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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好啊!” 時傲心里一嘆,原來,她不止關(guān)心關(guān)注了自家老娘的身體,還關(guān)心了老白他娘的啊,還以為她對自己更特別些呢! “師伯,我給你另外多買了幾壇酒,一會你找個地方放好,一天最多只能喝一碗,不能多喝?!绷枭晨慈A大夫心情美滋滋的,提醒她。 “知道了,這丫頭,才幾歲就學(xué)會管人了,你啊,以后一定會把你相公管的死死的?!闭f完,華大夫有意無意的看了時傲和白宴冰一眼。 見兩個人的神情都是一頓,隨即都偷偷的看了凌沙一眼,繼續(xù)低頭喝酒,華大夫心里嘆氣,果然啊,兩個人都看上這丫頭了。 凌沙輕咳了一聲,臉色微紅的瞪了華大夫一眼,“師伯,你信不信我揮揮衣袖,你就可以高枕無憂的去睡覺了,今天的酒也省下不用喝了?” “噗,咳咳!”白宴冰被凌沙的話逗的嗆了一下,趕緊放下酒杯,轉(zhuǎn)身輕咳。坐在他身邊的花氏無奈的看了自己兒子一眼,輕輕的給他拍背。 “咳咳,謝謝娘,沒事了!”白宴冰讓花氏趕緊吃飯,抬頭無奈的看了凌沙一眼。那眼里的無奈和寵溺頓時惹得凌沙心情好了,看向了華大夫,“不過,師伯可以放心,我不會做出不孝的事情來的。” 華大夫原本也沒把她的威脅放在眼里,只是依舊和時傲喝著酒,回頭看了白宴冰一眼,“白公子喝那么急干嘛?我們倆又不會搶你杯里的?” “抱歉,是晚輩失態(tài)了!”白宴冰無奈的向著華大夫道歉。 “無礙?!比A大夫如今知道他是小公主的兒子,心里對他自然是親切的,也是想幫他的。畢竟,如果此時,他們是在京城,按著白宴冰的身份,已經(jīng)賜封世子之爵了。再如果在政績上有些成績,封王也不是不可。只是,造化弄人,當(dāng)年宮中的一場秘辛,惹得帝后病重,小公主失蹤,流落民間。不久,帝后苦尋不著小公主,先后去世,當(dāng)時已經(jīng)是近四十的太子繼位...... “唉......”華大夫想到這些,看著白宴冰和花氏更心疼了,不禁微微的嘆了口氣。三十多年了,如今皇位都又交替了一代了,可是小公主如今的身份,早已經(jīng)不是那么容易恢復(fù)的了。不過,不管那么多,只要他華豐還活著,就一定會帶著小公主和冰兒回京,只待,明年六月...... “師伯,可是飯菜不合您胃口?也不對啊,您都吃了兩三天了,沒說翠兒做的飯不合胃口??!”凌沙聽到華大夫嘆氣,好奇的問道。 “沒有,唉,年紀(jì)大了,就喜歡熱鬧了,這十幾年來,這還是第一次,這么多人陪著我吃飯,喝酒?!比A大夫嘆息了一聲,這話雖是隨口說的,但也是他的心里話,年輕人扔下家里出來,幾年幾年的不回去,可是如今看到這么多人一起吃飯,突然間覺得兒孫滿堂繞膝下的日子也挺好的。 凌沙聽了這話,只以為師伯孤家寡人一個,這話說的,讓人聽著好凄涼。 “師伯,你想不想找個老來伴,每天能有個人陪著你說話吃飯?想的話,我?guī)湍阏乙粋€性子溫柔的老太太,最好是會做飯的那種,你每天回來可以吃口熱飯......” “噗......” “咳咳咳,咳咳......” 華大夫和花氏兩個同時被凌沙這話給嗆到了。 這丫頭說話是想嚇?biāo)廊藛??她要給皇叔找老伴?花氏心里不淡定了,可還不能說出來,只是憋的難受,輕咳了幾聲,趕緊低頭去吃飯。 “娘,您沒事吧!”白宴冰無奈的給自己娘拍了拍后背,同時眼神無奈的看了凌沙一眼。 “咳咳,不用,不需要,麻煩!”華大夫在噴了口里的酒后,趕緊補救的擦了擦嘴角,幸好轉(zhuǎn)身快,噴在了地上,不然,他旁邊坐著的時傲可就慘了。 “哦,那就算了,要不師伯領(lǐng)養(yǎng)個女兒或者兒子?也好有個養(yǎng)老送終的?!绷枭炒藭r已經(jīng)吃飽飯了,純粹就是拿華大夫?qū)ら_心,逗著他。 “不要,麻煩,我有你就夠了,難道以后你不想管我了?”華大夫此時也不想喝酒了,放下酒杯,開始慢悠悠的吃飯,答了凌沙一句。 “管,怎么會不管?!绷枭滁c頭應(yīng)下,既然喊一聲師伯,他也是真心對自己好的一個長輩,怎么會不管他呢! “嗯,以后找相公,找個善良的,不然我怕厲害的不讓你管我的養(yǎng)老?!比A大夫說話意有所指。 凌沙笑了笑,“嗯,必須要善良的?!痹捖?,眼神有意無意的瞟了白宴冰一眼。 這一眼,華大夫和花氏看到了,兩個人面上裝沒看到,心里卻是欣喜非常,看來,這丫頭的心里,是喜歡冰兒的,這就好啊! 時傲卻是不緊不慢的吃著飯菜,面上一直沉靜著,心里卻有些悶,這些人的話,他怎么會聽不出來,話里話外的,就是說老白是沙沙的良配唄,難道自己看上就是個不善良的嗎?可他心里是知道老白和干妹私下的關(guān)系的,所以,此時,他只能裝聾子,安心吃自己的飯。既然心下做了決定,要成全他們倆,就不會去搗亂的。 翠兒看時傲這么給面子的一直吃著自己做的飯不撒手,開心不已,把時傲夾了幾次的炒雞蛋挪過去他面前。 時傲默默的看了她一眼,繼續(xù)吃飯。 ...... 飯后,時傲先告辭回家去了,他得把給他娘抓的藥送回去。 凌沙和花氏在自己屋內(nèi)說話,白宴冰則是扶著華大夫回他的屋里休息。 華大夫躺下后,白宴冰本來要悄悄的退出來,卻不想華大夫叫住了他。 “白公子,你如今可還有心思再參加科考?”華大夫問道,說完見白宴冰疑惑,又笑著說道:“沙兒跟我說過一些你的情況,你娘也說了一些?!?/br> “哦,如果,那是將來我唯一的出路的話,我會。只是,就怕上面,會再取了我參考的資格?!?/br> 白宴冰無奈,這就是小老百姓的悲哀,胳膊擰不過大腿,上面要想斷一個人的仕途,輕而易舉的事,下面的人要想尋個出頭的機會,堪比登天還難。在自己再次參加科考之前,先得把之前究竟是誰斷了自己仕途這件事弄清楚,不然再來一次,不說自己,娘也會跟著崩潰的。 “是啊,你娘很擔(dān)心你的前途,秀才都考上了沒道理不再繼續(xù)試一下。我在京城還有些門路,幫你打聽看看,看能不能疏通。你這邊也不能放棄,有空時,還要多看看書。能回書院讀書,是最好的?!?/br> 白宴冰聽到華大夫的話又是一愣,都忘記了回答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