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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田園之醫(yī)妻有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9

分卷閱讀199

    屋,他也沒注意到娘有什么怕冷的癥狀。

    看來,自己作為兒子,真是太粗心大意了,還不如凌沙一個偶爾見了娘兩次的小姑娘知道的多。

    這樣想著,他的神色間有著一絲恍惚,有著一絲愧疚。

    良久,他回神,走向了桌邊,看著凌沙寫字,輕聲問道:“沙兒,那我娘的身體會不會因此帶來別的毛???”

    凌沙寫字的手停頓了一下,“那是自然,一個健康的人,一定是身體里陰陽均衡的。這樣寒涼的體質(zhì)保持的久了,慢慢的就會引起別的病癥。體質(zhì)寒涼,說到底,就是身體里陽氣不足,陽火不旺。陽火之氣,主要來自人身體的兩個腎,是生命之火。手腳冰涼,體寒必陰虛。女子以血養(yǎng)人,陰虛,也說明血虛,主要要以補血為主。如果是打算要孩子的女子,這樣,是很難懷孕的。而如果不是孕期的女子,這樣,就會體虛,濕氣重,發(fā)胖,面色蒼白,手腳寒涼,每個月來月事之事,腰背疼痛,臉色蒼白,唇色無血?!?/br>
    “你也可以讓你娘適當?shù)亩嘧邉右幌?,身體活動量大一些,血液流動的稍微快一些,也有助于身體的恢復(fù)。”

    凌沙說完,看了他一眼,繼續(xù)去寫。

    “好,謝謝沙兒?!卑籽绫嵵氐南蛄枭彻笆忠欢Y。

    凌沙失笑,“白大哥跟我還客氣?”

    白宴冰一本正經(jīng)的道:“即便是家人,該有的感恩之心和尊敬之情也是要有的。禮者,人道之極也。然而不法禮,不足禮,謂之無方之民;法禮,足禮,謂之有方之士?!?/br>
    凌沙無奈的回頭看他,這人,又開始執(zhí)拗了......

    白宴冰被凌沙看的耳根微紅,“我是不是又啰嗦了?”

    “沒有,白大哥說的很有道理?!绷枭碂o奈的嘆了口氣,能怎么辦,自己就喜歡他這個執(zhí)拗的性子啊,忍著唄!

    見凌沙又低頭去寫,不再搭理自己,白宴冰默默的摸了摸鼻子,也不敢打攪凌沙了,而是乖乖的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

    大郎和小弟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兩個人。

    等大郎和白宴冰合力幫凌沙把畫掛好,凌沙那邊也寫完了。

    她一共給寫了四個補湯的方子,白宴冰接過,整整齊齊的疊好,放在貼心的位置,才告辭了大郎和凌沙,急匆匆的回家去了。

    大郎疑惑的看著凌沙,凌沙就把她猜測白宴冰娘的身子狀況給說了一下。

    大郎聽完,點了點頭,“這樣,那還是得注意一下。咱娘沒事吧?”

    “沒事,娘這邊我早就注意過了,也把過脈,娘啊,好著呢,她每天總是在活動著,身體健康的很?!绷枭硴u了搖頭,開始仔細的觀賞起白宴冰的畫來。

    大郎知道娘沒事后,也不打擾凌沙了,帶著小弟悄悄的離開。

    凌沙坐在桌邊,一一的看過去春夏秋冬四季的四種花和詩句,春蘭,夏竹,秋菊,冬梅,每一種花,畫的并不復(fù)雜,寥寥數(shù)筆,就畫出了花的精髓。

    然后,凌沙就注意到了畫的右下角的落款處,有一個方方正正的印章,至于里邊是什么字,凌沙看了半天,沒看明白,繞老繞去的,像兩朵花一樣。竟然有人能把名字能刻成這個樣子,只是,這兩個是什么字呢?左邊的字,有點像個月字,又像白字,可再一看,又什么都不像了,另一個字,就干脆看不出來了。

    凌沙心里疑惑,莫非,白大哥在畫畫方面,還有另外的名字?和自己一樣,也有藝名?上次不是聽說他的字有人挺欣賞嗎?莫非這畫也有人欣賞?不過也是,白大哥這畫的功力,不比那些字的功力差。相信,總是會有那么幾個伯樂的。

    這樣一想,她心里悄悄的為他開心。

    看了一會,凌沙坐到桌邊,提筆,學(xué)著他的字體去寫,可是,寫出來的字,連自己本來的都不如了。

    凌沙苦笑,可能這就是做自己容易,模仿別人很難的道理吧!

    放棄了照著畫上的字寫字,她拿起了白宴冰給她寫的字帖,學(xué)了起來。

    最近幾日,她是在用三郎給她的字帖在練,已經(jīng)初步有了些形體。

    第161章 161:凌沙和華大夫去時府出診(一更)

    臘月十一,時傲帶著一個侍衛(wèi)親自趕著馬車來大石村請李大夫和凌沙去給自己奶奶看病。

    李大夫說家里走不開,讓凌沙去就可以了,如果凌沙自己診不出來,可以去把她師伯叫上一起會診。

    凌沙恭敬的尊師囑,應(yīng)下。

    之后,凌沙告別了爹娘,跟著時傲去了五木鎮(zhèn)。

    路上,凌沙問時傲,“干哥,你奶奶的病,難道你沒有請華大夫看過?”

    時傲搖了搖頭,“請過,當時華大夫看完,也說查不出什么病癥?!?/br>
    凌沙聽完,臉色一黑,“莫非,說你奶奶的病是邪病的也是他?”

    時傲搖頭,“那倒不是,華大夫沒說那些只是神色不好的擺了擺手,說無病,就走了!”

    凌沙聽完,皺起了眉頭。

    “干哥,我們到了鎮(zhèn)上,先去一趟錢氏藥鋪,我得把師伯拉上,我們倆一起診,會有把握一些。”凌沙保守的說道。

    “好,我知道了!”對于華大夫竟然是凌沙的師伯這事,時傲今天也是第一次聽到,詫異不已,卻也沒多問。

    一路上,馬車里只有兩個人,也不尷尬,兩個人下了一路的棋。

    “等有空時,我教你五子棋玩法,簡單好玩?!绷枭尘筒欢@些古人,為什么抱著棋子,非要圍獵廝殺個沒完,頗為費腦。

    雖然,每次她都能死死的壓制著時傲一步,讓他翻不出自己的包圍圈,可凌沙并不喜歡這樣的下棋方法,反而,很喜歡五子棋的下法。

    雖然,五子棋也需要動腦,但是,相對圍棋,會簡單很多。

    凌沙不明白的是,圍棋和五子棋都是從古代傳下來的,可是這個世界里,好像沒見人玩過五子棋連法。

    等他們到了錢氏藥鋪后,錢掌柜的在,順子在,華大夫卻不在。

    錢掌柜的見凌沙來了,笑呵呵的招呼她坐下。

    凌沙擺了擺手,問華大夫呢,她找?guī)煵惺隆?/br>
    錢掌柜的說華大夫家里來了客人,今日沒過藥鋪來。

    凌沙就恭敬的告別了錢掌柜,和時傲先離開了錢氏藥鋪。

    “你知道師伯家住哪里嗎?”凌沙問他。

    時傲一頓,輕咳了一聲,點了點頭,“知道。”

    雖然從來沒去拜訪過,但是這鎮(zhèn)上有什么該知道的東西,他都知道。