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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麻煩干娘了?!绷枭滁c點頭,她準備施咒術的房間,安排在了老太太的隔壁屋內,之所以不在老太太的屋內,就是怕人多影響到自己。 畢竟,要解咒,要念的咒語很多。凌沙雖然已經(jīng)都記住了,念的熟練了,可是,這種需要高度精神的狀態(tài),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雜亂來影響心神。畢竟,這也是她第一次做,心里也是百分百的有把握,絕對得清心靜氣。 而老太太那邊,就由華大夫來坐鎮(zhèn)了。 凌沙先去看了老太太,安慰她不用怕,睡一覺就好了。 跟華大夫又低聲的說了幾句話后,凌沙走向了另一間屋子。 屋內,時傲已經(jīng)在等著了。 “沙沙,這是早晨李晨星提供的,是我親眼看著他從他自己身上取下來的。血,頭發(fā)和指甲。他說,你最好在施術前,吃一些凝神靜氣的藥?!?/br> “嗯,我知道,我有準備。你出去吧,兩個時辰后進來,我醒著,更好。如果我睡著了,記得把我送回師伯那里,如果我大哥他們來接我,就直接把我送在牛車上?!?/br> 時傲聽了凌沙的話,神情突然有些緊張,雙眼有些紅,“沙沙,你老實告訴我,施解咒術,你是不是會有生命危險?” “不會,放心吧,最多睡幾天就沒事了。真的,不是安慰你。我很惜命的,我的大好人生才剛剛開始,怎么可能讓自己沒命呢?”凌沙無奈的看著他。這一刻,看著時傲的紅眼,凌沙有些感動,此生,能認識這樣一個干哥,也算是值了。沒有血緣的哥哥,如此擔心自己,挺好。 “沙沙,我不能留在屋里陪你嗎?”時傲擔心的問道。 “不能,我會分心?!绷枭碂o奈道。 “好吧,我就在屋外受著,有什么事情,我也能盡快知道?!边@是時傲的底線了。 “好吧,隨你。還有,萬一我正在施術時,我娘他們來了,千萬別讓他們在門外說話,會影響到我。即便我再凝神隔絕五識,親人的聲音,對我的影響還是會有。還有,他也是?!绷枭嘲严氲降氖虑槎紘诟懒艘槐椤?/br> “好!”時傲點頭。 隨著屋門的關上,時傲也再看不到屋內的狀況。他趕緊給華大夫那邊示意了一下,華大夫也帶著針盒走到了老太太的身邊,決定應對隨時出現(xiàn)的情況。 劉稟連和姜云言來時,被管家攔在了老太太的院門外,告訴他們現(xiàn)在李姑娘正在給老太太治病,不允許院子里有聲音。 兩個人無奈,只好去時傲的院子里等著,卻見有兩個侍衛(wèi)看守著兩個房間。 “這里關著什么人嗎?”劉稟連好奇的問道。 “是李姑娘的朋友,正在休息,不讓人打攪?!笔绦l(wèi)依著時傲的囑咐,說道。 “哦,哦!”劉稟連應了一聲,倒是不敢闖進去看了,兩個人乖乖的去時傲的屋內等著去了。 華大夫一直不斷的觀察著老太太,甚至隔一會就會把一次脈,可是每次探到的狀況,和之前探到的一樣,老太太的身體,其實真的無病。 一個時辰過去了,老太太還在沉睡,屋內時夫人也靜靜的在一邊坐著,大氣都不敢出,就這么靜靜的等著。下人們更是連出氣都不敢太用力,生怕吵到老夫人。 時傲一直靜靜的站在凌沙所在的屋門口,凝神聽著屋內,可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就像是這屋內沒有一個人似的。 可是,他記著凌沙的囑咐,不敢進去,只能這樣守著。 再有一炷香的時間,兩個時辰的時間就到了,時傲等的心焦,生怕凌沙因為給自己奶奶治病,出點啥事,到那時,他恐怕自己會被凌沙的三個哥哥加白宴冰四個人圍攻,打死。 眼神無意的一掃,他就看到了院門口正在和管家說話的白宴冰。 這男人今日怎么來湊熱鬧了?別人來了,時傲可以不管,可白宴冰來了,他不能不管。 輕手輕腳的出了老太太的院子,他無奈的看向了白宴冰,“老白,你怎么這個時候來了?”同時他看到白宴冰抱著一個長形的木盒子。 “這是什么?”時傲問道。 白宴冰卻沒搭理他,而是眼神擔憂的看向了院內。剛才管家已經(jīng)告訴他了,今日李姑娘正在給老太太治病,此時,正到了最關鍵的時候,院子里不讓人說話。 “走吧,先去我院子里,這里不能說話,怕影響到沙沙。”見他不說話,時傲又低聲道。 “嗯!”白宴冰輕輕嗯了一聲,轉身跟著時傲離去。 兩個人直接去了時傲的書房。 “這幾幅畫,你幫我賣了,錢越多越好。”白宴冰打開盒子,里邊是三幅畫。 “???你干嘛?以前你不是不想賣畫的嗎?那兩千兩還不夠你用?”時傲吃了一驚。 “夠了,這些賣了,我另有用處?!卑籽绫p聲道。 “你也知道你的畫的價值,一下子出三幅,會驚動那些喜愛你字畫的大佬的,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吧?”時傲有些詫異。 “沙沙看中一塊地方,說過幾年想買。可我擔心在這幾年之內,會被別人買走,就想先買下來。到時候直接給她用。”白宴冰說這話時,臉上都是幸福的笑意。 時傲則是聽的心里一顫,雙眼重新認真的審視了白宴冰一會,才重重的點了點頭,“好。那這么說的話,以后只要有大佬想要你的畫了,價格合適你就畫嗎?” “嗯,只要價格合適,就畫。以后我也是要有家室的人了,我要為了沙兒去努力賺錢。”白宴冰這幾句話,說的就像一個傻白甜,可卻感動了此時唯一的聽眾時傲。 時傲轉身假裝去看畫,眼睛里,卻有些澀澀的。老白一直以來的驕傲,他比誰都清楚,從前的他,是個寧愿餓肚子,也不會答應別人重金求畫的請求的。 可如今,為了沙沙,他竟然愿意做到這個地步。他對沙沙的這份深情,自己都不及十之一分。 看完白宴冰的三幅畫后,時傲估了一下,“我盡力而為,三幅五千兩,是我的底價,去試試看,可以嗎?” “沒有那高也可以,在這五木鎮(zhèn),不見得有人會出那么高的。而且,那片地方,估計也用不了這么多銀子?!卑籽绫X得這有點高了吧? “不高,五木鎮(zhèn)是沒有,京城的那幾位有啊,而且,這鎮(zhèn)子上,還沒幾個他們的狗腿和眼線嗎?放心吧,年前,我一定給你換成銀子?!睍r傲點頭應下。 “好,謝謝你?!卑籽绫Ь吹牡懒寺曋x。 “謝就不必了,畢竟我也有抽頭的。如果,你在成親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