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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聞著,一邊念出了一長串的藥名。 凌沙默默的看著自己師傅,這回換她沉默了。這老頭的鼻子,太羨慕了,好想要一只這樣的鼻子。 念完,李大夫抬起頭來,“還有兩種辨別不出來了,你用了這么多舒筋活血補氣血的藥,這顆藥,是大補的藥丸?” 凌沙呲牙一笑,“嗯,大補丸,不過,不是給人補的,我的本意是給馬補的。不過,人是可以吃的,但得挑人,這個大補丸的特性在大不在補,所以,一般不太虛的人補上,會出問題的?!?/br> 李大夫再次無語的看著凌沙,“也就你這不缺藥材的舍得這樣折騰,別人哪舍得用這么多好藥,為馬做大補丸?” 凌沙嘿嘿一笑,“有師傅免費供應(yīng)嘛,我得趁現(xiàn)在不忙時,多研究一些藥出來,到時候等我們李氏醫(yī)門名聲外揚后,才有驚艷世人的藥品讓他們趨之若狂??!” 李大夫聽了,嘆息了一聲,點了點頭,“你這丫頭果然有自己的想法,很好,這個我就留下了,你需要什么,隨便拿。” “是,謝謝師傅?!绷枭抽_心一笑,“咦,對了,師兄呢?也去西山翻地去了?” “嗯,跟他爹一起去了,這幾日人們忙著西山的事,也沒人來看病,我就把他也打發(fā)去了,不然家里那三畝土豆怎么辦呢?” 李大夫家三代人,都成家了,分得了三畝西山的地。 凌沙呵呵一笑,說道:“師傅,三畝土豆,秋天下來,鶴叔會發(fā)財?shù)?。?/br> “對了,沙兒,你要是去了京城,可以去找你小叔叔?!崩畲蠓蛲蝗徽f道。 “小叔叔?”凌沙一愣,自己有小叔叔嗎? “李鷹?!崩畲蠓虻牡?。 “啊,小叔叔是在京城嗎?”凌沙默默鼻子,這個真給忘了。不過凌沙也詫異,一直以來,她很少聽李家人說起李大夫的小兒子。 “嗯?!崩畲蠓螯c頭,把地址告訴了凌沙。 凌沙點頭,在心里記下。 李大夫的大兒子李鶴,今年四十四歲,小兒子李鷹,今年三十歲,中間有一個女兒,卻在嫁出去生孩子時難產(chǎn)去世了。等李大夫夫婦趕到時,已經(jīng)無力回天了。這也是李大夫心里的一大暗傷,李大夫的夫人,是本村的姑娘,后來,因為女兒的死,也留下了心病,心情抑郁,沒幾年也過世了。 這十幾年來,李大夫再沒娶,就獨自帶著兩個兒子過活。李大夫的小兒子李鷹生性活潑好動,在村學(xué)啟蒙完就不愛讀書了,跟著一個親戚學(xué)做生意去了京城。后來,在京城成了親,也很少回來村里。 李大夫?qū)@個小兒子也漸漸的淡了,只守著大兒子一家過日子。三年前李鷹曾經(jīng)回來一次,要李大夫跟著他去京城享福,李大夫拒絕了,說他就喜歡這個小山村。 李鷹無奈,留下了一筆銀子和自家在京城的地址,住了幾日后又走了。 至于他做什么生意,現(xiàn)在過的怎么樣,村里沒人知道,也沒人敢問李大夫。 李家人也從來不對村里人提起。 凌沙在腦子里搜索完這些關(guān)于李鷹的零星一點原主的記憶后,沖著李大夫保證,去了京城,會去看看小叔叔的。 ———— 白宴冰帶著云楠等人回到了自己家。 原本云楠說不想打擾,要直接返程的,白宴冰不讓,中午了,怎么也得吃了飯走。 十輛馬車,都停在了白家大門外面的野灘上。卸下車后,祁叔帶著幾個人在周圍的樹林里牽著馬兒吃草,白宴冰先帶著云楠進了院子,并吩咐平安打水給送出去,讓祁叔他們一會飲馬。 看著白宴冰家的大院子,和院子里的整潔,云楠倒是詫異了一下,沒想到他家這房子整修的如此好看。 “那一大片種的什么?”云楠看著前面那一大片綠油油的花苗子,好奇的問白宴冰。 白宴冰笑,“花,那些全部是花,到了過一兩個月,估計滿院就都是花香了。 “這是什么花,我竟然沒見過這種花苗?” 先帶著他們?nèi)チ藦d堂休息,翠煙機靈的上了茶水,又去廚房幫忙去了。 時候不大,花氏進來了。 云楠趕緊站起來行禮,白宴冰給花氏介紹云楠,說這是云伯的兒子。 花氏一聽,笑著說了些感謝的話,并讓他們中午安心在這邊休息,后院的兩間客房,收拾好給他們吃完飯后休息。 云楠趕緊躬身一禮,說了感謝的話。 花氏囑咐他們幾句后,去后院看何婆婆那邊的飯菜去了,今天飯菜量大,她也得幫忙。 白家后院蓋的房間比前院小一些,但也比前院多幾間。除了留出來一間做糧房,一間做庫房后,何婆婆和翠煙住了一間,平安住了一間,廚房一間,餐廳一間外,另外還空著兩間。里邊都是收拾干凈的,炕上也鋪著席子,平安回來說會來十幾個人吃飯時,花氏就想到了讓人休息的房間,把炕上又鋪了氈子,鋪上褥子和床單,枕頭也都放了,還套上了枕套。 這些東西平時都有準備的,是花氏和婆婆翠煙幾個無事時做出來的,就是防著來了客人用。 地上的桌子上也都放上了茶壺,茶壺里放好了茶葉,就等著人來了后沏茶了。 祁叔他們喂好馬后,進了白家的院子。 雖說白家的房子不如云府多,大,但是比他們這些普通人住的房子是好看很多的。幾個人還是驚艷了一下,尤其那白色的臺基,白色的圍欄,一看就花了不少錢的。 平安先帶他們?nèi)ハ词艘幌潞?,才去廳堂拜見白宴冰和云楠。白宴冰趕緊請眾位坐下喝茶。一群人喝了會茶,就去院子里自由活動去了。有累了的,平安直接帶去客房休息。大炕上,睡五個人不成問題,這些車夫們一看收拾的那么干凈,床單一看都是新的,也沒真的上去睡覺,就是坐在桌子邊喝茶,休息。做法倒是跟大郎他們幾個昨日在云府是一樣的。 由此,也足見這些人是跟了云家時日久了的,很有眼見和規(guī)矩。 中午的飯菜,花氏和何婆婆做了很多,準備了兩桌,廳堂里坐了一桌,后院廚房里坐了一桌。 白宴冰原本是想拿酒的,被云楠拒絕了,說云家車隊出來外面,他爹是禁止喝酒的。 白宴冰一聽,也只好作罷,囑咐眾人多吃飯吃菜。 飯后,車夫們休息去了,白宴冰帶云楠去自己的書房休息。 云楠也沒做什么,不覺得累,就和白宴冰一邊喝茶一邊聊起學(xué)業(yè)來。 一中午聊下來,兩個人還頗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