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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凌天兄妹仨一直趴在地上哭泣,頭都抬不起來了,他們覺得好沒臉,娘竟然是這樣的,娘坐大牢了,家也快要散了...... 審判完,鎮(zhèn)丞看向了老爺子和老太太,此時二老的臉色依舊有些不好看。 “二位老人家,可還滿意?”語氣是帶著敬語的,表現(xiàn)出了他平日間的素養(yǎng)不錯。 “感謝大人為我們這把老骨頭做主?!崩蠣斪舆@時說話了,聲音鏗鏘有力。 “嗯!”鎮(zhèn)丞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向了白宴冰,“白秀才,你可有什么要說的嗎? “沒有,感謝大人秉公執(zhí)法?!卑籽绫蜁r傲趕緊站起來向著鎮(zhèn)丞大人拱手一禮。 胡氏和那個男人被收押入大牢去了,杜家人離開公堂,去了外面的院子里。 杜凌天幾個擦著眼淚站在一邊,也不敢再靠近這個爺奶和二伯一家了。 杜老大跪下沖著老爺子和老太太的方向磕了三個頭,磕完又哭了,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最后看了杜老二一眼,就和自家的三個孩子一起趕著那借來的牛車走了。 眾人默默的看著他們出了大門后,才都收回目光。 杜老二嘆了口氣,不再想這事,轉(zhuǎn)頭問老爺子和老太太,“爹,娘,既然都來鎮(zhèn)上了,不如,我們帶你們在鎮(zhèn)上看看吧,中午我們吃完飯再回去?!?/br> “可以嗎?怕春花擔(dān)心,要不我們先回去吧!”老太太猶豫了一下說道。 “爺奶放心,我們出來時,我給我娘說過了,事情辦完,要帶著你們在鎮(zhèn)上看看的?!?/br> “那,好吧!”老太太和老爺子對視了一眼,臉上都有了一絲的輕松。這鎮(zhèn)上,他們也有十幾年沒來了,簡直大變樣了。 “唉,老二啊,是娘不好啊,上次杜凌燕過來借錢,我就不應(yīng)該給的??赡芤簿筒粫羞@些事情了?!崩咸珖@了口氣。 “沒事,娘,杜凌燕在跟你們借錢之前,還跟沙兒借過錢,只是沙兒沒給她借,她才去了你那,估計也是那胡氏挑唆的。即便你不給,她們也還會想別的辦法?!倍爬隙@氣,一邊扶著老爺子和老太太上牛車,一邊說道。 老爺子老太太這才知道這個事,上車后,不由的看向了凌沙。 凌沙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沒想到她會來找奶奶,不然我隨便給她點(diǎn)打發(fā)了就是了。奶奶你給的錢,是時傲給你的吧?” 凌沙話落,老太太臉色一紅,看了時傲一眼,有些尷尬,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頭兩天傲兒給的,奶奶還沒往箱子里鎖,就拿了出來......” 凌沙本來還想說那個紅綢布的事,結(jié)果時傲快步上來拍了一下凌沙的肩膀,“好了,干妹,我不在意的,給了奶奶就是奶奶的,她想怎么花,是她的事,好在銀子我們拿回來了?!?/br> 說著話,時傲從懷里又掏出了一個紅布包來,里邊正是五兩銀子,遞給了老太太。 老太太不好意思再要,直擺手。 凌沙知道內(nèi)情,回頭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時傲看了她一眼沒說話,把東西放在了她手里。 凌沙默了默,給老太太遞進(jìn)了車?yán)?,“拿著吧,奶奶,我們也是湊巧看到了,就拿回來了?!?/br> 杜老二卻是有些疑惑的看了凌沙和時傲一眼,默默的也上了馬車,這個事,有疑惑,完了再問沙兒吧! 看到這種情況,白宴冰也不好把凌沙直接帶走了,只好和時傲默默的跟在后邊。 “沙兒,你們有事就先去忙吧,爹和你大哥帶著你爺奶逛逛就行了。中午我們?nèi)ツ愣缒浅燥?,看看你二哥。你們要是能的話,也一起去那里吧!”杜老二知道凌沙來?zhèn)上是有事要辦,不好攔著凌沙,何況,此時,凌沙穿的是男裝,他知道他們出來就是辦事的。 凌沙看了時傲和白宴冰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行,中午我們?nèi)ザ缒沁叧燥?,白大哥也剛到,我們?nèi)齻€先去辦事?!?/br> 她不確定白宴冰來找她是為了什么事,總得給他時間的。 大郎看了白宴冰一眼,笑了笑,“你知道昨天晚上的事了嗎?” 白宴冰點(diǎn)點(diǎn)頭,“嗯,早晨走之前剛知道?!?/br> “給沙兒說說,讓她也有個心里準(zhǔn)備?!贝罄烧f完,就趕著牛車向前走了。 凌沙疑惑的回頭看白宴冰,白宴冰看了時傲一眼,笑笑,“走吧,我們先找個地方,說些事情。” “鎮(zhèn)上最近新開了茶樓叫時光茶香,我們?nèi)ツ??”時傲笑瞇瞇的道。 凌沙看了他一眼,“你開的?。俊?/br> 時傲默默的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白宴冰哈哈一笑。 “我猜對了?”凌沙笑。 “走吧,劉記茶樓以后是不能去說秘密的了,我只能自己開了一個,不過,我只出錢,有人替我管?!闭f著話,時傲指了一個方向,三個人一起走去。 時光茶香,就是一個茶樓,里邊的裝修風(fēng)格很有一種自由灑脫的風(fēng)格,桌椅擺放也很隨意,四門屏風(fēng)門靠墻擺了兩大排,哪里需要擺哪里。沒有說書的,也沒有唱小曲的姑娘,趕緊整潔的很。 “這裝修的風(fēng)格,你的主意?”凌沙問。 “不是,黃小義的?!睍r傲說完,抿了抿唇。 “倒是看不出來,她還有這才能?!绷枭承α诵?。 “那時候不知道她是姑娘,就擔(dān)心她神棍的身份被人揭穿,所以來看鋪子時,還是晚上來看的。加之正月里,街上人多,她看過后,就在家里幫我畫的。我是沒什么想法的,她說她幫我畫。”時傲說完,嘆了口氣。 以為這輩子會多個兄弟和朋友,沒想到她會是女人,還一直瞞著自己。 等三個人在二樓一個雅間里坐定,凌沙問他,“投了不少錢吧?你的錢都是府里出的,還是你自己賺的,你是靠什么賺錢的? 凌沙其實是有點(diǎn)好奇的,他給自己賣藥,才賺一百兩,沒幾個錢的,難道,他真的是在做古董生意? 白宴冰其實也好奇這個問題,不由的看向他,他也好奇,每次給自己賣的字畫,他總是不拿一分錢,人家給多少,他就給自己多少,他哪來的錢,這個茶館,他并沒用時記或者時氏字樣,想來,應(yīng)該不是出自時氏的投資,那他的錢,到底哪來的。古董生意本就是個幌子,他是最清楚的。 “曾經(jīng)十五歲那年,我爹給過我一筆錢,讓我自己投資,說我三十歲之前,不會再給我一分錢。并且說我要是把那錢浪費(fèi)了,他以后再不會管我。這些年,我除了在府里吃飯睡覺穿衣他們管,別的零花和送禮什么的,他們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