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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卓陽上手。凌沙主診,李卓陽主藥。 還別說,兩個人配合的還挺默契。 有病人時,兩個人就是一陣忙碌。沒病人時,兩個人就互相給對方扎針練習(xí)扎針尋xue位。 凌沙也給李卓陽教了不少的東西,李大夫有時也會在旁邊傾聽。 白宴冰每日晚飯前,會去李大夫家接凌沙,把她送回家,他自己再回家吃飯。 有時候也會在杜家吃完飯,有時候也會把凌沙接回家吃晚飯。 總之,如今兩個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是未婚夫妻了,兩人走在村子里,也只會讓別人羨慕加眼紅,不會再惹來什么閑言碎語。即便有,兩個人如今也懶的管,正事要緊。 正月二十二開始,白宴冰開始著手蓋新房了。 這時,人們才恍然,原來,靠近北山那片地方,被白秀才買了。 而由此,也證實了去年村里的傳言是真的,白秀才真的是跟著朋友出去做生意,賺了錢了。只是,大部分人都好奇,這白秀才跟著朋友去做了什么生意,竟然能出去兩趟后,就賺到了蓋房子的錢,那得用不少吧? 很多人,都把眼睛盯在了這里,也想著自己能否跟著賺一些錢,也蓋一套新房住住。 然后,還不等人們想辦法打聽呢,從白家二房就流出了流言來,說白秀才著是跟著做古董生意的朋友去跑了兩趟京城,還受了點傷,錢倒是賺到了幾百兩,可腦袋差點沒了,這錢,咱不稀罕! 人們是想賺錢,但是一旦要是說得拿著腦袋去賺的這種,村民們還是不稀罕的。畢竟如今生活還是過的去的,能吃飽飯,不餓肚子。老百姓活著,就是為了活個平安,活個穩(wěn)定。 這之后,也慢慢的沒人再打探白宴冰的錢是從哪來的了,但是暗中偷偷的喜歡白秀才的姑娘,也漸漸的多了起來。 至于白宴冰與凌沙的親事,在她們眼里,只要還沒成親,就不算是親事。甚至有人還認為,杜凌沙那么一個潑婦野丫頭,遲早會在白秀才面前露出她本來的樣子的,一旦白秀才膩了她那母老虎的樣子,解除婚約還不是遲早的事情? 白家蓋房,杜家的大郎每天去幫忙。 盧氏和凌沙有時也會去幫著花氏給干活的人們燒水,做些上下午歇息時吃的糖餅和糖包子之類的。 中午的那一頓正頓飯,白宴冰都是花錢請了村子里的幾個婦人幫忙做的,花氏就給她們拿一下東西,招呼一下人們吃飯就好。白宴冰主要是怕自己娘累倒了。 晚上,那些工人們倒是都回自己家吃的。 給白宴冰蓋房的這一群人,依舊是給杜家蓋房的牛銀栓那支隊伍。 因著白宴冰這次蓋的房子,與杜家的略有不同,是有臺基的,需要的石頭是有也比較多一些,所以,這工程進步的也慢一些。 白宴冰要求臺基邊的圍欄要那種白玉石的,牛銀栓又帶著他特意跑了一趟三木鎮(zhèn)后面的石料場,親自去選的石頭。 白宴冰看到這個石料場的石頭,經(jīng)過修成后的,方方正正,平平整整的很是好看,就又臨時決定,整個臺基和圍欄,都做成白玉石的,就連屋內(nèi)的地面,他也選了顏色較淡的青石板,而不打算用青磚鋪地了。 雖然,銀子得花不少,可白宴冰覺得,這些,凌沙肯定是會喜歡的。 牛銀栓沒想到白宴冰這么大方,選東西都是選的好的,所以,在后來的施工上,他也盯的更緊,因為用的都是好東西,他還真怕因為工人一個手滑或者不細心,浪費一塊石板,那就是一兩銀子沒了的事情。那絕對是給白宴冰不好交代的。 石料場的場主見白宴冰是個講究人,也出手大方,就又給他贈送了幾車白玉石的碎石,那都是在打磨和切割白玉石的石塊時剩下的廢料。 場主告訴白宴冰,這些廢料,也可以用青色瓷泥拌起來,抹外墻。待凝固后,特別好看,尤其配上外面的白玉臺基,遠遠看去,那樣的房子,簡直就是夢中的仙境里才有的。 白宴冰想象了一下,覺得不錯,就又跟場主多買了兩車碎石,他覺得,也可以把自家大門處的外墻也全部這樣抹出來,相信那樣更好看。 牛銀栓以前還沒給別人家做過這樣精細的工程,直覺得對于自己工人們的技術(shù)也是個挑戰(zhàn),倒是囑咐大家做工更加的仔細小心了。 白宴冰知道自家工程需要仔細些,所以,每個人每日給加了十文錢的工錢,這一下子,那些人干的更加的用心了。 白家蓋房,凌沙也沒有去看過,怎么說,她的臉皮還是薄一些。 不過,大郎每日回來,都是給家人轉(zhuǎn)播一遍工程進行到了何種程度。 至于白家蓋房關(guān)于白玉石的那些細節(jié),大郎接受了白宴冰的請求,對凌沙保密。 白宴冰想給凌沙一個驚喜,想著等房子都建好后,領(lǐng)凌沙去看,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正月底,天氣也漸漸的暖和了起來,村里的人們也開始往自家田地里跑,翻地的,撒糞的,一下子,整個村子里也熱鬧了起來。 北山這邊,因為沒有田地,倒是沒有什么人往這邊來,白家蓋房子的工程依舊是在安安靜靜的進行中。 這期間,時傲來過一趟,給白宴冰送了點東西,詢問不用他幫忙后,就繼續(xù)回書館念書去了。 他給白宴冰送來的,是一份京城的勢力分布和朝堂布局圖。 白宴冰因著忙,也沒顧上看,回家放在了盒子里,打算等蓋完房,再好好的看看。 二月初五。 凌沙和李卓陽正在診室里研究一劑湯藥的藥方,突然門被人從外邊大力的推開,有人跑了進來。 “李大夫在嗎?”來人喘著氣問道。 “不在,我?guī)煾党鲩T了,得走好幾天?!绷枭车牡溃霸趺戳??誰病了?” 來人一看是凌沙,有些猶豫,又看向了李卓陽,又一想,李卓陽的醫(yī)術(shù)還不如這杜凌沙,看來,只能請她了。 “是這樣的,村長此時正在西山,上午時,西山那邊開荒的那幾個打起來了,有兩個受傷了,村長讓我回來請一下李大夫?!蹦莻€人說道。 此人三十多歲年紀,住在村子西邊,與杜家和白家都不熟識,凌沙也叫不上對方的名字。 “哦,那走吧,我跟我?guī)熜秩タ纯?。我?guī)煾颠@幾天不在,我主診?!绷枭晨粗侨?,說道。 “好,那就麻煩杜姑娘了,那受傷的兩人主要是磕碰在石頭上,出血了,有一個有點瘸,有一個腦袋上破了個口子?!?/br> “嗯,知道了。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