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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賣面的攤子,要了五碗面吃了起來。 那些巡邏的人掃視了他們幾眼后,繼續(xù)去別處巡邏了,卻有一個悄悄的離開了。 時傲和李晨星沒有絲毫的壓力,依舊和凌沙白宴冰有說有笑的吃著東西。 這時,旁邊有兩個吃面的百姓低聲交談著,看到巡邏的人過來,就會停下來不說話。 “唉,你們聽說了嗎?侯三那三個人昨晚上被人給吊在了鎮(zhèn)子外面的山崖上。侯府昨晚找了一晚上沒找到,今早上才有人看到。你們猜怎么著?” “怎么著了?救回去了吧,侯府那位少爺不是會飛檐走壁的嗎?”旁邊有人低聲道。 “救是救回去了,聽說人也傻,問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個勁的流口水,三個人一樣樣的,被嚇傻了!” “不會吧?不過,這倒是好事,總算碰到個能收拾的了那三個潑皮的了!”旁邊有人聽到了幸災(zāi)樂禍。 “要說這侯府,以前也是地方首富,是大善人家來著??墒菑倪@一代的侯府家主開始,越來越不得民心了。加上如今的侯府少爺又習(xí)得了了不得的功夫,更是養(yǎng)了一幫打手,還讓這侯三出來橫行鎮(zhèn)子上,唉,租了他家房子的人,誰不盼著那個潑皮被人收拾了呢!” “噓,別說了,過來了!”有一人給大家通氣,眾人頓時不出聲了,只是低頭認(rèn)真的吃面。 凌沙看著遠去的巡邏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時傲和李晨星對視了一眼,低下頭默默吃面。 等他們離開鎮(zhèn)子,上了官道后,時傲噓出了一口氣。 只是,下一刻,就聽麻雀道:“公子,前面有人攔住了我們的去路。”馬車也隨之停了下來。 “怎么回事?”凌沙問了一句。 “對方不說話,一共是五個人?!甭槿刚f道。 凌沙頓了一下,取出小藥瓶給每個人一顆藥。 之后,凌沙撩起簾子下了馬車,手中已經(jīng)悄悄的塞給了麻雀一顆藥,并低聲說了句:吃了。 后面白宴冰時傲和李晨星三個吃了藥,也一起跳了馬車。 “幾位,好狗不擋道,沒聽過這句話嗎?”時傲皺著眉罵了一句。 對面五個人都是一身黑衣,手中拿著劍,看來是個練家子,但卻是不出聲,似在等什么人開口。 時傲和凌沙幾個人環(huán)視了一下周圍的地勢,沒山?jīng)]石頭,路兩旁有大樹,如果還有人,那么,就是躲在樹上。 可他們看了一圈,卻沒看到人。 突然,李晨星向后面看去,就見又有五個人攔住了他們來時的路,把他們包圍了起來。 “我說,狗都派出來了,主人不出來現(xiàn)現(xiàn)身嗎?攔著我們的去路,莫非是花的沒銀子了,想學(xué)山賊攔路搶劫?”凌沙這時淡淡的說道。 同時,隨著他說話間,她的衣袖抖了抖,又環(huán)視了一圈周圍。 “如果再沒人出來,那我們可就要走了。”說著話,凌沙作勢轉(zhuǎn)身準(zhǔn)備上馬車。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了嗵的一聲。 凌沙回頭,就發(fā)現(xiàn)面前跪著一個人。 “喲,主人終于現(xiàn)身了啊,知道自己做錯了?怎么還給我們跪呢?沒必要的,讓你的狗們讓開大道就可以了。”凌沙淡淡一笑,嘴角勾起,看著面前那想站卻站不起來的一個年輕人,說道。 同時,前后兩邊的十個黑衣人也同樣都一下子癱軟在地上,只是,有劍在手,十個人的動作都是呈單膝跪地,一手用劍在地上撐著身子,不然,姿勢可能會更難看。 凌沙開口說話了,時傲和李晨星就不說話了,白宴冰站在凌沙身邊,前后警惕的看著,防止再出現(xiàn)人或者有暗箭射來。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你對我們做了什么?這是什么妖法?”對面那人開口了,聲音低沉,雙眼有些恐懼的瞪著凌沙。 “你在說什么?這位公子,是你帶著人攔住了我們的去路吧?我還好奇你想做什么呢?我們好像沒見過面吧,我們無冤無仇吧,我倒是很有興趣的想知道,這位公子,你想做什么呢?” 凌沙再次抖了抖衣袖,向著中間跪著的那人走去。 “別過來,我就是想問你們一句話?!敝虚g那人此時可能是感覺到自己的內(nèi)力蕩然無存了,別的什么廢話都不說了,只想問出自己想知道的。 “好,問吧,不過答不答的要看我的心情,本公子一看到攔路狗,就心情很不好了!”凌沙淡淡的道。 “昨晚北山上吊著的那三個人,是不是你們所為?這鎮(zhèn)子上昨晚一共住了十二個外人,我一一的排查過,其他都是手無縛雞之力之人,只有你們五個人,深不可測?!蹦俏还蛑墓映谅暤?。 “這位公子,與人說話之前,不知道先自報家門嗎?”李晨星這時冷冷的開口了。 那公子看了李晨星一眼,咬了咬牙,“在下侯府少主候少陽?!?/br> 李晨星和時傲悄悄的對了個眼神,原來是昨晚那三個流氓的主子?。?/br> “哦,侯家少主啊,沒聽說過。你一個少主不當(dāng),跑來攔我的路干嘛?”凌沙就更詫異了。 “我是負責(zé)這個鎮(zhèn)子安全的,昨晚有我們府里的三個人出來巡邏,卻再沒回去,今早被人發(fā)現(xiàn)吊在了北山的山頭上。等我?guī)司然厝?,三個人已經(jīng)傻了,一會哭一會笑的。不知道,這件事,可是你們所為?我只想問一句為什么?”侯少陽說道。 凌沙詫異,回頭看了一眼時傲和李晨星,“是你們做的嗎?” 時傲和李晨星搖了搖頭,“沒興趣,路過而已,懶的多管閑事?!睍r傲淡淡的道,眼神里都是好奇的看向了侯少陽。 凌沙又看向了白宴冰和麻雀。 “公子,奴才一下午在睡覺?!甭槿笩o奈道。 白宴冰搖了搖頭,“我就是逮只雞也得忙乎一下午?!?/br> “噗......”白宴冰的回答,其他幾個人忍不住笑了。 凌沙笑完,無奈的看著對面依舊跪著的侯少陽,“這位侯少主,看到了吧,我們的人都沒動手。” 侯少陽看著幾個人的神色,暗中咬了咬牙,本來他的本意就是攔著,讓他們先動了手,看看他們是不是會武功,如果會,那人肯定就是他們所為了。只是,沒想到,沒逼著對方出了手,自己人先折在這里了。 此時,他又試著想站起來,渾身依舊沒有一點力氣。 見對方不說話,凌沙淡淡的道:“這些公子,都說了不是我們了,你們還要攔著,究竟是什么意思?” 侯少陽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