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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不是辦法,防也不是最終的辦法,震懾才是最好的辦法。看來,我的名聲還是太溫柔了,我得讓她們聽到我的名字就腿抖才行?!?/br> ...... 白宴冰繼續(xù)干活,凌沙就跟在他身邊,一直默默叨叨的念叨著。 白宴冰一直笑呵呵的聽著,這個樣子的沙兒,太可愛了。 直到白宴冰全部做完了,凌沙也念叨完了。 凌沙突然就開始狂笑不止。 “怎么了,沙兒,笑什么?”白宴冰以為自己臉上抹了黑,趕緊用袖子擦了一下,什么都沒有??! “我突然發(fā)現(xiàn),一向不愛說話的我,在你面前,竟然嘮叨的像個老太婆,天哪,我怎么是這個樣子?你不嫌我煩嗎?”凌沙笑著捂住了自己的眼,完了,一時放松心情,就總是會這樣。 “不煩,我在家,除了吃飯時和我娘說話外,基本上晚上都是一個人在屋里呆著,也沒個人說話,這樣聽著你說話,我竟然覺得一點都不孤單了?!?/br> 白宴冰不是在安慰凌沙,是他心里真的這么想,他喜歡聽凌沙說話,喜歡聽她默默叨叨的打算各種事情,覺得這樣子的凌沙很可愛,這樣,才像個小姑娘的樣子。 聽他這樣說,凌沙無奈的笑笑,“這么說,我們倆,是天生注定的緣分?” “是啊,天生注定?!卑籽绫⑿Γ嵵氐恼f道。 “走吧,去洗手,不早了,你也的早點回去,不然我還真怕那女人蹲在你家大門口再等著你?!绷枭称沧煲恍Α?/br> “如果她還是那么不知廉恥的話,我真的不介意給她下美人面,讓她這輩子沒臉出來見人。哼!”白宴冰也想到這個女人幾次三番的找自己,煩的很。 難道在這些人眼里,自己是個軟柿子不成? 又每個屋子檢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沒有問題后,兩個人鎖好大門,離去。 “對了,三月初八時,村子里是不是會很熱鬧?到時候你接任時,需要做什么?村長為什么不等你考完后再接任村長呢?”凌沙不明白這一點,想了幾日也沒想通。 路上,兩個人繼續(xù)聊天,好像在一起時,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 “嗯,我也說過這個事,可村長說,考之前接了,對我有好處。而且,我接了后,該出門,該考試時,跟他打招呼,走就可以了,他會繼續(xù)管事,直到我徹底的能好好的來管村子里的事為止。而且,他也說了一點他的私心,如果我以咱們村的村長身份考中舉人的話,那對我們村子里,也會有相當大的好處。所以,他的想法是多方面的。我也認為這樣做,對我沒什么壞處,就答應(yīng)了。畢竟,萬一我考不上,我還是村長,一個秀才當村長,也是可以的。至少我回來,也有事干。” “那倒是,確實,這樣做對雙方都是有利的事情。我就是不明白村長為什么會對你這么好?從開始的選村長備選人,到咱倆的事情,還有你接任的事情,哪一件,都能看出來他對你的重視和關(guān)心?!绷枭衬目戳怂谎?。 白宴冰輕輕一笑,灼灼的看了她一眼,“可能你還不知道吧,其實,開始時,村長看上的備選人是三郎。卻被你爹拒絕了,你爹說三郎不適合當村長,他太年輕,選三郎還不如選我。那時,三郎還沒考中案首。村長在權(quán)衡利弊后,就選了我。原本我也是不知道的,是在正月十八,咱倆的事情定下來后,村長才在回去的路上跟我說的?!?/br> 凌沙詫異了一下,“我爹推薦的?村長那么聽我爹的話?” 白宴冰搖了搖頭,“不清楚,不過,從平時的言語間,能看的出來,村長是很欣賞你爹的。要是你爹讀過書的話,我怕這村長的位子,就是你爹的了。” 凌沙輕笑了一下,“可能吧,連我也有時候能感覺到我爹有種大智若愚的大智慧。其實我爹和我娘之所以一直能和和睦睦的這么多年,就是因為我爹總是會巧妙的化解了我娘的怒氣,能巧妙的安慰我娘的灰心。不然,那時候,分家時什么都沒有,還帶著五個孩子過日子,那種苦日子,有幾個女人能堅持的住呢?不過,我娘也不差就是了,即便日子苦,即便窮,即便孩子多,還是能想辦法的不讓我們幾個餓著,不讓我們冷著凍著。可以說,這一生,能碰到這樣的爹娘,也是我們兄妹五個的幸事了。” 說完,凌沙深深的嘆息了一聲。真的,自家如今日子能過起來,不全是因為自己賣夜交藤的根塊好起來的,爹娘的互補,默契,爹的大智若愚,娘的堅忍和勤勞,都是如今生活的創(chuàng)造者。 如果原主能活到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能跟著過幾日幸福的日子吧! 白宴冰聽著凌沙的話,深以為然。不禁緊了緊牽著她的手,看著到了杜家大門口,輕聲道:“以后,會越來越好的,我相信我能做到讓你以后會越來越幸福的,沙兒。” “嗯,我信你!”凌沙扭頭看著他,重重點頭,說道。 “好,進去吧,明日你走時,我就不過來了,十九上午我去時府找你?!卑籽绫吐暤馈?/br> “好!”凌沙應(yīng)了一聲。 待看著凌沙進去后,鎖上大門,白宴冰才轉(zhuǎn)身離去。 回去的一路上,他手里攥著一個小瓷瓶,腦子里卻在思索一些好事情。 其實,也不是他不知道怎么對付那個女人,只是,他總覺得好男不跟女斗,與她計較,失了自己讀書人的身份??墒牵绞侨萑?,躲讓,對方越過分,那就,不能怪自己卑鄙了。 ————- 當夜,凌沙基本上又是徹夜未眠,終于在天亮之際,配出了自己滿意的比例,“好了,順風(fēng)倒的兒子,見風(fēng)倒出生了。”凌沙揉著酸困的肩膀站起來行走了一下,只待明日找人試一下,就可以在自己離開村子前,交給白大哥了。 收拾好東西,凌沙插好門,關(guān)了燈,睡覺去了。 第二日,日上三竿了,盧氏見凌沙還沒起床,無奈的搖了搖頭,昨晚凌沙回來時,她是知道的,凌沙有去跟他們打招呼??催@樣子,又是一晚上沒睡覺配藥了? 直到快要午時時分,時傲來了,大黑的叫聲和院子里的說話聲才把凌沙叫醒。 她起來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換了身衣服,這才打開門見人。 時傲見她醒了,快步走了過來,“你這丫頭,昨晚又熬夜了?看看那眼睛,和兔子有的比。” 凌沙一直默默的盯著他的腳步。 盧氏站在遠處看著這二人,失笑了一下,提著時傲帶來的幾盒點心和果脯往屋子里去了。 誰知,時傲剛走到凌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