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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很好啊,夫人是個很善良的人,你們好好做事,忠心耿耿的話,白家不會虧待你們的?!绷枭承Σ[瞇的說道。同時跟著他去找白宴冰。 白宴冰正在后院的屋子里幫著她娘和何婆婆扯布呢,量好被子的大小,扯開,就可以縫被子褥子了。 見到凌沙來了,他看著凌沙,瀲滟一笑。 這個笑容,讓凌沙開心,但也有些疑惑,這家伙好像就在這里等著自己來似的。 “沙兒,你先等等,我馬上就扯完了?!卑籽绫鶎α枭痴f道。 “好,我也來幫忙。”凌沙一邊說,一邊挽袖子。 “沙兒,那你去幫婆婆鋪棉花去,那個坐在炕上就行?!被ㄊ闲α诵Γf道。 “行?!绷枭硲艘宦暎摿诵峡?。 如今的炕上,已經(jīng)不是土皮的了,而是鋪上了竹席子,上面還鋪了兩個大氈子。在上面縫被子,褥子,也方便多了。 “沙兒,這是何婆婆。翠花已經(jīng)被冰兒重新賜名,叫翠煙了?!被ㄊ闲Σ[瞇的給凌沙介紹。 凌沙沖著兩個人點頭,笑了笑。 這三個,是白家的第一批下人,以后要是性子好了,等再來了更多的人后,他們,也許就是花氏和白宴冰身邊伺候的人了。 有可能,那小丫頭,就是自己身邊伺候的人。 看來,白大哥在買人時,應該就是想到了這一點吧? 想著,凌沙抬頭去看白宴冰,見他抽空也回頭看自己,兩個人相視一笑。 白宴冰輕笑著問道:“沙兒,你來找我,可是有事?” “嗯,今天我生辰,我娘說要給我做黃米糕,讓我來喊你也去吃飯?!绷枭骋膊徊刂粗苯诱f道。 花氏一愣,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沙兒,今天是你的生辰?” 凌沙點了點頭,“嗯,我也都已經(jīng)忘記了,是我娘告訴我的。” 白宴冰呵呵一笑,“還以為你忘記了,我們合八字時,庚帖上是有的,我當時就記住了?!?/br> 花氏撇了他一眼,“那你不提醒娘,咱們該給沙兒備一份禮物的?!?/br> 白宴冰抿唇一笑,“娘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你就別管了,安心在家里做這些吧,這些事也夠你cao心的了。沙兒這邊,我會記著的?!?/br> 母子倆說完,下意識的去看凌沙,就見凌沙也愣怔了。 “怎么了?”白宴冰問。 “我還以為你不知道,過來告訴你一聲呢!”凌沙撇了撇嘴,原來這家伙記著呢。可自己并沒有記住他的生辰日。 “呵呵呵!”白宴冰輕聲笑了幾聲,低頭繼續(xù)去扯布,他心里知道,這丫頭肯定是沒記住我的生辰,所以有些不開心了。 等白宴冰扯完了布,就帶著凌沙離開了新院回舊院去,說是有東西給她。 花氏追出來喊著讓凌沙晚上來這邊吃飯,凌沙笑著答應了。 第216章 216:生辰禮物;白秀才自爆馬甲(二更) 路上,兩個人靜靜的并肩走著。 凌沙實在是憋不住了,出聲問道:“你一直記著我的生辰日?” “嗯,”白宴冰輕輕的嗯了一聲。 “那你昨天都沒說?!绷枭承∽煲痪?,傲嬌的撇了他一眼。 “開始時是說別的事,后來想問你有什么喜歡的,卻因為人太多而沒有單獨說話的機會了?!卑籽绫鶝_著她抱歉一笑。 不過,他看到凌沙那撅著嘴撒嬌的模樣時,心情好的突然間‘呵呵呵’的低聲悶笑起來。 這丫頭這么可愛,好想趕緊娶回家,怎么辦? “對了,白大哥,我剛才去新房那邊時,碰到了楊柳兒和田喜珠,田喜珠還跟我求藥了......”凌沙就把剛才碰到田喜珠的事情給白宴冰說了一下。 白宴冰詫異,“你是不是懷疑,那男方家,有可能是我們在去兩木鎮(zhèn)的路上碰到的那位得了肺癆的俞公子?” “嗯,覺得有點像,但又覺得這也太巧了,又覺得不是。如果是那位的話,我覺得他也不見得想在這個時候再娶。畢竟,那時候,我看他的意思,是想娶秋兒為妻的?!?/br> 白宴冰搖了搖頭,不忍打擊她的道:“不,有時候,有些世家或者大家族的內(nèi)里,是你想不到的黑暗和齷齪?!?/br> 凌沙沉默了,她雖然沒見到,但電視劇也沒少看,從古至今,有些大家族,確實是,表面光鮮亮麗,一個個出來傲嬌的不行,可實際關(guān)起門來呢,齷齪到讓人不敢置信。 像時府那樣人口簡單,人品也都不錯的世家已經(jīng)很少了??闪枭秤X得,那也是自己看到的表面的東西,至于老一輩,凌沙暗想,誰知道有沒有個什么爭搶家主之位而互相勾心斗角的,畢竟,如今的時府,只見家主這一脈人,其他的時家之人呢? 此時凌沙細細一想,也不敢再想下去了,這簡直就是細思極恐,還是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這些吧! “其實你幫了也好。畢竟她是你目前還能往來的幾個好朋友之一了,如果你不幫,萬一她那親事成了,以后過的不幸福,會一輩子埋怨你的?!卑籽绫鶉@了口氣。 “嗯,我也覺得不管是不是那位,這親事都不是個善姻緣,也就順手幫她了。”凌沙笑笑,白大哥不怨怪自己就好。 兩個人回到白宴冰的房間里時,他上了炕,打開自己的箱子,從里邊抱出一個木盒子來。 “看看喜歡不?初初知道你的生辰時就開始準備了?!?/br> 把木盒放在桌子上,推到凌沙的面前,期待的看著她。 “什么?”凌沙看了他一眼,好奇的要去打開木盒,才發(fā)現(xiàn)這個木盒,好像還有機關(guān)在。 “咦,密碼盒?倒是有意思了。”凌沙一看這個,頓時來了興趣,湊的更近了些,低頭開始調(diào)試機關(guān)。 白宴冰就笑瞇瞇的坐在她身邊,看著她忙乎。 啪嗒,機關(guān)卡一個個的彈了回去,凌沙慢慢的打開了盒子,嘴里還念叨著:“啊,原來用的是齒輪和彈簧相搭配做出來的機關(guān),這做木盒的人倒是手巧。” 白宴冰默默的摸了摸鼻子,她知道自己的沙兒聰明,卻沒想到她這么聰明,這么快就打開了。 時傲還吹這個盒子是個幾百年前的古董,凌沙肯定得解一天,這還沒一炷香的時間呢! 凌沙打開盒子后,并沒去注意白宴冰的表情,而是被盒子里最上面的東西吸引了目光。 “面具?”凌沙輕輕的伸手,拿起了放在最上面的半面面具。 通身銀白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