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1
他們四個人中,白宴冰最大,如今,他的大事也總算是定下了。 “你們三個呢,正月里沒相親去?”白宴冰端起茶杯喝茶,問道。 三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 “我們還年輕,急什么,過了二十再急也不遲。”時傲淡淡一笑。 白宴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沙兒呢?你怎么舍得一個人回來了?”時傲太了解他了。 “和我meimei去后面看果樹去了。” “你還有meimei?”時傲一蹦而起。 “你們都見過的。”白宴冰淡淡的道。 “瞎說,我在你身邊就見到過一個女人,那就是杜凌沙。”姜云言想了一下,確定自己沒見過老白的meimei。 白宴冰懶的跟他們糾結這個問題。 “老劉,走,跟我去看看,老白的meimei長的什么樣?老白說咱們見過,可我沒印象?!苯蒲岳饎⒎A連就向外走去。 “別惹事,沙兒跟我meimei關系很好,你們小心吃虧?!卑籽绫磧蓚€人那毛躁的樣子,有些無語,他們去了,他不擔心凌沙和如意吃虧,倒是擔心他們兩個被凌沙下藥毒花了臉。 兩個人出了門后的腳步一頓,有點不敢去了,還別說,他們想起來了上次老白那張臉和那叫白喜竹的那張臉。 “還去不去?”姜云言低聲問劉稟連。 “去吧,我們假裝去茅廁,就看一眼唄,老白的meimei,總要記住臉的,別下次沖撞了?!眲⒎A連眉毛一挑,沖著姜云言眨眨眼。 姜云言會意,兩人一起向著白家房子的后院走去。 三個人里,時傲比較霸道一些,但這兩個,就有點花心有點色了,總是喜歡看漂亮的姑娘,有時候喝了酒也會上去調戲一下,但是他們的人品至少是不壞的,只是愛玩愛鬧,但真正的,還真沒對哪個姑娘動過手,就屬于那種有賊心沒賊膽那種。 不然,他們如果真是壞的,時傲也不會與他們做朋友了。 兩人剛轉過后排房子的拐角處,就碰到凌沙和白如意兩個正說笑著從林子里出來準備回去,與他們倆碰個面對面。 “你們倆來這干嘛?”凌沙警惕的瞪了兩人一眼,袖子里的手就動著,想去拿藥,不管怎么說,不能讓他們碰到如意。 “啊,我們找茅廁,可不知道在哪里?沙沙,指點一下?要炸了!”姜云言眼疾手快,一邊拉著劉稟連后退,一邊趕緊問道。 凌沙看到他們的動作,把手放下,指了一下大門外,“外面,對面,有個小磚房子那個就是。” 大門外,都是空地,白宴冰干脆就把茅廁蓋在了大門外對面,反正也沒人家,是荒地。 “好,謝謝沙沙?!眱蓚€人趕緊掉頭往外跑,裝著很急的樣子。 凌沙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可沒忘記他們倆剛才轉身時,一起看了如意一眼的那個眼神。 如意長的漂亮,好看,又有手藝,在外祖家那邊,想娶她的人多的是。而這兩個給凌沙的印象并不算好,所以,凌沙不會讓他們有機會聊如意的。 “我們回去吧!”凌沙轉身向著前院走去。 如意默默的看了跑出去的兩個人一眼,那個淡紫色衣服的,有些眼熟。 “沙沙,那兩個是誰?那個紫衣服的看著有些眼熟?!鞍兹缫鈫柫枭场?/br> 凌沙一頓,“曾經見過的,就我們第一次去鎮(zhèn)上賣夜交藤的根時,在鎮(zhèn)上碰到的那三個流里流氣的?!?/br> “???他們怎么在這里?”白如意道。 “他們都是鎮(zhèn)上有錢人家的公子,原本跟你哥就是好朋友,那日只是在演戲罷了。不過這兩個花心大蘿卜,你沒必要放在心上。記住臉就好,以后碰到躲遠些。” 如意雖然很聰明,但也很善良,凌沙cao心的多說了一句,畢竟如今是小姑子了,得照顧著點。 “是,謝謝大嫂?!眱蓚€人相視一笑,快快樂樂的回凌沙的那個西屋里去了,凌沙得好好看看,要怎么來裝飾這個藥房。 劉稟連和姜云言跑出大門外后,看到了那個茅廁,倒是覺得真有些尿急了,就去了一趟茅房。 出來后,兩個人站在大門口,看著這周圍,其實這樣看出去,還是有些荒涼的。老白選的地方,是這個村子里的最后一排,有些偏僻了。不過,幸好的一點,就是離杜家不遠。 “云言,這姑娘,我還真的見過,就是想不起在哪見過?!眲⒎A連突然看著姜云言,想起了剛才看到的白如意的長相,有些想不起來了。 “老白不是說就是那次在鎮(zhèn)上見過嗎?”姜云言疑惑的問道。 “不,不是?!眲⒎A連搖了搖頭。 下午,時傲早早的就拉著他們倆向白宴冰告辭回鎮(zhèn)上去了。 劉稟連臨走前,還四處看,想看到白如意,確定一下自己是在哪里見過她呢,可惜,他直到走,再也沒見到白如意,就連凌沙都沒見過。 時傲擔心他娘,已經與凌沙約好了時間,要趕著回去看他娘去,哪容他們倆啰嗦,騎馬就飛快的跑了。 凌沙也在看完那間屋子后,和白如意去自己家去了,連白宴冰這邊都沒告辭,只跟平安說了一聲。 所以,劉稟連肯定是找不到人的。 晚上,客人都散去了,花氏躺在炕上,累的一動都不想動了,果然是老了啊,忙乎了這么一天,就累的不行了。 環(huán)視著這個大房間,花氏咧開嘴笑了,總算是日子好過些了。 這件屋子,雖然沒有以前她在宮里時住的寢殿大,但是她在屋內東西的擺放和布置,就按著那時候擺了。今日因為人多,好多東西都是在庫房那間屋子里鎖著呢,等明日開始,就要一一的擺出來了,這個屋子,就更像自己之前的屋子了。 這次的炕,也是按著以前寢殿里的床帳的位置盤的,也做了雕花的隔扇,掛了橘色的輕紗,這也是她喜歡的顏色。 她本來想做床,可白宴冰怕冬天她受不了,身體會出問題。畢竟這里是北方,冬天是真的冷,有個土炕,有炕洞,在炕爐子里放一塊炭,一晚上整個炕上都是暖和的。 花氏想想也是,這么多年,她也習慣了睡炕了,冬天確實是舒服,白天冷的厲害了,都想就在炕上坐著做鞋做衣服。 花氏突然想起了什么,跳下地,去柜子里摸出鑰匙,打開了柜子下面鎖著的一個抽屜,從里邊拿出一個紅色的布包來,上了炕,趴下,慢慢的打開,怔怔的看著。 那是一對銀鐲子,是她和白宴冰的爹成親時,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