xù)笑嘻嘻。 蔣??粗胂纳襻t(yī)和華重樓這樣子,知道他們應(yīng)該是熟悉的朋友,不然說話不會怎么隨意,看來,昨日華重樓讓他的侍衛(wèi)送去的那人,并不是因為寶壽堂,而是因為這半夏神醫(yī)。 蔣海心里在掂量。 凌沙和華重樓對視了一眼,嘴角輕勾,各自撇開頭。 “那么,師祖李玉的案子,就麻煩蔣大人了,草民還有要事,就先告辭了?!绷枭硾_著蔣海拱手一禮。 “好,神醫(yī)先忙。” 他知道,像這種醫(yī)術(shù)高超的神醫(yī),不能得罪,要善交,誰家沒個大病小災(zāi)的,認(rèn)識這么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