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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白宴冰一眼,“把你的解藥給他吃一顆。” “啥?解藥都在我這?”白宴冰一愣,“都給了村長了?!?/br> “什么?”姜云言一聽,聲音拔高,吼了一聲。 白宴冰摸了摸鼻子,看了凌沙一眼,見凌沙失笑的望著他,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知道了,你還有藥嗎?再給我一瓶,昨天的那兩瓶都用在紅布上了。昨晚那些紅布被偷,我和村長決定一會吃完飯就要突擊去那幾家查看去了?!?/br> 凌沙點(diǎn)頭,“有幾家懷疑的?” “三家,都是平時很低調(diào)的人家,也與我沒什么仇恨,不知道這一次又是為了什么。”白宴冰嘆了口氣。 “那你先去看看再說吧!”凌沙點(diǎn)頭,把自己這里唯一的一瓶紅疹粉給了白宴冰。 “嗯,我先送你回去?!卑籽绫c(diǎn)頭,送她回家。 “干哥,你們今天回嗎?不回晚上就去我家吃飯,晚上給你們吃涮羊rou?!绷枭吵鲩T時問時傲。 “不回,我們按時過去!”時傲點(diǎn)頭,心里偷偷的說,就是為了那個叫涮羊rou的飯,也不會能回了啊! “好,”凌沙點(diǎn)頭,家里正好還有前幾天買下的羊rou,她這幾日還想著吃頓涮羊rou呢,就是東西缺的多,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回去的路上,白宴冰問,“那個涮羊rou麻煩嗎,太麻煩就不要做了。” 凌沙笑了笑,“還行吧,主要我也想吃,試試吧!” “找出那幾個人來,你和村長要怎么處罰?”凌沙接著問。 難道再弄去西山溝里開山去嗎? “先問清楚什么原因吧,這個祭日對村民們都很重要的,看看他們的目的是什么再決定?!卑籽绫鶉@了口氣,雖然今日的祭祀是比較順利的,但是昨晚有了這么一出,就讓村民們心里蒙上了一層陰影,萬一今年的收成不好,或者來個災(zāi)難的,人們就會把罪怪到祭祀這事上來,或者會怪罪到自己頭上來。 “嗯,不管怎么說,要保護(hù)好自己,別做傻大個,什么事都往前沖。”凌沙的耐心他有時候會英雄主義思想上頭,做出什么對他自己不利或者不好的決定來。 這人并不像時傲那么圓滑會處理事情。 心里有著如此的擔(dān)憂。 白宴冰雖然不知道凌沙具體想的是什么,但也知道她是擔(dān)心自己,擔(dān)心自己做沖動的決定。 他眸色暖暖,轉(zhuǎn)頭看了凌沙一眼,“放心吧,我不傻,有時候有些事只是覺得那樣做是最好的解決方法而已。以后我會多考慮你和娘,多考慮自己的感受,凡事不讓自己吃虧,不讓你們擔(dān)心?!?/br> 凌沙笑了笑,“嗯,不管怎么說,這個村子里的村長不是只有一個才可以,可家里,卻只有一個你。沒有了你,家有可能就會散,你娘有可能會活不下去,家也就再也不是家了,明白嗎?” “嗯,我知道!”白宴冰點(diǎn)頭。 雖然今日的事情不會嚴(yán)重到這個地步,但是他知道凌沙說的不是指今日這事,而是指以后。且這種話,凌沙也不會常說的,今日,只是借了這個機(jī)會而已。 送凌沙回去后,白宴冰就回家?guī)Я四侨齻€出了門。 姜云言出門時,被時傲和劉稟連修整了一番。 臉上戴了個黑色的斗笠,黑紗把整個腦袋都罩了起來。 身上穿了件白宴冰的黑色長披風(fēng),把整個人都包在了里邊,連只手指頭都不露了。 原本,姜云言是不想跟出來,想在家里等著解藥的,可是白宴冰說村長那邊的解藥不一定能剩下,如果沒有了,還得帶著他直接去找凌沙再陪解藥。 這樣一想,姜云言麻溜的跟了出來,只希望村長能先賞他一顆解藥。 等四個人到了村長家,村長已經(jīng)坐在桌子前邊喝茶邊等著了。 見到時傲他們幾個也跟來了,村長挑了挑眉。 看著村長精精神神的樣子,時傲他們幾個明白,那時候村長在村民們面前一副累到不行的樣子,是裝出來的,可能就是為了放松那幾家人家的警惕吧! 村長見到姜云言的打扮,嚇了一跳,“這是誰?? 白宴冰示意姜云言取下斗笠給村長看看。 姜云言慢慢的取下斗笠后,慢慢的抬起頭看向了村長。 “咳,咳咳!”村長雖然剛剛把茶水咽下去了,還是被嗆到了。 “這不是上午那位公子嗎?這臉是怎么了?” 村長一副吃驚的模樣。 白宴冰又示意姜云言,姜云言無奈的又伸出了雙手,給村長看完,又扯開了衣服給村長看。 村長衣服被驚嚇到的模樣,大半天才緩過神來,有些疑惑的看向白宴冰,“宴冰,這不會就是你說的那個吧?” 白宴冰點(diǎn)頭,:“是的,九爺爺,那些人如果是偷紅布的,就是這個樣子。這就是那個藥,我手里已經(jīng)沒有解藥了,只能把他帶來找您了,解藥在您手里!” 村長默了默,摸出解藥來,打開,倒在手心里看了看,一共三顆。 姜云言看到有些激動,往村長跟前湊了湊,“九爺爺,給我先解了可以嗎?” 村長正要點(diǎn)頭,突然想起了什么,趕緊搖了搖頭,又把三顆解藥裝回了瓶子里,說道:“等會給你解,我們先去那幾家看看,別讓他們把人送出村,那就難找了?!?/br> 姜云言:“.......” 姜云言有些凌亂,無奈的看向了白宴冰。 白宴冰輕咳了一聲道:“那走吧,你這個樣子,對那些人更有說服力?!?/br> 姜云言想哭,不帶這么坑朋友的。 那三家,一家姓楊,與楊三家是出了五服的本家,家里很窮,爹死了,家里有兩個兒子,娘是個常年有病的,可因?yàn)榧依镥X不多,也很少請李大夫去看。從凌沙跟著李大夫?qū)W醫(yī)以來,反正是沒去他家出過診。 今日上午村里的祭祀,他家只去了個小兒子和那個病娘。村長一直觀察最多的,就是他家的娘,好在一直堅持下來了。村長心里冷笑,往年,這個娘是沒出現(xiàn)過的吧! 他們五個人第一站,就直奔這家而去。 他家死了的老爺子叫楊旦,比村長年紀(jì)還小個幾歲。娶媳婦晚,三十多歲才娶到,娶了個寡婦,成親過了十來年,寡婦才開了花,五年內(nèi),生了兩個兒子。 如今,家里的日子過的緊巴巴的,大兒子二十五了,還沒娶到媳婦。 小兒子二十一,和白宴冰同歲。 家里地不多,三畝多,種出來的,剛剛夠三個人一年的吃食和交糧稅,他們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