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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兒,不可洗太久,小心水涼了。”白宴冰掐著點回來提醒凌沙來了。 “進(jìn)來吧,我已經(jīng)出來了?!绷枭吃谑釆y臺邊坐著擦頭發(fā)。 白宴冰推門進(jìn)來,又趕緊回身關(guān)上。 看到凌沙在擦頭發(fā),他邁步走了過去,去拿她手里的布巾,“我給你擦。” “啊,好吧!”凌沙有些臉熱,但應(yīng)下了,遞了過去。 此時的她,只穿著綢棉的中衣,腰上的衣服寬松著,領(lǐng)子有些大,里邊穿的又不是肚兜,而是她自己發(fā)明的古代版胸衣,所以,從白宴冰站在她身后的角度,是可以對她的身材和內(nèi)里一覽無遺的。想到這個,凌沙就有些臉熱。讓他給自己擦頭發(fā),這是第一次??! 其實,凌沙把白宴冰想復(fù)雜了。 白秀才此時,全部的注意里就在手里的布巾和凌沙的頭發(fā)上,別的,還真的沒去注意。即便掃視到了,也趕緊移開視線,偷偷臉紅一下,心里默念一句非禮勿視。 等擦的差不多干了后,白宴冰才放下手里的布巾,轉(zhuǎn)身向外走去,“我去倒水,你再穿件厚一些的衣服。要不披件披風(fēng),把帽子也戴上?!彼氲暮苤艿健?/br> “好!”他離開身后了,凌沙頓時壓力消失,人也活泛了一些,站起來,去找了件厚披風(fēng)披上,把后面的帽子戴在了頭上。但她依舊做回了梳妝臺前,從銅鏡里,默默的看著白宴冰模糊的身影忙碌著。 她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角一直翹著,眼睛一直彎著。 此時的她,與那個夢中的她,簡直就判若兩人。 “宴冰,中午在這邊吃飯吧,伯母要做飯了?!北R氏沖著白宴冰道。 “不了,伯母,一會得回去,改日來吃?!卑籽绫芙^了,他過來時并沒有告訴自己娘。 “好!”盧氏笑著應(yīng)了一聲,去廚房做飯了。 白宴冰最后吧浴桶放在院子里讓晾干著,他又拿了院子里架子上的麻布回來把凌沙的地上擦干后,送出去麻布晾著,回來洗了手,才走向了凌沙。 凌沙取下了披風(fēng),站了起來,看向他,臉上有著一絲笑意。 “怎么了?不難受了?心情好了?”白宴冰走到她面前,笑了笑,“去吧,再去床上躺會?!?/br> “不想躺了,睡了一上午了?!绷枭硴u了搖頭。 然后,凌沙靠近他,伸手,就自然而然的攀上了他的脖子,整個人靠在了他身上。 白宴冰身子有一瞬間的僵硬,隨即伸手擁住她,也感覺到了她的身上還是有些熱。 “我身上冷,別把你再給傳染的病了。”白宴冰想推開她。 “我就是想沾一沾你身上的涼快,我還有些熱?!绷枭潮е牟弊硬环牛@一刻,她就想膩在這個男人的懷里一會,這個感覺,很舒服。 “你這丫頭?!卑籽绫鶎櫮绲膰@息了一聲,回手擁住了她的腰身,也緊緊的與她靠在了一起。 “你低頭!”凌沙低聲道,聲音有些虛,這個人,長這么高做什么? “什么?”白宴冰沒多想,聽話的低下頭來看她。 凌沙踮起腳尖,匆匆的親在了他臉上,卻沒有立刻退開。 哄...... 白宴冰的腦中一炸,有些傻傻的不知做何反應(yīng)。 感覺到他的反應(yīng),凌沙閉上眼,嘴角慢慢的向著他的唇角處移動。 然后,她就想退開了,她想起了自己此時是病著的,怕把病氣過給他。 凌沙心中暗暗惱怒,果然美色誤人??!本來想著只親親臉,感覺一下他的。誰知,靠在他懷里,就上癮了,腦子里也成了一團(tuán)漿糊,也想要的更多了。 “壞丫頭,撩完就像跑嗎?”白宴冰此時的心潮被她勾起,她卻想撤退了,他怎么會允許? 話落,不待凌沙做出反應(yīng),白宴冰快速低頭覆上了她的...... 第203章 203:杜凌燕借錢;師傅的傷(一更) “汪,汪汪!” 院子里傳來了大黑的叫聲,接著,傳來了杜老二和大郎說話的聲音。 白宴冰猛然清醒,快速的放開凌沙,臉色紅了,但雙眼依舊灼灼的看著她。 凌沙此時氣息也有些亂,雙眼迷蒙,直直的看著他,手還保持著那個姿勢。 白宴冰輕咳了一聲,抬手輕輕的擦了一下凌沙的唇角,輕笑了一下,他喜歡此時凌沙的這個神情,恨不得再狠狠的吻她一次。 看到他唇角的笑意,凌沙清醒過來,臉色再次紅了,輕咳了一聲,趕緊低下了頭,聲音干巴巴的道:“傻子,你會被傳染了病氣的,你的身子又不好?!?/br> “沒事的,放心吧,現(xiàn)在我的身體好多了?!?/br> 白宴冰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感覺已經(jīng)半干了后,才退后了一步,輕笑著道:“我要回去了,家里那邊還在收拾,我過來本來想帶你過去看看的。既然你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吧,我晚上來看你。” 凌沙看著他轉(zhuǎn)身向外走,默默的看著他,輕輕嗯了一聲。 “沙兒,不能怕藥苦,該吃藥時就吃得吃藥,這樣病好的快?!崩_門,站在門口,白宴冰輕聲說道。 “咳咳,你怎么知道我不愛吃藥?”凌沙無語,這小子是怎么看出來的? “因為你用了藥浴,用了菊花粥,唯獨家里沒有一點藥渣,我猜的?!卑籽绫p聲說完,才笑瞇瞇的看了她一眼,關(guān)上門離開。 凌沙瞪了房門一眼,這人,這么聰明做什么?不過,還真讓他猜對了! 凌沙摸了摸鼻子,站起來,走到了床邊,上了床打算再睡一會。等吃了午飯,就去看看師傅。 “沙兒,你著了風(fēng)寒了?”門外,傳來了杜老二的聲音,顯然,是聽盧氏說了,擔(dān)心,過來看的。 “爹啊,進(jìn)來吧!”凌沙并沒有起身,就懶懶的在床上趴著。 杜老二推門進(jìn)來,后面跟著大郎。 “是不是洗澡洗著涼了啊,你這孩子,應(yīng)該不讓你洗的?!倍爬隙o奈的說道。 “現(xiàn)在感覺咋樣?”大郎也擔(dān)憂的問道。 “沒事了,我自己治了,折騰了一上午,再睡會就沒事了?!绷枭耻浥颗康恼f道。 白宴冰一走,就像是帶走了她渾身的力氣一樣,她又感覺渾身無力,想睡覺了。 “好,那你睡吧,覺得實在難受就趕緊去你師傅那里配藥吃,沙兒?!倍爬隙玖似饋?。 “好,謝謝爹,謝謝大哥。”凌沙彎起嘴角笑了笑。 “宴冰過來有事?”杜老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